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請負責 第4卷 番外 FANWAI  男人之間的秘密
    我是左佑,這個名字其實一點都奇怪是吧?每次別人問起我名字的時候,我都淡定地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然後用一雙左家遺傳的招牌鳳眼,冷冷看著聽到名字的那個人疑惑地問「左右?上下左右的左右?你媽媽姓右嗎?」

    通常那個人笑得不懷好意或是笑得樂不可支。

    每次這個時候,如果我的妹妹和和在旁邊的話,一定會雙手插著她那個圓滾的小腰,哦,不好意思,圓滾和小雖然不搭邊,但是還是請讓我這麼說吧,不然某個越來越圓滾的小妞會發飆。

    她就會大聲地回應那個人,「你媽才姓右,你全家都姓右。」

    我已經很習慣,連無力扶額這樣的動作都懶得做了。鑒於有這麼一個彪悍的妹妹,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面對這樣的情況。

    我會用我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那個笑的人,看得他漸漸發毛,然後笑意煙消雲散,變成尷尬的樣子,然後悻悻地呵呵兩聲,乾笑著讚歎,「好名字,好名字。」

    這名字當然是極好的,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就用了甄嬛體。說到這個,我已經很習慣,連無力扶額的這樣的動作都懶得做了。

    咳咳,這個問題還是不說吧,否則三少等會就讓我下台了。

    我以前叫溫佑佑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自從我的媽咪和爹地結婚以後,我就改成了左佑。

    媽咪說左佑佑聽著有些怪,覺得還是改名字的好。

    爹地此時正在一邊給媽咪捶著小腿,我跑過去給她揉肩膀,這可是關乎我人生大事的關鍵時刻,我怎麼可能會缺席。

    就連和和那樣的懶貨吃貨也跑了過來,手上還不忘端著一盤櫻桃,她餵給媽咪一個,自己吃吃一個。

    爹地連聲附和,「是,老婆說得對。全憑你高興。」

    媽咪眸子微瞇,將本來要送到唇邊的櫻桃改送到爹地的嘴裡。

    爹地瞬間笑得跟朵花似的。

    媽咪沉吟半晌,我很緊張,很緊張,卻還是十分淡定的樣子,因為我是不急不躁的小紳士嘛,要保持形象,發揚風度。

    「那就叫左佑吧。」

    我覺得頭上好像有一隻苦逼的烏鴉哇哇哇,蒼涼的飛過。

    有區別嗎?

    有!

    媽咪說佑佑聽著太孩子氣了,要取個有氣概的名字。

    可是從疊詞變成單詞,有毛氣概?

    爹地立刻大手一揮,就這麼定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發表意見,人生中第一次參與的大事就被人這麼定下來了。

    我瞇著眼睛,目光哀怨地落在爹地的臉上。

    果然等媽咪睡了之後,爹地就來找我談心。至於為什麼是等到媽咪睡了之後呢,爹地說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不需要女人插手,沒有女人插嘴的餘地。

    我雖然很懷疑他是害怕被媽咪罵,但還是不揭穿他好了。哎,做男人真難,做到我爹地這份上的男人更難。

    「知道為什麼還是保留那個佑字嗎?」爹地的聲音有些悵然,深邃的鳳眸雖然是望著我,卻又像是看到了其他地方。

    「是保佑、庇護的意思嗎?」

    我心裡猜到了一些。

    爹地點頭,「佑佑跟和和,既是保佑你們平安,也有希望你爹地和媽咪重新在一起的意思。」

    「破鏡重圓?」

    和和那個小吃貨冒了出來,圓滾滾地滾到了爹地的懷裡,撒嬌,「爹地,和和說的對不對啊?這個詞可是我最近才學到的。」

    我忍住了將這個小肉糰子提溜著扔出去的衝動,看她膩在爹地的懷裡,佔了我的位置。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當面做的好,有些事情卻必須要當面做,比如當著媽咪的面給和和夾蔬菜。

    爹地把和和抱走了,我們男人之間的對話也截止了。有些話不需要用語言說了。

    我和爹地之間的默契由來已久,用鄭叔叔的話來說,狼狽為奸已久。

    其實那次在遊樂場裡面的見面,我把他叫做爹地,不是我隨便亂叫的。通過叫別人爹地來賣萌來討好來達到目的的那是我沒出息的妹妹。

    我是小小男子漢,不要把我往沒出息的路上想。

    媽咪的錢包,我翻過,看到過爹地的照片,曾經也不止一次看到過媽咪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坐在暖暖的燈下,看著那張照片。

    眼神很複雜。

    有時候平靜如水,有時候卻又冷漠似冰。

    我隱約能感覺到那張照片上的英俊男人和媽咪關係匪淺。後來我對著鏡子裡,拿著那張照片和自己比照。

    左照右照,終於讓我發現了,好像確實不太像,可是瞇起來還是很像的。我這樣安慰我自己,否則沒有爹地會是一件很讓人傷感的事情。雖然我從來不提,因為我唯一的媽咪從來不提。

    我想提起來她會難過的。

    我也搞不清楚在娛樂園裡遇到爹地到底是他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過我更相信爹地的演技一流。

    當媽咪不在的時候,他會抱著我們,帶著我們到處玩,我們很歡樂地叫他爹地,他很高興。只是有一樣,他說先不要告訴媽咪,他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當然和和可以忽略不計,只要對她好,她見誰都撲上去叫爹地,媽咪都習慣了。至於我,還是小孩子嘛,媽咪也就當我被和和影響了。

    我不懂爹地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

    鄭叔叔瞇著他那雙桃花眼,笑得賊兮兮地,像隻狐狸,「這是你爹地的惡趣味。」

    不過我看著不像,趣味有沒有我不知道,我倒是覺得爹地有時候很苦惱。不過鄭叔叔又說了,釣魚的樂趣就是魚兒要咬鉤卻還沒有的時候,那個等待的過程既揪心又勾心。

    我很不贊同,說我媽咪是魚。

    我媽咪明明是爹地手中的獵物好不好,根本就逃不掉的。至於那些波折,那可能真的是大人之間的樂趣了。

    就這樣,我和爹地一直保持地下聯繫,嗯,媽咪不知道,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先送上一篇番外,等會再大爆發,一萬字以上的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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