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204人生自是有情癡3
    書接上回流年和流蘇不慎掉入了陷坑裡被絆馬索給絆住了,然後被隨後趕來的莊客們用繩索給從坑裡拎了出來,二人都沒有說話,然後任由其莊客們發落,莊客們因不知曉二人的底細故不敢私自發落,而是把二人送去莊園交給少莊主風冷冽。莊客們把流蘇和流年的眼睛給蒙上,然後押著二人沿著樹林朝外面走去。流年和流蘇的武功根本不會被這麼輕易的束縛住,可是他們知道如若不然就去不到青城山莊,所以只得聽之認之。

    大約一枝香的功夫,莊客們突然不走了,就聽其中一個人道;「去告訴莊主我們抓到了兩個習作。」功夫不大有一個聲音響起;「莊主說了要把這倆人押過去親自審問。」於是二人又被莊客們壓著往前走,患有眼疾的流年自小生活在黑暗裡,感官特別的靈敏,因而蒙不蒙眼睛對於他而言無多大作用,只是流蘇有點不適應,他們通過腳下的路可以感知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大院落,而院落裡的地面甚是平滑,感覺應該是青石板的路面。

    「莊主,這就是小的們在樹林裡的陷坑裡抓住的習作。」還是剛才的那個人語氣恭敬的說道。他的話音一落,就聽到一個低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把這倆人的艷照摘了。」「是。」一個莊客先宅摘掉了流年的,然後又把流蘇的艷照給摘了,這時候流蘇才看清楚原來她和流年在一個大廳裡,而坐在上垂首的是一名年紀大約三十歲上穿著講究的男人,這人身材魁偉,黑燦燦的面皮,一對小眼睛爍爍放光,此時他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自己和流年,此人非別,正是青城派的少掌門風冷冽,因為使好槍法且面色黝黑,故江湖人送錯號黑面搶俠,

    「二位可是火龍幫的人。」半晌,只見風冷冽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正色的問。

    流年和流蘇忙點點頭,「我們就是火龍幫的人,在下水流年。」流年說罷從腰間抽出逍遙扇輕輕的一扇,瀟灑依然,儒雅依然,「我乃火龍幫大護法上官流蘇,如果我猜的不錯閣下應該是風冷冽風大俠吧。」流蘇從懷裡掏出了火龍幫的令牌手中一晃,渾身上下有著身為大護法的那種霸氣。

    風冷冽曾經出席過武林大會,故見過流蘇與流年,而看到他們二人來到這兒心中暗想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他們來定沒那麼單純。

    「原來是水少俠和上官大護法,剛才多有得罪,風某人在這兒跟二位賠罪了。」風冷冽說罷就分別給二人深鞠一躬,以此表示自己因剛才的魯莽而做出的愧疚。

    流年扇子一合,瀟灑一笑,「風少莊主太客氣了,我和流蘇來的突然,該是我們賠賠罪才是。」流年雖生在帝王家,可他卻更習慣於自己江湖少俠的身份,所以在他身上很少看到為王的那種高不可攀。

    「都是江湖同道,我們就無需客氣了,二位快請坐吧,我們邊喝茶邊談。」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流蘇率先坐了下來,緊接著風冷冽和流年也落座,從人忙奉上茶,然後就一一的退了出去,落大的廳堂裡此時只剩下風冷冽與流年流蘇仨人。

    茶罷擱盞,風冷冽把茶杯往桌子上輕輕的一放,目光直直的落在對面的流年流蘇身上,「我們都是江湖人,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那就贖我風某人直言了,常言道這無事不登三寶殿,二位今日前來定是有什麼事情吧。」風冷冽的直截了當正合流年的心意,「風少莊主果然是一個爽快人,不錯,在下今日前來貴莊的確是有事相求,還望風少莊主能夠伸手相助才是。」流年放低了身段,對哪風冷冽甚是客氣與宮頸。

    風冷冽聞聽有事相求,眼珠子來回的轉悠著,「我們青城派與火龍幫同屬江湖,雖很少往來,不知誰少俠這個球字從何說起啊?」

    「我們——」流蘇剛想說是我們是來求藥的,可被流年一揮衣袖,流蘇忙閉口不言,自顧自的喝茶去了。「在下想見一見風滿堂風莊主,在下有封信要親自交給他老人家。」流年一臉和緩道,他並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因為他知這青城派一項不與上三門還有下三門的人有瓜葛和牽扯,倘若自己直接把求藥的來意說明別說拿不到解藥興許連風滿堂的面都見不到。

