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第12卷 六零三章 邪教
    「神態的不同。」胡言拿出手機,馬上搜尋了一個十字架的照片,將照片上的耶穌放大以後遞給尤凝蝶。

    尤凝蝶對比了一下點點頭說:「不錯,就是神態的不同。別的十字架上耶穌是副痛苦的受難圖,而這個十字架上的人卻一臉淡然,似乎不是在受難而是在享受。」

    胡言收起相機說:「這個案子我基本上已經可以破了,走吧,我們去案發現場去看看。」

    尤凝蝶還是一臉的迷惑,單單只看看屍體看看相片就能破案?雖然知道胡言很神奇,但是她還是接受不了胡言這樣程度的神奇。要知道這個案子在衛紫霜手裡經辦了些日子了,接手衛紫霜的警察也仔細的分析過了,都沒有發現頭緒。可是這個傢伙只是看了照片,看了一具大家早就仔細研究過的屍體和照片就說自己已經可以破案了。簡直是不讓警察們活了。

    尤凝蝶沒有帶手下去,畢竟這個案子不是自己在經辦,現在可以先去現場看看,要是胡言真的能找出兇手,那個時候再通知接手的警察也不遲。

    開著警車來到了村子裡,胡言和尤凝蝶一前一後的跳下車來。

    這裡說是村子,其實根本沒有農田,這裡早就成了個城中村,有的只是貧窮的村民和雜亂無章的破房子。只有城市規劃到這裡,村民們才能通過拆遷款大賺一筆。現在的村民,只能是耐心的等待發財的機會到來。

    這裡的人們看到警察過來一點好奇心都沒有,估計案子發生以後,衛紫霜他們這些警察沒有少來,所以讓村民們都有些麻木了,完全沒有了其他地方的人看到警察辦案就圍觀的習慣。

    村子口上一個五十多歲的村民懶懶的看了胡言和尤凝蝶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轉身向著巷子裡去了,另一個依舊靠著牆角沒有動,只是眼睛不時的瞟一眼胡言和尤凝蝶。

    胡言和尤凝蝶沒有發現這兩個在觀察他們行蹤的村民,他們站在地上四下看了看,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案發地在什麼地方?」尤凝蝶問道。

    胡言摸摸鼻子說:「我還以為你知道。」

    尤凝蝶鬱悶起來,她看胡言自信滿滿的樣子,還以為胡言無所不知呢,誰知道他居然連案發地都不知道。看看路邊有個小店,尤凝蝶只好過去問路。

    貌似像問路這樣的事應該是男人做的,但是和胡言在一起,都成了尤凝蝶的事了。這個傢伙沒有職務,架子卻比一般的官員還要大,連問個路都嫌丟人。

    聽到尤凝蝶的話,小店的人納悶了。這還是頭一次來了個不知道路的警察。「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屋子最破的就是王秀英的家。」

    小店的人指著一條偏僻的小路說道。

    地上泥濘不少,路面坑坑窪窪的,開車進去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胡言和尤凝蝶就一前一後的步行而去。

    那個不時瞟一眼的村民看到胡言和尤凝蝶動身以後,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胡言和尤凝蝶沒有發現自己被人盯梢了,他們依舊是踩著泥濘的道路慢慢向前走著。走了十來分鐘後,前方就是一棟破爛的土坯房。

    在現在這個時代,土坯房簡直就是文物,沒想到到距離城市並不是很遠的地方居然有個土坯房存在。看來這就是王秀英的家了。沒想到王秀英居然貧窮到這個地步。

    土坯房門前站著一個神情呆滯的老人,尤凝蝶一問,居然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暴力男——王秀英的丈夫。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七十歲了,但是實際年齡還不到五十歲。這樣的男人會是暴力男?王秀英壯碩的身板對付這個男人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這個男人能暴打死者?」尤凝蝶用手掩著嘴巴小聲的問胡言。

    胡言搖搖頭,說:「打死我都不相信。」

    「那麼死者身上的舊傷從什麼地方來的?」尤凝蝶問道。

    胡言沒有回答,尤凝蝶自言自語的說:「也許他們感情很深,或者是王秀英性格柔順,不會反抗。」

    胡言說:「這就是衛紫霜和她的手下的看法,也是其他警察的看法。」

    「難道你不是?」尤凝蝶好奇的問。

    「不是。因為我知道她身上的舊傷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胡言說著就走進大門。屋子裡黑漆漆的,顯然不適合進入,所以胡言就站在院子裡。

    王秀英的老公搬來一張椅子請胡言和尤凝蝶坐下。胡言直接開口問道:「教會在什麼地方?」

    尤凝蝶好一陣納悶,胡言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事情來了,這和案子有關係嗎?

    王秀英的老公滿是皺紋的臉上表情忽然變得很複雜,他支吾著說:「撒子教會哦,我們都不信教。」

    胡言也不反駁,直接走進屋子裡,拿了一些東西出來放在王秀英老公面前說:「這些難道不是你們家的嗎?」

    王秀英的老公看著胡言手裡的十字架,神情再次有些慌亂,他扭頭看看外面,看到一個人影晃動了一下,趕緊說:「這個東西是我撿的。」

    胡言將王秀英老公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他也不說話,而是直接走了出去。在門口,他看到一個男人慢吞吞的走著,從這個男人的神態看的出來,他時刻在注意著身後的情況。

    胡言拉上尤凝蝶走出了王秀英的家門,一直來到車旁才說:「馬上打電話搬援兵。」

    「你給個理由先?」尤凝蝶完全不知道胡言想說什麼。

    胡言指了指遠處的男人的身影說:「這個人應該就是兇手之一。」

    「你怎麼知道的?」尤凝蝶不敢相信的問。

    胡言說:「好吧,我把我的推斷詳細的給你說一遍。其實這個案子很簡單,從死者死去的方式就能看得出來,死者身上的傷痕說明她不是簡單的被人勒死,而是死於一種儀式。在頭上各個穴位扎針,捆縛死者的手腳,堵上嘴巴,這些都是一種邪教儀式。看死者身上的陳舊性的傷痕就能知道,死者生前經常受到鞭打和捆綁,這就讓我想起了一個暗藏著的邪教組織。這個組織對於叛教的人就會採用這樣的手段勒死。」

    尤凝蝶頭腦中靈光一閃,她想起來,在附近一帶,確實有個邪教組織在暗中活動,他們控制教眾的手法就是鼓吹教眾需要接受鞭打,讓他們在責罰中洗清罪惡,從而變成一個純淨的人,這樣才能安全的渡過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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