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神譜 擎天派小小弟子,歷練時小露鋒芒 第二十四章:坐山觀虎鬥
    灝天令白蛇打通洞口,帶著百姓們逃離了伏雲洞。灝天最後一個出洞,臨走之前他給山洞放了一把火,他要燒光這天雷宗。

    來到了撫遠鎮,灝天用攝魂鈴治癒好了百姓們。撫遠鎮民要擺宴席好好的款待灝天,但是灝天謝絕了。他打算離開這個小鎮,去別處看看,增長見識。

    告別了撫遠鎮,灝天又踏上了未知的旅途。每一步的邁進,證明著他離擎天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而此時的擎天山依舊如故。並沒有因為灝天的離開而變的蕭條。五峰弟子還是修煉讀書,讀書修煉。彷彿這樣的日子沒個頭。

    信禾有時候會想起灝天,灝天是信禾一手帶大,他無妻兒,灝天就如同他的孩子一般。

    『灝天會去哪裡呢?東晉還是西楚?亦或是其他的國家?他雖時常調皮,性子有些野,也很倔強。但是秉性不壞。不諳世事的他會不會被壞人欺負啊?他該不會闖禍吧?』

    信禾胡思亂想起來。想到西楚,他的腦海裡總會浮現一個身影。曼妙身姿,玲瓏身段。嚶嚶之聲,如瀑長髮。信禾沒有和師傅玄友說,也沒有和師弟信聲信永說。

    一旦愛了,就很難自拔。當初桀驁不馴,現在信禾想心如止水卻始終做不到。

    那年,信禾正值年少,下山歷練,途徑西楚,卻不想與一女子相談甚歡,互生愛慕之心。奈何對方父母反對,棒打鴛鴦,一段美好姻緣自此天涯兩處飛。

    之後信禾回到山上,潛心修煉,縱然一心修道信禾腦海裡面的傾世容顏依舊揮之不去。期間也從下山,輾轉得知心上人嫁給了天騅國太子,如今成了皇后。

    「師傅,」灝景匆忙忙的跑來,到了信禾跟前,躬身道:「師傅,師祖有請。」

    信禾見了玄友,玄友道:「信禾啊,你可有灝天的消息啊?」

    「師傅,你還惦記著灝天這孩子啊?」信禾有些受寵若驚了。

    「看你說的,灝天這孩子也是為師看著長大的。這都出去倆個月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嗎?」

    信禾搖搖頭。

    灝天一路夜宿晨起,爬山涉水,鞋子哪經得起這般折騰。三天前鞋子就已經破了幾個窟窿。兩隻腳趾都露了出來。

    『天作鋪蓋地作席,好不逍遙自在。』灝天邊走邊自娛自樂,日子過的倒也輕鬆。

    灝天哼著不知名的曲調,昂著頭看著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射下,讓人不覺有些慵懶,漸泛睏意。

    「哎,還是找個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

    這個地方名叫兩片山,是詢問了山下的獵戶才知道的。灝天初聽之時也覺得找個名字很古怪。兩片兩片,難道這山被分為兩片了嗎?

    獵戶告訴灝天,就是因為這山被分為了兩片才故此得名。

    灝天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兩片山的西側,灝天四下看了看,山上有一塊天然的大石頭,還算平坦,石頭邊有顆古樹,正可作納涼之用。

    灝天飛身躍起,跳到那塊石頭之上,伸了個懶腰便躺了下來。

    「殺……」

    「保護公主!」

    「女的留下,把男的全殺光。」

    「公主快走,快,快,保護公主撤退。」

    ……

    呱噪的叫喊聲不絕於耳,灝天皺起了眉頭:靠,怎麼做這麼奇怪的夢,居然連夢裡人的面都沒有見到。

    陣陣喊殺聲吵的灝天再無睡意。睜開眼睛,那些凌亂的喊聲依舊沒有消失。

    『什麼情況?』灝天扭過頭來,這才注意到這塊睡覺的石頭不遠處就是懸崖,而懸崖的另一邊還是懸崖,兩片懸崖之間相隔三丈距離,高有百丈。

    而就在懸崖底下是一條崎嶇的蜿蜒山路,扭扭曲曲的不知通向何處。

    而就在這條路上,兩隊人馬混戰在一起。塵土高起,人仰馬翻,恐怕有數百人之中。

    一方儘是手持大刀黑衣蒙面人,刀法精準,身手不凡。另一方則是穿著鎧甲的軍士,一個個手執長矛,訓練有素。他們之間也有四位身穿白裙的妙齡女子,年約十六七歲,其中一個稍長些,約莫著二十歲左右。她們各個手執長劍,嬌俏的容顏此時卻顯得幾分慌亂。

    四個妙齡女子守護在一輛華麗的馬車前面,任黑衣人如何兇惡強攻,他們也未離開半步。

    灝天居高臨下,透過揚起的窗簾,看到車內坐著一個新娘子。

    對,是新娘子。一身鳳冠霞帔,還蒙著紅蓋頭。雖然距離很遠,但是灝天的眼神出奇的好

    『能有這麼多的士兵護送,想必此人也是個有背景的人物。』灝天又搖了搖頭,不免有些歎息:『家財萬貫還是一手遮天,可又有什麼用呢?看這情形用不了多久所有的士兵都會被殺死的。』

    灝天可不是信口開河,因為現在明顯是黑衣人佔據上風。而這邊的士兵已經被殺的丟盔棄甲,僅有十餘人在負隅頑抗。

    又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黑衣人又發動了猛烈的進攻。一次進攻直接將士兵殺的片甲不留。四五十個黑衣人包圍著那四個執劍少女,當然還有那輛沾滿鮮血的馬車。

    「你們是什麼人?你可知道馬車內坐的是誰?」一比較年長些的女子說道。

    「哈哈,我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但是你們是誰,我們都一清二楚。」一蒙面大漢哈哈大笑著,看樣子是這夥人的領頭人,又道:「馬車內不就是東晉的二公主嗎?她嫁的不就是天騅國的國主嗎?那老東西都已是花甲之年了吧?老年還想吃嫩草。我呸!」

    領頭的黑衣人對著馬車內喊道:「哎,我說二公主啊。我們這些刀尖上舔血的亡命徒,幹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營生。本來我們的買主是要取你們的命的。但是大爺我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有媳婦。不如你隨了本大爺,本大爺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一命。」

    「一群強盜。你們拿了別人多少錢?本公主可以叫東晉給你們雙倍的價錢。」馬車內傳出的聲音,如鶯語花香,,使空氣都頓時清新起來。美中不足的是,言語間多了些惶恐不安與害怕。

    「哇,聲音真好聽。光聽聲音就知道晉二公主一定是個絕世的大美人。你說要是這樣把你殺了多可惜啊。你嫁給那糟老頭子倒不如便宜本大爺。哈哈,兄弟們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哈哈!」

    「是啊,是啊,我們大哥比那糟老頭強的沒邊啊。」一群黑衣人隨聲附和著。

    「大膽狂徒居然口出狂言。看劍。」年長些的女子按耐不住出了手,揮著寶劍就刺這領頭人的咽喉。

    領頭的黑衣人提刀相應,挑開那長劍,旋身便將這女子一腳踹開。

    被踹開的這女子撞到了馬車上。車篷破碎,車內公主的紅蓋頭也被驚的掉了下來。

    「楊姐姐,」

    「公主,您沒事吧?」

    餘下三位女子有的去扶起嘔血的年長女子,有的去將馬車上的公主攙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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