    風冷冽聞聽此言雙眉微微一跳,沉吟了片刻,「真是不巧家父四海雲遊去了,恐怕令少俠失望了。」

    流年聽罷絲毫沒有一絲的失落,而是淡然一笑,胸有成竹道;「可能風少莊主忘記在下的本事了,如果我沒有十成的把握絕對不會來的貴莊,既是如此少莊主何必跟我撒謊,令尊明明就在莊上而少莊主卻說令尊去雲遊難道這就是你們青城派掌門人的待客之道嗎?」流年的話由輕到重,然後就是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此時他的一臉溫和被冰冷替代,眉宇之間散著淡淡的殺氣,手裡的扇子輕輕一順,扇子的頂端露出了幾支弩箭,流年自是瞭解青城派馮家的,他們不想和任何門派牽扯,同樣想從他的地盤上借到東風一縷也非易事,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竭盡全力,為了梧桐的命。

    風冷冽見流年起了殺機,自知謊言被戳穿,雖未因為撒謊而無地自容,但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水少俠應知曉我青城派的規矩,既然水少俠非得見家父,那就請稍等片刻。」風冷冽知這水流年和上官流蘇是得罪不起的,主要他們後面是火龍幫,而火龍幫的背後是慕容皇室,他們犯不著與他們為敵。

    風冷冽走出門去,過了不大一會兒重回回到了座位之上,「二位稍後,我已命人去請家父了。」

    少頃,就聽到門外響起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瞎眼的水流年和火龍幫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來到我們青城山莊了,真是稀客稀客啊,哈哈哈。」男子聲如洪鐘,透著力度,而與其裡帶著一絲狂妄不羈,隨著那一串笑聲卻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看身高約莫在八尺上下,一身灰衣,體態非說,髮髻高玩然白多黑少,面似鍋底,黑種透亮,然卻已了抹不去的歲月痕跡,二目如電,銳氣逼人,挨平的鼻子,嘴大醇厚。此人看年歲已年過花甲,然而看步伐卻仿若青春正盛。

    「晚輩水流年。」

    「晚輩上官流蘇。」「見過風莊主。」雖然這風滿堂剛才的話很少不好聽,可是流年和流蘇還是故作不在一起,強作歡顏按照江湖規矩與那人見禮,再說他們早就聽聞這風滿堂一項說話口沒遮攔,性格極其乖張。

    風滿堂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上垂首一屁股坐下之後才沖跟自己抱拳行禮的流年和流蘇點點頭,甕聲甕氣道;「你們倆年輕人明明是一對兒,可這水流年你為什麼就是不把人家流蘇護法給娶了,你是不是只賺便宜不付責之輩啊?」風滿堂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流蘇和流年,眼珠子來回的轉悠。

    流蘇聞聽對方如此低回流年,她當時就惱了,「風莊主你如果不知道內情請不要亂說,我和水少俠只是是兄妹而已,水少俠乃正人君子怎可被您說成是那種小人?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妄自下結論真是太不應該了,真是太可惡了。」流蘇寧願對方說自己不是,也不許人侮辱流年半點,此時她早已是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粉面通紅,一臉意難平。

    風滿堂一看流蘇如此,非但沒有因其對自己無禮而氣惱,反而是悵然大笑,「哈哈哈,我早聞流蘇大護法是一個真性情之人,果然如此啊,很好,很好,我喜歡我喜歡。」

    「風老前輩,剛剛流蘇對您太失禮了,希望您不怪才是。」流年感動於流蘇對自己的那片心意,可她畢竟對風滿堂有些不敬,雖然自己也因為對方的胡言亂語而氣憤,可這時候畢竟是在人家地盤上且要有求於人時,那就必須把身段放低。

    風滿堂掃了一眼一臉謙卑溫和的流年,嘴角路出了一絲大大的笑,「無妨無妨,我風某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規矩客套,而流蘇大護法這種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的性格才是我真正欣賞的。」

    「水少俠剛才不是說有封信要交給家父嘛。」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風冷冽見他們幾個說的熱鬧,然他還是想起了流年他們的來意,故把話筒扯到了正題上。

    流年忙從懷裡把冷紅綃寫的那封信掏了出來,雙手托起,親自起身離座交給風滿堂,「風老前輩,在下和流蘇大護法今日前來的的緣故全在這封信裡,這是您的一位故人寫的,您看了就知曉了。」

    風滿堂忙把信接了過去,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兒把信封給撕開,把信囊逃出來,然後緩緩的展開信件,開始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此時廳堂裡頓時從剛才的熱鬧裡沉寂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正在看信且表情不失變化的風滿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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