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顏棄婦闖情關 因緣而遇,無份而別:我就是我 第100章 傷害
    他的臉再次貼著火瑩,臉也因為怒氣也已經扭曲,「不過,你還是要成為我的盤中餐啊。」

    「是嗎?那我很高興有這樣的榮幸能夠同時成為兩個王爺的女人。」火瑩笑了,笑中帶著嘲諷。

    祈王爺聳聳肩,「那好啊,不過就要看你命有多長了。」他站起身,喝了一杯酒,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將西域進貢的春宵一刻拿來。」

    「是,王爺。」

    在他說出春宵一刻的時候她就知道,待會是一定要現出真身了,畢竟她還是很害怕那種藥的,她還是不死心地看著蕭燁,而蕭燁還在那悠哉悠哉的品酒吃菜,蕭燁,我對你徹底失望了,她想。

    可火瑩並未看到,當她受辱時蕭燁握緊的雙拳,並未注意到蕭燁因生氣而突起的青筋,即便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可他依然擔心她會出現什麼不測,而他的安排也在下一刻實現了。

    一個錦衣衛拿著刀站在門外,「啟稟祈王爺,皇上有事召見。」

    「等會。」祈王爺很是生氣的摔下手中的杯子,蕭燁打量著說道,「祈王爺對皇上都不在乎了。」

    「哼——」祈王爺一甩衣袖,喊道,「走——」

    見到惡魔終於走了之後,火瑩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臉。

    蕭燁看著她溫柔的問道,「你沒事吧?」

    「好的很,蕭燁,我從不知道原來你是這種人,懦弱,無恥,不負責任,我林夷如就當做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你,」說著,火瑩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腹部,「從哪裡來的,我就讓他從哪裡消失。」

    蕭燁慌了,「你在做什麼?」

    火瑩淚水漣漣,又充滿笑意,「呵呵,當一切歸於沉寂的時候,我可以讓一切都像沒發生過一樣,再見——再也不見。」

    火瑩的匕首就那樣插入了她的身體裡,從未想過要拔下它,自己本就是一個殘忍地女人,不是嗎?可以殺了自己,殺了別人,最後也可以殺了自己腹中的胎兒。

    看著火瑩一步一步的做下樓,蕭燁閉上了眼,坐在籐椅上,「呵,這樣也好,原來你叫林夷如啊,夷如,暫時請不要進入我的生命好嗎?要不然我會輸,你也會輸,我現在在爭權奪利中不可自拔,你不要涉足,要不然我真怕你會成為權謀的犧牲品,原諒我的自私,孩子。你真的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就要消失了嗎?為父的心為什麼好痛?好痛好痛」

    蕭燁的眼睛佈滿了血絲,「蕭翎,龍祈,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以此來祭奠我死去的孩子。」

    *清水居*

    看著宇文齊急急忙忙地來清水居找他,舒清揚略微感覺不安,「齊,有事嗎?」

    宇文齊湊近舒清揚,緩緩道來,「她又去了飄香院。」

    黑衣男子拿出懷中的簫,撫摸著上面的紋理,「齊,好久沒為你吹《忘憂曲》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簫聲伴隨著黑衣男子跳躍著的手指傳入宇文齊的耳朵,他拍拍黑衣男子的肩膀說道,

    「此曲名為『忘憂』,被你這麼一吹豈不是更憂了,停啦。」

    舒清揚繼續完成這獨有的音符,不管它是否能夠讓人快樂,音樂是最能表現人內心感受的,宇文齊握住玉簫,「大風箏,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跟你提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要她快樂嗎,現在就應該支持她去找那個人;你也知道,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

    舒清揚看了宇文齊一眼,「對呀,我正是想要她快樂,十三年前我沒有救她脫離苦海是我的錯,十三年後我一定要幫助她找到屬於她的幸福。」

    他再次吹響了忘憂曲,夾雜著內心深處複雜的表情,有時候應該很開心的事情為什麼心裡鬱結呢?火瑩,就算那個人不是你真正的幸福,我,舒清揚也一定會在你身邊的,這是我的承諾。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黑影出現了,他跪在舒清揚面前,「啟稟堂主,是蕭燁。」

    簫聲戛然而止,他的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憂慮,「齊,看樣子他們是沒可能了。」

    「大風箏!」宇文齊看著神情驟變的舒清揚竟不知如何是好,「你準備怎麼辦?」

    他收回玉簫,回望宇文齊,「我要去找她。」

    宇文齊拉住他的手臂,堅定地說道,「你不能去,她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是嗎?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她會做出一些我不敢想像的舉動,我太瞭解她了,你不知道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慌—」

    「大風箏,蕭燁不一定就不適合她。」

    他定在那了,在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問問自己的心到底要作何打算,許久許久,又像是一個很短的過程,短到他只需想明白火瑩的性格,「齊,她會傷了自己的,她太自尊了,太有個性。」

    他放下宇文齊拉著他的手,如疾風一般地越過幾個屋頂,「就算遇到什麼,請等我好嗎,火瑩?」

    **

    「教主!」芸姨跪在廂房,等待著簾子後面那個人的問話,「事情有何進展?」

    「啟稟教主,果真不出你所料,她又出現了。」芸姨跪著的時候,也露出恭維的笑容,讓人分不出那個笑容背後有幾分真幾分假。

    蕭燁怎麼樣?

    蕭燁沒有做任何反應,祈王爺也早就離開了,不久她也支撐著身體離去了。

    簾後之人咳嗽了一聲,「怎麼回事?」

    她的腹部受傷了,然後就只看到她走出去了。

    他們在裡面說了什麼?

    具體情況屬下不知。

    「什麼!」簾後之人怒吼著,「這麼小的事都完成不好,我要你何用?」

    瞬時,簾後面飛出一個藥丸恰好落入芸姨的嘴中,芸姨完全沒反應過來,「教主。」

    沉默片刻後,芸姨的慘叫聲響起,「啊—教主饒命,我怕接近後,啊—蕭燁會有所察覺,教主,教主饒命啊。」

    芸姨全身痛得在地上打滾,簾後面突然飛出一個帶著鬼面具的人,他的依著打扮像男似女,光憑聲音也聽不出性別,他掐住芸姨的脖子,「你知道本座最討厭什麼人嗎?不是我的敵人,而是像你這種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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