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請負責 第2卷 如願以償
    左斯年吃飽了,望著溫心悠忽然邪魅地一笑,「人生樂趣,回家吃飯抱老婆。親愛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

    想到自己在床上從來都是潰不成軍,溫心悠拉下臉「我們的契約書上怎麼說的?」

    左斯年眨眨眼,深邃的眸子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契約今天生效,昨天的都不算。」

    好吧。

    既然是夫妻,做點特殊的運動是雙方的權力。

    可是某人得寸進尺,「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吧。」

    溫心悠不願意,昨天的戰況慘敗還歷歷在目,左斯年拿出契約來壓她。

    「你又沒有規定在哪裡做,為什麼不做得更有情調些。要做出水平來。」

    溫心悠啞口無言,在浴缸裡被他折磨得差點魂飛魄散。溫心悠咬緊牙關,不肯完全臣服他。

    左斯年一手在她敏感的角落裡點火,一面含著她的嫣紅,引誘地說:「做人要低調,做愛就要叫。」

    溫心悠想像自己是劉胡蘭,打死不從。

    左斯年狠狠在她身體裡的柔軟橫衝直撞,溫心悠的理智早已經丟到十萬八千里,高高低低、如泣如訴的聲音從半張的水靈的誘惑小嘴中吟出。

    一室春情,漾滿了整個浴室。

    第二天溫心悠還在賴床的時候,報社就打來電話,說是召開表彰大會,讓她下午去領獎。

    沒想到真的能得到政府頒發的獎章。

    溫心悠坐在台下,今天來領獎的還有其他各個行業的標兵,領航者。

    她樂呵呵,卻沒想到坐在主席台上的除了市長戴源等領導外,還有左斯年。

    他端坐在台上,除了同樣年輕的戴源,和其他大腹便便、禿頂的領導們形成鮮明對比。

    S市的媒體們是怎麼報道他們的?

    新時代的公務員,生活中淡然謙和,工作中大刀闊斧,溫暖明亮的笑容,俊朗陽光的面容。

    這年頭的記者們都是花癡吧?就連男攝像師也格外偏愛他們倆。

    溫心悠忽然有種罪惡感,不知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倆其實是很有愛的一對,但是迫於輿論的壓力,所以左斯年才會死皮賴臉地賴著自己。

    其實是想為他們倆個人的基情打掩護?

    溫心悠忍不住為自己的YY賊笑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容太猥瑣了些,左斯年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旁邊的人推了她一把,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原來是司儀已經叫了幾遍她的名字了。

    溫心悠有些臉紅,戴源把證書發給了她,溫心悠得以近距離觀察這位政治新貴,最年輕的市長。

    五官鮮明,一副精緻的金絲眼鏡下是一雙凌厲的雙眼。

    旁邊的人咳嗽一聲,左斯年走到她面前,米白色襯衣,很貼合他溫潤俊朗的外形。

    「如願以償了吧。」左斯年把花遞給她的時候忽然低低說了一句。

    溫心悠輕哼,這是她應得的。

    握手的時候左斯年故意在她手心裡一劃,斜飛的鳳眼裡充滿了曖昧。

    色胚。

    溫心悠假裝不知道,卻在照相的時候「十分不小心」地踩到了某人的腳。

    疼得左斯年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卻只能對坐回位置上的某人無可奈何。

    兩個人說話在公共場合保持距離,對外不公佈兩人的關係。這是契約的內容。

    溫心悠出了會場,就打算一個人先回家了。

    沒有想到剛出政府門口,一個熟悉的人影迎面走了過來。

    印花長裙在夕陽中招搖,阮黎心整個人也像是花朵一般嫵媚嬌艷。她款款而來,有些意外遇到溫心悠。

    「姐,你怎麼也在這裡?」

    「額,我來辦點事。」

    「對了,上次宋智堯來看你了,我才知道你出事了。你還好吧?」

    兩個人的感情不是很好,實在沒什麼共同話題。溫心悠也不願意再提,只淡淡地應付了幾句,阮黎心忽然快步向後奔去。

    左斯年和幾位領導一起出來了。

    阮黎心上前就拉住左斯年的手,笑容明媚,親暱的抓著左斯年的手臂,嬌滴滴地說著什麼。

    恰好一輛的士停了下來,溫心悠快速鑽進出租車。

    阮黎心眼裡的依戀,好似一個巨大的深淵,讓她心不停地往下墜。

    「這個公寓我打算把它轉到你的名下。」蘇夢琪忽然把她叫到市中心的星巴克,溫心悠才剛剛坐下,她就拋出爆炸性的信息。

    溫心悠訝異,這個小公寓雖然不大,卻五臟俱全。更主要的是,這是司徒聖買給她的成人禮物。

    「歐陽很好,我打算嫁給他,然後我們一起去國外定居。」蘇夢琪臉上的笑容淡淡的。

    巨大地落到玻璃窗外,金色的餘暉灑遍了整個車水馬龍的城市。

    溫心悠的心有一刻的靜止。

    「你什麼意思?」她忽然冷了下來,語氣中透出尖銳。

    「你理解的意思。」蘇夢琪端起咖啡輕輕啜了一口,「我要結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有一種痛像是螞蟻細細地吞噬著溫心悠的心,「你是要結婚還是要逃避?歐陽很好,所以你更加不能把他當成療傷的替代品。我們當初說好的要一輩子都在一起,你現在居然突然告訴我你要出國了!」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蘇夢琪始終無動於衷,溫心悠感到熱流一路蔓延而下,直到下巴,啪地一聲,在長桌上濺起一朵水花。

    暈染了桌面的圖案,模糊不清,就像此刻的蘇夢琪。

    溫心悠看不懂她。

    蘇夢琪忽然惡狠狠地瞪著她,「那我告訴你多少次要小心左斯年,你是怎麼做的?你他媽直接告訴我你和他結婚了!你把我當朋友了?老娘是去結婚,又不是去送死!又不是和你絕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倆蕾絲邊呢!溫心悠你再哭,我就不讓你當我的伴娘了。再說了,我哪裡像你那麼磨磨唧唧,我說了和歐陽晨結婚,以後除非他背叛我,否則我不會主動出牆的。」

    溫心悠的眼淚嘩得一下停住了,眼裡冒星光:「伴娘?」

    蘇夢琪黑線,這妞抓重點的方式太奇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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