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初見未嫁時梧桐王妃   只恨相逢 193多情若解憐梧桐3
    書接上回,慕容劍辰拿著流蘇從火龍幫帶來的那封流年寫給他的書信出離了瀟湘館,直接回到了銀安殿書房,他關上房門,端坐書案前把信封輕輕的撕開,然後把信囊給掏了出來,然後緩緩的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行行公正且不算不上俊秀的字,劍辰一看就知不是出自花襲人之手,平日裡流年的書信都是由他的貼身婢女花襲人執筆的,她的字跡劍辰是認得的,清秀飄柔,雖稱不上什麼大家,可卻也甚是耐看,劍辰猜想這應該是出自流蘇之手,這丫頭從小就是不愛紅妝愛武裝,視武功如命,視讀書如糞土的。劍辰暫時不管信是不是流蘇所寫,而是全神貫注的看起信上的內容來,人說見信如見人,當劍辰握著流年來的書信,他的眼前彷彿就閃現書了流年那飄花一樣柔軟的笑容來,

    「兄長,雖分別一月,然卻仿若三秋,甚是思念,我想定是君心似我心。因為流蘇要入京處理幫中事務故我托她捎信給你,此時我正對月口述這封信,夜很寧,寧的我只能夠聽到流蘇的筆在紙上行走。心中有萬語千言想與兄長說,可此時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你代我問候母后,皇兄還有皇嫂他們好,若不出意外我中秋必會回京與大家團聚,我知曉兄長一直埋怨我不多回京,希望我能夠在京城安定下來,可我不熄火京都的繁華與熱鬧,只想在火龍山莊這個山明水秀的地方生活,過一個與世無爭的閒雲野鶴,我與兄長同心可卻不同志,兄長屬於廟堂,而我屬於江湖,兄長要位天下利民百姓及大正皇朝而活,而我只為我心中的那份自由而活,還有為兄你而活。

    兄長還有件事我要說與你知曉,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就在你帶著梧桐離開獨孤島的那日端木天祐帶著獨孤月娘還有楚楚去到了島上,你們是擦肩而過的,而夢瑤不慎說出了你的身份,端木天祐含憤而去,我隱約感覺他不可能就這麼酸了,總感覺我大正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望兄長好自為之。

    我知道兄長不希望我在你面前過多的提起她,可我還是想要你代替我問候她,關心她。我不想跟兄長隱瞞我內心深處的那份情感,我知道這也隱瞞不住,因為你我同心。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希望兄長好好的待她,疼她,其實對兄長而言她比雪柔更適合你,也許我能給她她想要的生活,可我知道兄長比我更需要她,同時我也知道她的心是屬於兄長你一個人的,我也只是她生命裡一個可有顆我的過客而已。」

    慕容劍辰看完了流年這封包含深情的信件之後深深的歎息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甚是複雜,而新也在千回百轉之間,說不出的苦辣酸甜,想到流年他的心就會柔軟,對他而言這人世間最不會讓自己傷心的人就是流年,最瞭解自己的人同樣也是流年,而自己虧欠最多的人更是流年,因為眼疾的原因流年自幼離宮,沒有享受到父愛與母愛,而他慕容劍辰獨佔了所有的父愛與母愛,過去是,現在依然如此,他一直希望流年能夠回京,這樣自己也可以好好的照顧他,奈何流年的心在江湖,而如今對於自己所愛慕之人他還是選擇了成全,既是如此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善待梧桐?若不如此怎對的其流年的這份成全。

    ……

    慕容紅玉每天黃昏之前的一個時辰都會來王府給梧桐運功逼毒,今天也不例外,她來時意外的遇見了流蘇,自然是歡喜了,雖流年至今不肯給流蘇一個名分,可是在慕容家的成員心中流蘇就是他們慕容家的媳婦。

    「流蘇;你照顧了流年這麼多年可他還遲遲不肯給你名分,真是委屈你了。」慕容紅玉握著流蘇的手甚是親切道,同時帶著那麼一絲絲的愧疚,他們都值得流蘇一心為流年,她早已過了出格的最好年華,依舊無怨無悔的等著流年,無怨無悔的付出著。

    流蘇燦爛一笑,十分爽利道;「長公主客氣了,流蘇能夠留在九公子身邊就是我的榮幸,一點都不委屈,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就算一輩子沒名沒分我都心甘情願。」流蘇的笑容裡流露著幸福與滿足,雖流年遲遲不肯娶他他是遺憾的埋怨的,可是想想能夠在他身邊那就足夠了,

    梧桐在一邊看著流蘇此時的表情,她的心也為之動容,想想自己和流蘇的命運差不多,都是被一個男人無怨無悔的付出,而男人卻遲遲不肯給自己一個名分,只是她沒有流蘇那麼的灑脫而已,流蘇可以不把名分看的那麼重要,而她梧桐不能,真的不能,她的要求並不高,只想要一個名分而已,不在乎是妻名還是妾名,可慕容劍辰可以專寵與她卻不想給她一個名分,難道就是因為她獨孤梧桐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嗎?

