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264許你一世繁華
    有時候許一世繁華莫不如許一世安寧更好。

    流蘇和晴雯陪著病中的梧桐說笑,因為有人陪著梧桐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仨人說話時寧王則推門而入,晴雯和流蘇忙起身行禮。

    「流蘇給千——」一個千字出口流蘇方意識到了自己的錯,忙改口,流蘇給皇兄請安。

    寧王對於依然大大咧咧的流蘇習以為常,很是平靜的說,不必多禮了,說罷便直接坐在了床沿上目光看向低頭不語的梧桐。

    流蘇和晴雯站在一旁突然覺得繼續留在這兒不合適了,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告辭了。流蘇因為與寧王接觸的少,故對他甚是畏懼,雖寧王與流年為孿生兄弟,可弟兄二人性格氣度完全不同,在流年面前流蘇可以肆無忌憚,毫無畏懼,然在寧王面前她卻得小心翼翼,惶恐不安,寧王的威嚴不敢讓其親近,放肆,而威嚴在流年而不曾有過,雖二人是兄弟可一個適合君臨天下,而一個適合為山野散人,江湖隱士。

    梧桐見寧王來了她依然故作不見,低頭不語,看到流年風風光光的把流蘇娶進了門,而曾許自己一個婚禮的寧王卻始終不再提及,使得梧桐心中幽怨堆積成海,砌成幽恨無重數,可卻無人能訴。

    面對梧桐的沉默冷淡寧王甚是不自在,有心發作,可看到她蒼白的容顏,眉宇之間的那深深惆悵,還有她腹中的孩子,自己只好把一切的不快深深的壓了下去,能夠如此慢待寧王的女人也就梧桐獨一人而已。

    沉默了良久寧王才伸手緩緩的捧起梧桐的下巴,滿是關切的說,你現在覺得身子如何了?

    梧桐想要的並不多,寧王的一句溫柔如風的關心足矣融化她心底的冰封。「好一些了,你怎麼得空來看我啊?我聽晴雯姐姐說今晚你不是要在東宮設宴款待各國的使臣嘛,你應該很忙才是。」原來六年d大婚驚動了各個臣服於大正皇朝的蕃薯國,他們的國王都紛紛派了使臣來朝賀,明日各國使臣就要離京了,身為儲君的寧王代表皇帝在東宮設宴為他們送行。

    寧王摟著梧桐的肩膀溫和的說,這些都有禮部尚書安排,本王只需要在演戲開始時到場就好了。

    其實心中明明是擔憂梧桐的身體抽空回來看看的,可愛與顏面寧王始終不肯說出口。

    梧桐以為對方是為自己而回來的,可沒有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因為失落梧桐心中燃起的熱情瞬間熄滅,頭重新垂下,目光直直的盯著蓋在身上錦被上面繡的鴛鴦圖,鴛鴦會雙死,梧桐相挾老,不知面前這個男人能否可與自己白首不相離。

    寧王見梧桐再一次低下頭去自是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你看莫宇軒裡貼的那些喜字寫的如何?「寧王似乎有些沒話找話。

    梧桐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回答,你是想讓我奉承你嗎?

    寧王打趣道;「當然了,本王可好久沒有得到愛妃你的奉承了。」

    面對寧王的示好梧桐不買賬,依然淡淡的說,我生來就不會奉承人,恐怕要你失望了,不過那喜帖上的字倒是不錯,原本以為蕭絕只擅讀四書五經,口誦幾句孔孟,吹幾首曲子的,可沒有想到他的字居然寫的如此之好,筆力蒼勁,自挺如松。

    梧桐對於蕭絕絲毫不吝惜的誇讚讓寧王聽著有些不舒服,帶幾分命令的口吻說,本王不許你在我面前誇別的男人好,你的眼裡心裡只可覺得我是最好的。

    對於寧王的霸道梧桐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然也不肯依從,」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你連這點兒包容都沒有如何做一個任君啊,難不成你將來要做一個不能聽的批評之聲的昏君不成?「。」

    梧桐的不遜再次激怒了寧王,「你敢說本王是昏君,真是膽大妄為。」

    對於寧王的怒梧桐卻是嫣然一笑,這一笑百媚生,彷彿六宮粉黛無顏色,「我一直膽大妄為,千歲又不是不知,何故大驚小怪。」

    「你啊真是被本王給寵壞了。」梧桐這一笑足矣讓寧王心醉,魂醉,情不自禁的把含笑的梧桐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心在這一刻覺得很是滿足。

    梧桐雖嘴上對寧王強硬,可心始終是柔軟的,而當她被寧王這麼溫柔的抱著時所有的防線轟然倒塌,隨之而蕩然無存了,「劍辰你就要是一直都對我這樣就好了。」梧桐嬌柔的說,目光裡滿是渴望與奢求。

    寧王低頭輕吻了梧桐的艷梅一下,溫柔的說,傻瓜,本王當然會一直這樣對你了,等孩子生了我還要娶你,要你和流蘇一樣做一回真正的新嫁娘,不過你也得好好的,別胡思亂想,讓人擔憂,現在流蘇進門了,如果悶得慌了就讓她陪著你,我知道你們倆特別談得來,還有晴雯。

    梧桐心中掠過了絲絲的無奈,心說我要的陪伴與旁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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