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媽咪:總裁別太壞 第4卷 虐愛-尋歡作樂
    夜流觴臉上是:那還有假的表情嗎?

    陌曲水的心瞬間是寸寸滴血,她不料這件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而這種不可挽回,很大的程度是因為君岫寒想幫助她,才造成的。

    她已經不再祈求著夜流觴能放過誰了,他決定了的事情,恐怕是再也難改變了。

    她不再看他冷酷冰冷的神色,而是打開了衣櫥,換了一套衣服,轉過身就要走出去。

    「你敢走出去,就永遠也不要想見到女兒!」夜流觴當然知道她要去哪裡,她無非就是想去看君岫寒怎麼樣了。

    他這句話絕對不是恐嚇,在他的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還為了別的男人的背叛他,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陌曲水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望著他:「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行嗎?」

    「不行。」他冷酷的拒絕。

    「我只是想去海邊走走。」陌曲水又說道,她在房間快要悶壞了,她找不到突破口來解決事情,她只是想去吹吹海風,想去平復一下心情。

    夜流觴冷嗤一聲:「你若是想要跳海,那就不必了,你只要想說一聲,你想死,我有千百種方法來成全你。」

    陌曲水於是不再說什麼,她慢慢的折回了身體,然後坐在了沙發上,讓自己成了一座雕塑。

    夜流觴看著她漸漸的絕望了,他懶得再看她一眼,而是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出了房間的夜流觴一拳擊在了牆壁上,這該死的!

    他走出了房間,然後開車離開。

    酒吧裡。

    夜流觴喝著酒,對於他一心要留在身邊的女人,做出這等背叛之事,這是他的心頭之傷。

    殷俏俏坐到了他的對面:「你不是成功將岫寒扳倒了嗎?怎麼還不高興呢?」

    夜流觴冷哼了一聲:「你還敢坐在我這裡來?」

    他自然是指上次她唆使長老炳叔內亂夜氏暗夜產業一事,可殷俏俏卻優雅的飲了一杯酒,「我們是屬於同一類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為什麼不敢?況且我只是四兩撥千斤的說一說而已,最終執行的人卻是你的人,那也就說明你的管理有問題,即使不是我說這一句,他們也會覬覦你的掌門人之位。」

    夜流觴不再理她,而是猛的將杯中的酒一口飲掉。

    「流觴,看不出來,你為了一個女人會如此頹廢,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第一次見你這樣。」殷俏俏嘲笑著他,「你不是一向只歡不愛,拿得起放得下嗎?」

    夜流觴「砰」一聲,將手中的杯砸碎,是!他為一個女人如此生氣,這還是頭一遭的事情,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滾!」他一拍桌子,對殷俏俏吼道。

    殷俏俏也不遑多讓,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夜流觴:「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傷神成這樣,值得嗎?以前的夜流觴去了哪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什麼時候變得心慈手軟了?什麼時候變得重男女之情了?」

    「我叫你滾!」夜流觴這一下是雙掌拍著桌子,「彭賢——」

    他這一吼,彭賢馬上出現:「殷小姐,請——」

    殷俏俏不甘心的離開了,夜流觴則拿起另一杯酒,再次猛喝了下去,彭賢看著他拿酒買醉的情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沉默著在一旁守候著。

    「給我找女人來!」夜流觴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包間。

    彭賢馬上在酒吧裡找了四個女人進來,「你們好生的侍候著先生。」

    「是!」四個女人異口同聲。

    夜流觴睜眼一看,其中一個女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她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身邊,舉杯道:「先生,還喝嗎?」

    嬌聲語噥,嫵媚之姿,搖曳腰擺,指尖拂情,進退有當,夜流觴並沒有醉,況且這個女人也有幾分姿色,他用力一扯,酒杯掉在了地上,他將她壓在了沙發之下,她的雙臂馬上就像蛇一樣的纏了上來。

    「先生,我是春雨……」當她抬起頭要親吻他的唇時,他卻馬上避開,然後一手將她甩離了沙發。

    「好疼……」春雨被摔得是七葷八素,然後無助的看著其他的姐妹們。

    彭賢早猜到一個女人肯定是應付不過來夜流觴的,所以一次叫了四個過來,此時,春雨失敗了,夏花馬上頂了上去。

    夏花一身養眼的翠綠色晚裝,就像那還未開花的綠葉,蕩漾著碧波湖水裡,任男人一看,也有幾分別樣的味道。

    她走到了夜流觴的身邊,帶著薄荷香,似乎這樣能讓男人清醒一些,不再是酒醉下的玩樂,而是有著其它興致的玩樂。

    夜流觴似乎也真的清醒了一些,他握著她細瘦的柳腰上,夏花則順勢坐在了他的雙腿上,柔美的如同湖水中的垂柳,纏繞在了他的身上。

    有了春花不能親吻的前科,夏花不敢貿然舉動,只是試探性的靠近了夜流觴,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任他做主動。

    「香味不對!」夜流觴將頭擱在了夏花的頸窩裡,他聞到的不是他喜歡聞的香味,馬上就推開了夏花。

    夏花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柳眉一蹙,趕忙也退到了一邊。

    秋葉正準備上時,被冬雪卻阻止了她:「讓我先來。」

    冬雪一身雪白的打扮,像是銀裝素裹下的洋娃娃一般,她這一次卻沒有敢靠得夜流觴太近,而且是距離了三尺開外,像是一個剛剛賞雪歸來的女人,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夜流觴抬眸一望,眼睛有些朦朧,彷彿那就是陌曲水一樣,她一向不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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