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妻纏情:總裁好威武 狼妻威武 V022溫柔到銷魂
    週末「嘖嘖」地嘲諷他:「又不承認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做過的事情幹嘛不承認!」

    程皓野一個沒忍住:「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週末被他的話憋得滿面通紅,伸出去的食指因為怒氣而顫抖著:「你……你……無恥!」她扭頭就要走,一刻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程皓野攔住她叫冤:「我究竟做什麼了?」

    週末義憤填膺:「你偷偷摸摸暗戀我姐姐,可惜我姐姐要嫁給顧東亭,你不能跟顧北銘的大哥搶女人,所以悲痛欲絕,七年來找了無數個替身,一直到我,都是你找的替身!」

    程皓野目光幾多變幻,最後表情嚴肅地扳著她的肩膀,有些用力,疼得週末咧嘴。

    他說:「週末末,我只說一遍!你就是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誰的替身!你更不是你姐姐的替身,如果你實在是對七年前的小女孩子好奇的話,你就跟我去我家看看,那張照片還擺在我書桌上!」

    週末毫不留情地甩開他,眼圈有些發紅,「只要那人不是我姐姐,我不在乎我是誰的替身,你又何必欺負我!」

    程皓野在後面追,拉住她的手腕,「你又跟我鬧,為了一張別人口中的照片,為了一個你憑空想像出來的小女孩子,你跟我鬧過幾回了?林妙音說你是替身,你就相信啊,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週末轉過身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拳頭毫不客氣地打過來,一把砸到他嘴巴上,牙齒咯得嘴唇都破了,火辣辣得疼……

    她就跟一隻炸毛的小野貓似的,發狠地踢他打他,程皓野看她哭得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真是沒辦法!

    「你還騙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為什麼還要欺負我!」

    程皓野想死的心都有了,誰能告訴她,女人的大腦是怎麼構造的?都說了不是誰的替身,為什麼偏偏就不信他的話!

    程皓野無力:「那你想怎樣?」

    此時,阮媽媽買菜回來,週末抹一把淚,又踢了他一腳,扭頭就往樓上跑。

    程皓野在後面追……

    才上二樓,程皓野就把她往衛生間裡扯,「你快過來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什麼?」

    週末抬眼看,鏡子裡的人哭得眼睛紅腫,還帶著濃濃的黑眼圈,早晨起床隨便紮起來的馬尾早就亂的不像話,跟雞窩似的亂糟糟,有幾縷被眼淚打濕了,黏在臉上,怎麼看,怎麼像……棄婦!

    她猛地抱住頭,「你真討厭,我這副鬼樣子,你不許看!」

    程皓野大笑,「你早晨剛起床的樣子我都看過,你還有比長眼屎更糟糕的形象嗎?」

    週末小臉唰地就紅了,「哇哇」地鬼叫著往外衝……

    程皓野敏捷地撲了上來,摀住她的嘴,將她壓在牆上,在她耳畔急促地呼氣,「我想你了。」

    週末還氣呼呼的,一時間有些回不過味兒來,程皓野又說:「你剛才問我來你家幹什麼,我想你了。」

    如此露骨的情話讓她措手不及,臉上的羞澀,一直紅到耳根後,點點淚珠,有些像晨起的海棠花,看的程皓野心裡癢癢極了。

    他抬手整理她的亂髮,抹去殘留的淚痕,表情很專注,很迷人……

    「春天來了!」

    「嗯?」程皓野低沉的尾音挑起來,帶著幾分慵懶的性感。他有些不明白,明明盛夏已經到了尾聲啊?

    「春天來了,冰河消融,禽獸發情……」

    程皓野突然明白她在拐彎抹角地罵他,也不生氣,喉間溢出低沉的笑聲,噴出的熱氣都灑在她臉上,她抬眼看他,眉梢眼底飛揚著她看不懂的激情,很是……春意盎然……

    下一秒,程皓野的薄唇毫無預兆地壓下來,鋪天蓋地都是他的味道,濃烈到讓人無法釋懷,再也不是往常的粗野,只是極盡纏綿,溫柔到銷魂。

    然而週末腦子裡想的是,他是不是來她家之前,腦子被醫院的大門擠了,或者是她那一甩,把他甩得腦殘了?

    但是,有時候,刻意的溫柔,比野蠻粗暴來的更讓人膽戰心驚,因為誰也不知道此刻的溫柔需要,他日要掠奪多少的利息。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他才放過她的唇,輕輕舔舐她小巧的耳垂,削瘦的臉親暱地蹭著她的小臉,大手很老實,攬在她的腰間,沒有亂摸,但是手心裡的溫度很燙……

    這實在是不像他,週末有些不安:「程皓野,你究竟怎麼了?」

    他靜靜地抱著她,全身的溫度都開始滾燙,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際,聲音有幾分慵懶的暗啞,「嗯?什麼怎麼了?」

    「你……」她遲疑,他突然對她這麼溫柔,她有些不習慣,要是問出來,是不是表示她有受虐傾向?

    程皓野的大手滑到她的臀部,輕輕柔柔地捏著,在她耳邊低低地笑著問:「末末,你是不是想要我?」

    週末窘迫,「當然不是!」

    程皓野笑得更得意,「唔?否認的這麼快?惱羞成怒了嗎?你想要的話,就跟我說,作為你男人,我一定洗白白了等你來寵幸,怎麼樣?」

    週末挑眉:「光天化日的,阮媽媽就在樓下,我爸爸很快也要回來,你敢嗎?」

    程皓野沉吟,上次她跟陳家良吃飯那一晚,他是半夜跳窗進來的,大早晨又偷偷溜走了,雖然大家對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心知肚明,長輩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他們胡鬧,但是太不像話的事情,他還是有所顧慮的。

    他咬牙切齒地鬆開她的耳垂,「晚上,去我那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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