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體密碼 小縣城大案子 二八五章 A罩杯B罩杯
    「姐。」柳煙看到了宮依,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快走幾步,拉起宮依的胳膊,「姐,有事嗎?」

    宮依回頭看看羅傑的辦公桌,桌子已經清空了。這個羅傑,被黑彪打的要在床上躺上好幾個月,眼見著是不能來上班了:「柳煙,胡言不是沒有辦公桌嗎?我看這個羅傑的辦公桌就給他好了。胡言,你說呢?」

    雖然胡言上次幫她們解了圍,但是宮依還是覺得胡言目的不純,似乎是衝著柳煙而來的。

    胡言站起來,懶懶的伸個懶腰,說:「也行啊。只是不知道這個羅傑會不會回來呢?」

    柳煙搖搖頭,說:「不會了,他傷好了會去他老爸的連鎖餐飲店幫忙。」

    胡言樂了。總算是不會見到這個煩人的傢伙了。

    「對了,胡言,你說上次要幫玲芳找她的愛人的,有線索了嗎?」柳煙想起來了,五戶還沒有簽拆遷協議的,釘子戶丁家已經交給劉主任這個大惡人去磨了,正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還有四戶,柳煙已經搞定了一戶,胡言現在正在著手的就是玲芳這個癡心女人的難題了。

    胡言拿出玲芳寫的字,這是個「郭」字,這個消失的郭飛,時時刻刻都在她的心裡。

    「這就是她寫的字。我初步判斷,郭飛在北京。」胡言說道。

    「一個『郭』字,你就能分析出他在北京?我不信。」宮依直接表示了否定。確實,一個字能算出一個人身在那裡,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來解釋一下。」胡言也不急,這樣的懷疑言論他聽得多了,也無所謂,「『郭』字左上是個『京』字的上半部,右邊是『都』字的右半部。注意看左下,左下應該是個『子』字,但是她寫的很用力,形成了一個『北』字的左半部。」

    「這三個字都指向北京,我們的首都。所以我的推斷就是郭飛在北京。」胡言自信的說。

    宮依搖搖頭,測字這種東西,電視上見過,書上見過,都是一些機敏人士搞出來的文字遊戲,應該沒有什麼科學依據。胡言就憑著一個字就斷定郭飛在北京,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她也沒有見過胡言的能力,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胡言站起來說:「柳煙,陪我再去一趟,我想從玲芳那裡多得到一些信息。」

    柳煙高興的答應著,挽著胡言的胳膊就向外走。看的宮依目瞪口呆。她沒有想到,胡言使喚柳煙居然是這樣的順手,而柳煙一點做副總裁的覺悟都沒有。

    天空下雨了。春天的重-慶,百分之九十九的雨都是下在夜裡,巴山夜雨也是重-慶的地貌造成的,不是憑空而說的。其他的季節還能看得到白天的雨水,但是在春季,雨都是在夜裡悄悄的下,然後隨著黎明的到來而消失。

    現在的時間居然下起了雨,讓沒有拿雨傘習慣的胡言和柳煙猝不及防,將衣服都打濕了。

    胡言偷眼看看柳煙,她的胸前規模在胡言熟識的女孩中屬於最小的,甚至比小雪的還要小。但是現在雨淋濕了以後,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讓她不大但是挺翹的胸脯看起來很有味道。

    「看什麼?」本來身上就濕了,衣服都緊緊的貼在身上,已經讓柳煙很不好意思,偏偏胡言還很不知趣的使勁盯著看,鬧得柳煙臉蛋緋紅。

    「原來你的胸不小。我還以為是A罩杯,現在看來,最少也是B+。」胡言很懂行的說著,「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文胸撐出來的。」

    柳煙這個氣的。她接觸的都是上流人士,都是很有風度的一群人,就算是羅傑,在她面前也會人模狗樣的裝紳士。可是這個胡言,居然有著流氓混混的嘴臉。

    「你是不是想檢查?」柳煙氣急了,說的話也急了,根本沒有經過大腦。

    「好啊。」胡言居然說道做到,一雙毛乎乎的大手直接就抓了過來。

    「啊!!」柳煙狠狠的一巴掌打過去,卻被胡言牢牢的抓在了手裡。

    柳煙的這一招早就被胡言算到了。經過了覃青青、衛紫霜、陳娟和蕭芳這幾個女孩,胡言已經對女孩有了一些瞭解。他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騷-情小處男了。對付柳煙這樣的單純女孩,根本不需要費胡言多少的腦細胞。

    胡言貪婪的盯著像個青澀蘋果的柳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只是,柳煙可不是有身體密碼的女孩,所以不能下手。想到這裡,胡言將柳煙的手放下,在柳煙驚慌的眼神裡轉身向著玲芳家裡走去。

    柳煙怔住了。她以為胡言會非禮自己。就在胡言抓住自己的手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胡言眼神裡的渴望。她也做好了被胡言非禮的準備。但是沒想到的是,胡言居然放過了她,在胡言轉身的時候,柳煙分明看清楚了,胡言眼裡從渴望變成了清明。她想不明白,這一點點的時間,是什麼使得他放棄了對自己非禮的打算。

    「難道我希望被他非禮?」柳煙被自己的這樣想法嚇了一跳。

    「不會的,我可是龍騰房地產西南地區的副總裁,怎麼會願意被這個傢伙非禮呢?不會的。」柳煙嘴上說著,心裡也這樣強迫自己想著。但是胡言的影子還是一直飄進了她的內心深處。

    「你們來了。坐。」玲芳要比上次話多了點,看到胡言和柳煙冒雨前來,還遞上了乾毛巾。

    胡言坐下來,打量了一下,屋子還是相當的乾淨。這個女人,似乎有潔癖的傾向。每一個剝落的牆壁上,都被她用有花案的紙貼上了。

    胡言說:「我預測他在北京,但是北京太大,我需要更多的線索。」

    「你要什麼樣的線索?」玲芳這次是相當的配合。對於胡言,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她相信,胡言能幫她帶來他的消息。

    「你們交往的經過。還有就是你最近有沒有做夢,有沒有心靈感應之類的。」胡言的話讓柳煙眼睛瞪得溜圓。

    心靈感應,夢,這些玄乎東西都被胡言搬出來了,這樣的東西,能被當做線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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