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272一生一代一雙人2
    一份久長的情意未必有轟轟烈烈的過程,往往是平平淡淡,細水長流才能久也,而轟轟烈烈好似流星,絢爛只是瞬間,而平靜亦如每日照常升起的太陽,抬眼可及,無則不可。

    時光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之間流年和流蘇已成婚一月,而如今也到了寒冬時,雖經受著三九天的寒冷刺骨,然對於相愛的人而言心卻是始終溫暖如春的,兩個人的寒冷擁抱在一起就是溫暖。

    今年的冬天雖已過半,可是一場雪也沒有飄下,雪是冬不可缺失的風景,眼看王府花園裡成片的梅花就要開了,可依然未見雪花飛舞,若冬季沒有雪與梅那是怎樣的蕭條?

    這兩日的天氣一直不太好,陰沉沉的,寒風呼嘯,凜冽如刀。

    流年雖然從小體弱,可自打開始習武之後筋骨就逐漸解釋起來,而如今他已是在江湖上詫叱風雲的豪俠了,身子自然是結實的很,很少染病,可這兩天又陰又冷的天氣還是讓不少人染了風寒,一項體壯的流年居然也沒能逃過風寒的洗禮。

    自打流年病了之後流蘇幾乎是衣不解帶的在床邊伺候著,連續兩日流年都發高燒,服藥之後會逐漸退燒,然而過不了幾個時辰體溫又上去了,這讓流蘇好不憂心。

    花襲人從外面進來,手裡托盤上放著剛剛熬好的藥,直接來到了流年的臥室,「公子該喝藥了。」花襲人走到床前對靜靜躺在床上的流年柔聲道,這時一旁坐著的流蘇忙過來把碗從托盤裡端起來,「襲人姐姐這兒有我,你先出去忙別的吧。」花襲人看到流蘇一臉倦色,雙目滿是血絲就心疼的說,夫人還是下去歇息歇息吧,公子要我來照顧吧。

    流蘇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她用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強大精神說,不用麻煩襲人姐姐,我一點兒都不累。

    流年擺手示意襲人把自己浮起來,襲人連忙過去把流年緩緩的浮起來,讓他靠在床欄上,「公子快勸勸流蘇她吧,。」襲人看著流蘇對流年道。

    「蘇蘇你把藥給襲人,你先下去歇息歇息吧。」流年用些許微弱的聲音道,說罷輕輕咳嗽了幾聲,花襲人忙把痰盒拿過來要流年吐痰,然而一口痰吐出來居然帶著少許血絲,為了是襲人還是流蘇都嚇了一跳,「流年你吐血了。」流蘇失聲道,手裡的碗差一點沒有攥住。

    流年很是坦然的一笑,溫柔的說,莫要大驚小怪的,蘇蘇快把藥給我我自己來,你聽話先下去歇息歇息。

    流蘇把藥端到了流年嘴邊卻沒有鬆手,堅持說我來餵你,我不許你趕我走,流年你都吐血了我要不要請太醫過來在給你診診脈啊。

    面對為自己憂心忡忡的妻子,流年的心中一陣暖意融融,他伸手緩緩撫摸了流蘇的一下,笑道;」難道你認為為夫的醫術會輸給王府的太醫不成?我都說了不礙事,你就別擔心了,你若不停話我就不喝藥。「」你怎麼也耍無賴啊?「流蘇嬌嗔的問。

    流年俏皮的眨眨眼,纖纖手指微微指了指流蘇的鼻子,調侃道;「近墨者黑。」

    流蘇忍俊不禁,「好了好了人家聽你的,你先把藥喝了嘛。」

    流年依然搖頭,堅持說,你若不走我就不喝。

    他實在不忍心再讓流蘇衣不解帶的在身邊伺候了,說好了要加倍照顧流蘇的,可不知怎麼的自己卻始終被她照顧著,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流年心中滿是難受。

    流蘇見流年如此堅持,只好妥協,「好了好了,人家聽你的,襲人姐姐我把流年就暫時交給你了。」她很是不情願的把碗遞給了花襲人,而後深情的看了流年一眼依依不捨的朝房門外走去。

    流蘇剛走出房間就碰到了銀安殿的女官,寧王的貼身婢女小紅,「奴婢給九王妃請安。」

    「小紅你快些平身,我已和你說過多次了不許在行大禮了嘛,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啊?再不然我可就生氣了。」流蘇邊把小紅拉起來邊數落道。

    小紅一板一眼的說,這禮數是馬虎不得的,只許九王妃憐惜我們奴婢,不許我們奴婢冒犯了九王妃。

    面對小紅的認真流蘇無奈的說,好了好了,一切都依著你,對了小紅你過來莫宇軒有什麼事兒吧。

    小紅道;「奴婢是奉千歲之命來問問九千歲如何了?」

    流蘇忙說你回去告訴八皇兄讓他摸要擔心,流年今兒已經好些了,這會子襲人姐姐正伺候他吃藥,而今梧桐也染了風寒,八皇兄要忙國事還得擔心梧桐,流年這邊有我。

    小紅聽流蘇說流年已有好轉才放下心來,「那奴婢就不再久留了,先去回話了。」

    流蘇目送小紅出了莫宇軒的大門,她方才轉身回到了自己未出嫁之前落腳的房間去,這兩天她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流年身邊,體力嚴重透支了,一回到房間流蘇就直接倒在了床上,沒多會兒功夫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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