    慕容紅玉又和流蘇談了一會兒,然後就帶著梧桐到了臥房去給她運功,流蘇則隨著晴雯出了房間。

    「姑姑你怎麼不給梧桐運功逼毒啊,還要牢飯長公主?」流蘇極為不解的問。

    晴雯沖流蘇眨了眨眼睛,道;「我們兩個的內功加起來都抵不過長公主八成,你以為給梧桐運功就只是輸入內力那麼簡單嘛,她們還得一會兒,我帶你去拜見王妃吧。」雖然晴雯不待見鍾離秋雲,可她畢竟是王府的女主人,流蘇來了自然要去相見的,「那好吧。」就這樣流蘇隨著晴雯走出了瀟湘館直接朝福寧殿而去,在路過花園的時候晴雯看到白如雪正在那兒賞花,故她就拉著流蘇走了過去。晴雯對於白如雪算不上反感,因為她平日裡不興風作浪,非常的老實本分,所以不招人妒恨。

    「白夫人好雅興啊。」白如雪聽到聲音急忙轉過身來,看到晴雯帶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兒來到了自己面前,她故作疑惑,「晴雯姑娘說笑了,我也只是閒來無事隨便看看罷了,對了這位姑娘是何人我怎麼看著眼生啊。」白如雪的臉上寫滿了溫和,她不住的打量著流蘇,而流蘇也拿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她。

    晴雯笑了笑,指著白如雪道;「流蘇這位是白夫人,」然後她指著流蘇對白如雪介紹的;「白夫人她叫流蘇,是我的侄女,火龍幫的大護法,千歲的未來弟媳婦。」晴雯好不隱瞞流蘇的身份,這到讓一向不拘小節的流蘇有點不好意思了,臉騰地一下紅了。

    「流蘇拜見白夫人。」流蘇緩緩下拜,「流蘇姑娘不用多禮,如雪早就聽聞姑娘的芳名了,知姑娘乃九公子的意中人,不久我們就成一家人了,只是姑娘乃正牌王妃,而我終究只是一個妾罷了。」白如雪說著不免路出少許悲涼來。

    「白夫人人如其名,肌如白雪,美麗凍人,而我一看就知夫人乃一心善之人。」流蘇見白如雪語帶傷感就忙笑著安慰,。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之後晴雯就帶著流蘇離開了花園去往鍾離秋雲的福寧殿。

    路上流蘇一本正經的對晴雯道;「姑姑我覺得這個白如雪不簡單啊。」

    晴雯聞言甚是詫異,「此話怎講?」在她的記憶裡這白如雪安分守己,行事低調,算不上一個有大志向的人,而流蘇卻說她不簡單,她甚為不解,同時帶著那麼一點不以為然。

    「我剛才在觀察她我發現這個女人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別看她笑顏如花的對著我們,可那笑容背後指不定是什麼,她在觀察人的時候眼珠會來回的亂轉,似乎是在想什麼主意,而且我看她的面色還有她眉宇之間的哪一種說不出的東西我覺得她絕非等閒,我猜測她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一面,說不定這次給梧桐下毒的人就是她。」流蘇雖沒有什麼證據,可她卻說的義正詞嚴,很顯然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晴雯聽完了流蘇這番話之後撲哧一聲笑了,「怪不得人說近朱者赤,看來你跟著九公子這麼久也要成半仙了,你說誰有心計,誰下毒我都信可我就不信這個白如雪,這個女人少言寡語,而且老實本分,膽小如鼠,是那種看到血就暈的,怎麼可能害人,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可很多武林高手就是那些看似柔弱的女人啊,他們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流蘇見晴雯否定了自己的判斷,故依舊不依不饒的在說著,可晴雯都不予理會,就當她是瞎猜的,畢竟自己在王府呆了這麼多年,這裡府中的女人們有幾斤幾兩她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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