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暴君,別過來 後宮殺戮,血染胭脂,她身心俱碎 喪子,哭瞎了眼睛
    韓子儒與蘇子靖帶兵歸來,卻沒有將皇上給帶回來,滿朝文武看到修羅王的議和條件,也是議論紛紛。

    大致分成兩派,第一派人說不救,有大軍在,有太子在,皇上不在支持太子登基,臣相輔政。另一派則認為國不可一日無君,無論對方提什麼條件都應該救皇上。

    「老臣支持太子登基,如若接受修羅王的議和條件,我等均將成為亡國之奴。」臣相雲靖上前一步,支持太子軒轅皓登基。

    韓子儒見眾人都支持太子,當初在齊洲邊境他對太子痛下殺手,很擔心太子登基以後報復他。

    「末將認為,皇上不能不救,建議議和。」韓子儒站出來說道。

    蘇子靖站到了韓子儒旁邊,他也贊成議和,救軒轅燁。

    「父皇一定要救,土地絕對不能割讓,如若墨國被修羅吞併一半,救回父皇又有何用?如果父皇知道修羅王的議和條件,他也不會同意割讓土地的。」軒轅皓見眾人爭論不休,站出來說道。

    「老臣支持太子登基。」

    「救皇上。」

    「太子登基。」

    「救皇上。」

    「太子登基。」

    就在眾臣爭論不休之時,聖德皇后扶著蘇太后出現在大殿,「太后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大喊一聲。

    「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群臣齊呼。

    「都起來吧。」蘇太后道,德賢太后扶她坐到了龍椅後面。

    「你們繼續議政,哀家無心驚擾,只是聽政。」蘇太后道。

    「皇奶奶,群臣正在為營救父皇的事爭論不休,不知道皇奶奶對此事如何看的。」軒轅皓走到蘇太后身邊,恭敬地說道。

    「國不可一日無君,哀家是站在雲臣相這邊的,先讓太子登基,而後再議營救之事。不能一時衝動,為了救皇上,把墨國給丟了。」蘇太后直言道。

    聖德皇上走到軒轅皓身邊,大聲說:「本宮與蘇太后及雲臣相意見一致,認為應該先讓太子登基,再想辦法救皇上。」

    就連一直支持軒轅燁的聖德皇后也覺得應該先讓太子登基,終於,滿朝文武一致通過,先讓軒轅皓登基,再談與修羅國議和之事。

    天近中午,即位前的所有禮儀進行完畢,祭天告地、社稷的貴族也返回宮中覆命。

    軒轅皓頭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的金抹額,明黃的朝服上用金絲繡著九條形態各異的祥龍,腰間纏著蟒帶,腳登明黃小朝靴,一身的明黃。那明黃中透著堅定,透著身份,稼著威嚴。

    在蘇太后的牽引下,在震天的萬歲聲中,軒轅皓登上了那個他父皇曾經坐過的地方,正式舉行登基大典。

    殿內金碧輝煌,香煙繚繞,殿外鞭鳴震天,文武百官隨著禮讚官洪亮的號令三跪九叩。

    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看著跪了一地的朝中大臣,在一聲聲的賀喜聲中,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喜悅,冷峻的眼神掃過一片匍匐在地的脊背,然後定格在遠方。

    「眾卿平身。」

    群臣聽到新皇沉穩有力的聲音。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宣新皇詔書。」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承天恩賜,眾神福佑,乃有我墨國千古基業…………不料,太上皇被修羅王所囚,此乃我朝之大不幸也。朕自幼深受太上皇恩寵,今又受太皇太后及太后之信賴,以承千古之業。望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勇之士忘身於外,以期中興墨國,早日救出太上皇。」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子登基的消息傳來,左晚晚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是與她無關。親眼看著她的孩子死在軒轅燁的手上,她卻無能為力,那是怎樣的痛楚?

    左晚晚終日以淚洗面,直到她的淚流乾了,聲音也哭了沙啞了,她就再也不哭了,她的眼角流不出淚的時候,會往外滲血絲。

    「娘娘,皇上不會回來了,您與新皇興許有機會重修舊好。」春花說道,她希望她的話能給左晚晚一點希望。但是左晚晚聽了這些話之後,沒有任何反應。

    新皇登基,一時間,後宮嬪妃走的走,散的散,沒有生育過的嬪妃的全都送出宮了。

    到最後,整座後宮只留下太皇太后,兩位太后,和清蘭殿一位被禁足的太妃。

    左晚晚覺得好笑,她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會在意這太妃的頭銜嗎?

    「娘娘,清蘭殿門前的侍衛都撤了。」春花見門前看守他們的人走了,連忙稟報道。

    「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換了皇帝,他們就聽新皇的旨意了。」左晚晚淡淡地說。

    「娘娘,除了太皇太皇及兩位太后,沒有孩子的娘娘們都送出宮了。」春花小聲地提醒道。

    「他應該把我也送出宮的,我的孩子死了。」左晚晚冷笑道。

    「娘娘,你知道那些娘娘都送哪兒去了嗎?聽說是送廟裡修行了。」春花邊說邊注意著左晚晚的反應。

    「春花,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左晚晚道。

    「您說,娘娘,反正太上皇也不在宮裡了,您與皇上終於可以破鏡重圓了。」春花拐彎抹角好半天,終於將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可以嗎?」

    「為何不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軒轅皓出現在門口。

    左晚晚回頭看著他,他那身明黃的龍袍閃著耀眼的光,刺的她眼睛疼。是的,從她失去孩子開始,她就天天哭,她的眼睛嚴重退光,看東西已經很模糊了。

    「春花,是皇上嗎?」雖然看不清,可是她能聽的見,那聲音那樣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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