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意外寶寶到 【二】 第二百三十章
    「我來抱她就可以了!」雷洛冷著峻臉看著尉遲宇道,伸出手臂要去接尹櫻,但尉遲宇卻絲毫沒有要把尹櫻給他的意思。

    「知道你還活著,真不是一件好消息!」尉遲宇蹙著眉看著雷洛道。

    雷洛冷笑了聲:「我懂,那種感覺就像我知道,你還活著,對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消息一樣。」

    「這麼說,我的剎車失靈真的是你派人做了手腳?」雖然是問句,但尉遲宇卻用肯定的音符發了出來。

    雷洛聳了聳肩:「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現在人很多,都在看著我們,我不想和你發生爭執,把我的妻子還給我!」

    「如果我不呢?」尉遲宇挑釁地說道:「你都沒有保護好她,有什麼資格稱她為妻子?」

    雷洛微瞇起冷眸看了眼尉遲宇,隨即看向似受到了驚嚇的尹櫻:「小櫻,我們回家吧。」

    「嗯。」尹櫻點了點頭,伸出手臂要跟向雷洛,感覺到這個抱她的陌生男人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微擰著秀眉看著他道:「先生,請你放開我。」

    「先生?」尉遲宇因這陌生的稱呼而緊鎖了濃眉:「小櫻,你……不認識我了?」

    尹櫻眨了眨纖長地睫毛,搖了搖頭:「難道以前我們認識?」

    尉遲宇抱著尹櫻地雙臂僵了下。

    雷洛趁機抱過尹櫻:「小櫻都說了不認識你,你沒有再抱著她的理由。」

    尉遲宇呼吸一窒。

    「龔景聖,我們回家吧。」尹櫻將腦袋貼在雷洛的懷裡。她好累啊,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認識她,而且卻除了龔景聖誰都不認識。

    「龔、景、聖,呵呵……」尉遲宇忽爾低笑出聲,笑地極其嘲弄,綠眸看著臉色難堪的雷洛:「小櫻現在是不認識我了,不過至少沒有把我當成別的男人的替代品。」

    「你別得意,說到底,我們倆個不過都是輸給了他,只是若論誰輸的最慘,當然要屬你,至少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而你呢?除了單相思,還得到了什麼?」

    「你!」尉遲宇緊攥了拳頭,如果不是擔心傷到尹櫻,他這一拳一定會狠狠地揮過去。

    剛才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並不勝酒力的尹櫻已經似個孩子般在雷洛的懷裡安然入睡。

    雷洛寵溺地看了眼尹櫻後,對尉遲宇道:「我勸你不要再多管閒事,我是個記仇的人!」說完,邁開箭步腳步離開。

    尉遲宇剛要上前,卻被許俏妮攔下,她緊張而小聲地說道:「你要幹什麼?要把小櫻搶過來嗎?她現在病的連誰都搞不清了,你這樣,只會讓小櫻討厭你!」

    「討厭我?」尉遲宇苦笑。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龔景聖要選擇這個下下策了,因為小櫻病的太嚴重,時間就等於小櫻的健康,眼下下下策,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上上策,也是唯一的選擇。「我們回去吧。」

    看著大步前行的尉遲宇,許俏妮站在原地低垂了眼簾,他現在整顆心都是尹櫻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連自己沒有跟上都沒有發現。

    「看來,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你呢。」慵懶倏爾響在許俏妮耳畔。

    許俏妮疑惑地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俊臉泛著笑意的男人:「你是,那個信口開河的醫生?」

    「還好,你想起了我是那個信口開河的醫生,不然,我還真是好好想想,到底怎麼才能讓你記住我。」斯韋爾笑地邪魅,將手裡的香檳杯放到待者端過來的酒盤上:「走吧,我送你回家。」

    「用不著!」要不是因為他那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也不至於讓自己和尉遲宇之間的關係現在變地有些緊張。許俏妮一瘸一拐地往門外走去。

    斯韋爾跟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許俏妮驚呼一聲:「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那個男人難道一點兒憐香惜玉都不懂嗎?」斯韋爾蹙眉道:「你的腳都已經這個樣子,他還讓你參加這種場合?」

    「是我自己執意要來的!」許俏妮掙扎道:「你快放過我!」

    「就算是你自己執意要來的,他作為你的丈夫也更應該阻攔,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結婚?所謂的結婚,不過是一場戲!」斯韋爾停下腳步,犀利地狹眸看著許俏妮一閃驚慌地俏臉:「看來我猜對了。」

    「才不是!」許俏妮聲音低低地否認道……

    「俏妮。」聽不見許俏妮答,已經來到外面的尉遲宇扭頭看向身後,竟發現許俏妮並沒有跟他身後,他懊惱地自責,竟然忘了她的腳不方便。

    正準備返回時,卻猛然看見一個男人抱著許俏妮走了出來,尉遲宇眉宇微攏,並沒有上前,只是目光冰冷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當倆人越來越近時,他看清了這個男人是上次和許俏妮在醫院曖昧不清的男人。

    「你看,他有在這裡等我,並沒有忘記我!」許俏妮底氣十足的說道:「他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在乎我。」

    「你還真是一個懂得知足的女人,他穿過長廊,穿過電梯,穿過大廳,直到到了停車位才發現你沒在跟上,你還說他在乎你?」斯韋爾當即潑了盆冷水給許俏妮:「別自我安慰了,其實你的心裡一直都知道,他並不在乎你。不信我們在打個賭,我執意送你回家,他不會阻止,因為他不在乎你。如果我贏了,記得你欠我一個要求。」

    「你無聊!」許俏妮低怒道。

    「敢不敢賭?」斯韋爾眼角餘光看著面無表情的尉遲宇,一邊低下頭曖昧地附在許俏妮耳畔道:「還是說,你想不賭就輸?!」

    許俏妮烏黑地眼眸看著無動於衷的尉遲宇,沉默了會兒才輕聲道:「賭!」她不想,未賭已輸!

    「好。」斯韋爾這才滿意,大步流星來到尉遲宇面前,沉聲道:「你把她丟了,所以,我把她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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