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逃不了 群英篇 第六章  盜寶被追
    刑獄司,乃皇宮中的刑部,宮中有人犯錯都會關到這的大牢中,接受審訊,更重要的是,這還存放著水月國歷代大案的檔案文件。所以這的守衛相當森嚴,守軍可比積雪閣的認真嚴謹得多了。

    可是,如此森嚴就能難倒時珂嗎?那她這天下第一神偷的名頭可就算是徒有虛名了。

    雖有如此森嚴守衛,可時珂依舊如入無人之境,看了眼頭上這塊「檔案室」的匾額,時珂便推門而入。

    關門後,便開始環視屋中,一排排的書架整齊放著,架上書冊或多或少,不是那麼勻稱。每一排書架都放著一個皇帝任間的大案文件,所以有的只有一兩份,有的卻堆滿了。找到最後一排,寫著北冥昊宸的書架,上面只有四五份文件,時珂一找就找到了她要的。

    看到手中的文件,時珂微微一笑:路易叛國案!

    半個月前,時珂剛回到顧府,正打算換上洛臻在家時所穿的小姐衣裳。卻不料,來了位從窗戶飛進來的客人,一襲月白的冷箏。

    「小箏?你怎麼來了?」時珂有些摸不著頭腦。

    「阿珂,幫我偷件東西。」冷箏略顯溫和道。

    「什麼?」什麼東西能讓冷箏要我去偷的?

    「到刑獄司,盜出我爹當年叛國一案的所有資料。我要知道,是誰告發陷害的他。」冷箏有些激動道。

    時珂自是答應,在他們這些人中,時珂也就數與洛臻和冷箏最親了。她的易容術是洛臻教的,可與冷箏卻曾在同一個大牢關過且是一起加入鶯谷他們這些人的。冷箏的忙,她時珂是一定會幫的。

    時珂找到了資料,將它放在了胸口衣裡。這,可比什麼珍寶都珍貴。

    輕輕地打開門,張望了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出來,關上門,施展輕功離去。

    時珂想不到,已經有個黑影發現了她。

    那人一路猛追,而時珂還不想暴露自己,只好在整個皇宮裡瞎轉,想甩了他。卻沒想到,這人執著得很,一點也不放棄,他雖追不上時珂,可他的耐力卻比時珂強。

    飛了兩個時辰,時珂已經有些氣喘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難甩呀,虧我還當他是好人,現在看來,真是瞎了眼。

    可時珂也不想想,她現在是賊,那人追她是職責所在,有何不對?

    時珂在一個屋頂上停了下來,再這樣下去,她非力竭而死不可。等了一柱香的時間,那人終於來了,是一身黑衣禁軍統領官服的南宮烈。

    二人對立於靜慈宮頂,都沒有說話。南宮烈是在打量時珂,而時珂卻在等南宮烈開口。

    「你是什麼人?竟敢到刑獄司偷取檔案。」

    南宮烈的質問引來了時珂的白眼。切,刑獄司算什麼?姑奶奶我可還是到積雪閣九層轉了轉呢。

    見時珂不說話,南宮烈又道:「不說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便與時珂動起了手。

    時珂輕功高超,可內力卻比不得南宮烈,這一點,南宮烈從她氣喘的樣子就看出來了。既然如此,他定要抓住這個賊,不管,這個人是誰。

    與南宮烈過招,沒有多久,時珂就有些吃力了。這個南宮烈,輕功不怎麼樣,可這武功倒還不錯,早知道,就多向憶要幾本武功秘籍了,現在,也不會這樣呀。

    正在時珂分心時,南宮烈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面前,一扯,她那張臉就都暴露無遺了。看到她的臉,南宮烈驚愕極了,靜立不動。

    「顧小姐?」

    本來想趁機溜的時珂聽到這聲叫喚,便打定主意,定不能讓南宮烈把這事扯到洛臻的身上,連累顧譽清一家。

    「怎麼會是你?」南宮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天前他才見過她,她是那樣的柔弱善良,怎麼會是賊?何況,她是丞相千金,自小多病,怎會有此身手?南宮烈滿腦疑問。

    「為什麼不能是我?」一陣爽朗之聲傳出,這與洛臻的臉很不相配。

    時珂可以模仿很多人的聲音,包括洛臻的。之前不說話是不願說,現在則是故意用自己的聲音讓南宮烈生疑,果然!

