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怕相離 人生自是有情癡1
    秋日的午後分外的愜意舒適,涼風微微,陽光溫柔,空氣裡散著淡淡的芬芳。

    晴雯和花襲人並肩坐在花園旁邊的石凳上二人一邊賞花,一邊說著說話,晴雯一直在王府遠離江湖,自然知曉江湖事甚少了,而花襲人則隨著流年不是在火龍山莊就是行走江湖,而對於江湖上的事她自甚是瞭解的,故晴雯處理完了手上的事就拉著襲人讓她給自己說說最近江湖上的發生的新鮮事兒。花襲人隨著流年許多年裡,無論在平時的生活還是在流年外出時她都以對方眼睛的身份而存在,這次流年去青城山莊卻沒有帶她去,一來身邊有流蘇,二來不需太對的人隨,同時襲人也想給他們二人一個獨處的機會,故才留在了王府。正在倆人說的熱鬧時候卻看到劍辰和梧桐從另一側的小徑上朝她們這邊走,晴雯看到梧桐願意隨著劍辰出來散步自然是高興的,而她正好有事要跟劍辰稟報,故就拉著襲人朝他們二人而去。

    「見過千歲。」四個人在一個彼此都認為合適的距離駐足,襲人和晴雯趕忙給寧王見禮。寧王淡淡的眼神掃了二人一眼,。「晴雯你怎麼沒去尚書府陪蕭絕啊?府中可有什麼事?」

    晴雯聽對方提到了蕭絕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紅了少許,而又聽寧王問府中事她趕忙回答;「千歲好端端的幹嘛提蕭絕啊,今日蕭尚書要招待自己的門生,所以留蕭絕在家與之一同宴客。還有王府也沒什麼事,我剛剛和安公公又去秋爽齋審了那劉廷芳,可結果還是一樣,而我們派去江南調查她底細的人還沒有回來,對了千歲剛剛我去濟南府的欽差劉大人寫了一份奏章派六百里加急送來,我哥把來人打發回去了,奏章就在您書房。」晴雯看似粗枝大葉,可在提到自己的未婚夫蕭絕的時候眉宇之間還是散著讓人觀之艷羨的光暈,臉上不免是紅霞流轉。

    寧王聽完晴雯回報的這幾幢事情似乎沒有一件讓他聽來比較順心的,這劉忠和在濟南徹查知府梁明貪污一案,進展的並不算太順利,而關於給梧桐下毒一案依然是雲霧重重,想想這些劍辰的雙眉就擰在了一起,「繼續審那劉廷芳,不過其他人也不要放過了。」

    「千歲;這次說也奇怪為什麼九公子就沒能夠算出兇手是誰,而且每次算答案都是不一樣的,難道這兇手真的就要逍遙法外嗎?」晴雯邊眨巴眼睛辯充滿疑惑的說。

    劍辰挑了挑眉,嘴角掠過一絲淡淡的冷笑,「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本王會吧那廝給就出來將其碎屍萬段不可。」這番話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聽著讓人有種刺骨的寒,此時他溫潤的臉孔立刻冷峻逼人,眉宇之間散著騰騰殺氣,而前者梧桐的手因為心中的憤恨而不自已的用力,梧桐只覺自己的手指彷彿斷開了似的,她痛的一咧嘴,轉過臉狠狠的瞪了劍辰一樣,此時他才意識到,忙略加歉疚道;「我弄疼你了吧。」因為天生的驕傲極其萬人之上的身份使得劍辰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歉為何物,無論對誰他都很難說出一個錯字,何難去直接承認自己的錯誤與過失,哪怕是面對讓其愛如己命的女人,在他的骨子裡為君者不可輕易說出自己的過,除非是自己犯下了愧對天下黎民蒼生之錯,那自己也無需直接說自己錯了,大可以寫一封罪己詔而已,就好比當年的漢武帝晚年輪台悔詔一樣,因此而千古美傳。

    梧桐強忍著疼痛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告訴對方自己沒事兒,儘管疼痛鑽心,長期的相處梧桐早已把劍辰的脾氣秉性摸透了,儘管自己也是一個侍尊嚴如命之人然在對方面前自己依然是渺小的,因為他乃堂堂一國之儲君,能夠得到他的呵護與疼惜就足矣了,自己還奢求什麼?除了一個名分之外自己如今得到的已經夠多了,足矣讓天下女子妒忌深深了,如若不然自己怎會屢遭迫害。

    「千歲,梧桐我和襲人先走一步了,就不打擾你們了。」晴雯給一旁的花襲人使了個眼色就忙拉著她的手朝一旁而去了,而還沒有等他們二人反應過來,晴雯拉著襲人早就走遠了,望著一對漸行漸遠的美麗背影劍辰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少頃,劍辰把目光從緩緩收回來落在了梧桐身上,在他的眼裡如今的梧桐就好比一枚盛開的夏季的雪花,害怕自己稍微一鬆手就會消失不見了,「你累嗎?如果不累我們在走走吧。」他接下了冷峻威嚴的面具,此時溫溫和的只剩柔情。

    梧桐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累,她柔軟的手始終在劍辰那寬大的手掌裡,因為梧桐體寒,故手沒有溫度,劍辰用自己的體溫把她的手溫暖,此時梧桐的手早已溫熱無比,她喜歡這樣的感覺,不知何時開始卻發現自己對於劍辰的依賴以及戒不掉了,哪怕他依然如最初那樣霸道冷酷的對待自己,然只要能感受到他的溫度自己就無怨無悔。

    「這回流年和流蘇應該距離京城好幾百里了,他們倆騎的都是寶馬良駒,都可以日走一千而夜行八百,希望這次他們一起去青城山莊能夠增加一下感情,讓流年無任何顧慮的答應娶流蘇。」二人沿著花園旁的青石小路一邊緩步而行,劍辰一邊饒有興致的跟梧桐說話,雖然現在她不能說話,可劍辰還是向之前那樣跟她說很多話,家事國事天下事他都會和她說,因為她是劍辰唯一願意傾訴的人。梧桐很樂意聽劍辰跟自己說話,她想所有人都可以把她當成個啞巴,可他慕容劍辰是個例外,這樣就足夠了。

    劍辰說到了流年和流蘇,梧桐的臉上路出了會心的微笑,因為流年一直是讓梧桐覺得溫暖的人,這種溫暖仿若親人,仿若知己,她曾經誤認為自己真正愛的人是流年,可慢慢才知那隻手錯覺,流年只手自己生命裡刻骨銘心的過客,可卻非那個與自己相守一生的人,她真心的希望流年和流蘇能夠牽手一生,因為她知流蘇為流年付出了太多太多,她的心,她的魂,她的芳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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