    「你是誰?」她應該是易了容的。南宮烈堅信這一點。

    「你管我!」時珂不想再多說了,目的已經達到了,再不走就糟了。

    時珂欲飛身離去,卻被南宮烈纏上,不讓她走。南宮烈不是傻子,如果讓時珂跑了,他是追不上的。

    於是,二人便又打了起來。寂靜的皇宮只聽得見他們的打鬥聲和幾隻飛鳥鳴聲,有些詭異。

    打鬥中,南宮烈看到了時珂腰間的布袋,認定她偷來的東西就在那,便伸手去拿。時珂見了,連忙去搶過自己的布袋。二人一手拉著布袋不鬆開,一手與對方過招。

    幾招後,見時珂仍不放開,南宮烈便奮力向時珂擊去一掌。時珂見了,靈活地躲開了,可手也鬆開了布袋。布袋口拉開,裡面的東西都掉了出來,南宮烈眼疾手快,連忙將它們都接住了。

    一看,心下一驚,她去了積雪閣第九層?還發現了機關,把它也偷了出來?好厲害的賊!

    「你跑到刑獄司不算,還去了積雪閣盜寶,你好大的膽子。」南宮烈真的惱了。那些個侍衛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沒一個發現。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不用你誇。再說了,我這怎麼叫盜了?分明是借,好不好?」時珂到此時也不忘強調自己只是借。

    「借?哼,你有問過皇上嗎?他同意你拿了嗎?分明是盜,還想狡辯。」南宮烈聽了更是氣憤。

    「本小姐向來動手前都會和物主打聲招呼,把時間、地點、目標寫得清清楚楚後才動手的,這能叫偷嗎?這次目標特殊,是來盜他北冥昊宸的東西,不都說他愛民如子嗎?那我身為他的子民,他的兒女,來向他要件東西,就不用再留紙條了,直拿即可。所謂天下一家,所有的東西都是天下百姓的,我身為其中一份子,來拿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叫偷?甚至連借都說不上,只能算是取。所以,你不該追我,快把東西還我,我可不想再和你在這瞎耗下去了。」時珂詭辯道。

    「好個能言善辯的賊,不僅在此大言不慚,還敢直呼皇上的名諱,不將你拿下,我就不叫南宮烈。」

    「切,你叫什麼關我什麼事,快把東西還我。」時珂上前去搶,又與南宮烈打成一團。

    數十招下來,時珂已經力不從心了,可她依舊不服輸。南宮烈看在眼裡,心中有些佩服。她的輕功,她的毅力,她的不服輸,一個姑娘家為什麼不學好,偏要做賊?

    南宮烈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身為大將軍公子,從小衣食無缺,怎懂得時珂他們自小所受之苦?連洛臻貴為丞相千金都加入他們,可見,並非南宮烈所想的什麼不好學之輩。

    正當二人打得火熱,下面卻有個小太監在四處張望尋找。

    「南宮統領!南宮統領……」

    這一聲聲叫喚使南宮烈分心側目,時珂便趁機從他腰間搶過布袋。南宮烈見了去奪,不料,東西都飛出了布袋,時珂與南宮烈一齊去接,可南宮烈只接住了那塊歐泊石。

    時珂看了眼手中的夜目和避毒珠。避毒珠已經到手了,還順手拿了塊玉珮,行了,見好就收。時珂飛身離去,南宮烈無奈,一個飛身到那個小太監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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