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媽咪:總裁別太壞 第2卷 契約-下流手段
    陌曲水伸手去拍打他的手指,卻反而是被他反剪在了身後。

    「不要……」她輕聲哭泣,「我和岫寒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夜流觴將她身上的衣衫片片剝盡,讓她完全的展現在他的眼裡。

    因為懷孕而豐盈了些的身子,卻依然是白皙透亮,她輕輕的顫抖著,為自己在夜流觴手上所受的侮辱。

    陌曲水不由喊道:「岫寒又不是某些禽獸,在我大著肚子的時候,還會存在非份之想!」

    她口中的禽獸,自然指的就是夜流觴了。

    夜流觴的眼睛瞇了瞇,而神色更加冰冷了,他如此聰明,自然是明白陌曲水的意思。

    此時是大白天,她就被他這樣當欣賞品一樣的觀摩著,而他身上風衣的水珠偶爾滴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淺粉色的身體又有了幾分顫慄。

    陌曲水望著他:「夜先生,如此侮辱我,你就覺得很開心嗎?」

    「是!這也算是我取悅自己的一種方式。」夜流觴此時完全是變成了一個魔鬼,為著陌曲水說要主動離開他的話。

    他可以趕她隨時離開,但不允許她擅自離開。

    陌曲水對著這個下流又惡劣的男人,已經覺得無話可說了,她沒有他心思深沉,亦沒有他手段下流,更沒有他說話惡毒。

    「怎麼?還是想著君岫寒去而復返,回來欣賞到你被我玩著的模樣嗎?」夜流觴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刺,刺進了陌曲水的心裡。

    陌曲水只是咬著牙承受他,「你根本就不是人!」

    「對!我是魔鬼。」他點頭同意,他話峰一轉,又道:「不過,你放心,君岫寒去執行任務去了,他不會回來的,現在只有我在玩你……」 

    「看在孩子的份上,你饒過我吧!」可是,這是大白天,如果有人從窗前路過,陌曲水不想自己這個模樣,被別人看到。

    聽到了「孩子」二字時,夜流觴終於有所收斂,他的手指從她的胸口滑下來,然後停留在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只有在面對著孩子的時候,他的手指才會有一絲絲的溫暖。

    「我也想饒了你,可是我又拿什麼來取悅我自己?」夜流觴冷哼了一聲。

    陌曲水不由流淚道:「夜先生,求你了,不要讓我這樣難堪……」

    他凝視著她的模樣:「晚了,陌曲水,這是你應該承受的。」

    陌曲水見他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開了自己,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夜先生,無論如何,我是你孩子的母親,你讓我情何以堪?」

    夜流觴收回了她身上的手指,然後去摩挲著她的小臉,來回摩挲了好幾遍,才淡淡的道:「你要臉面做什麼?既然是肯為了一百萬而賣了自己,又能想著自己有多高尚?而你現在,只不過是我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一個女人罷了,跟我玩什麼帶球跑路的遊戲?我想要的,也只不過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而已,你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

    「是!我為錢而出賣自己,我是你想玩就玩的玩物,我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陌曲水被他羞辱得全身發抖,「可是我是一個母親,沒有哪一個母親是不會不想要自己的孩子的,你讓我不再見孩子,所以,我要逃……」

    誰知,本來沒有勃然大怒的夜流觴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就怒不可揭:「有!你們每一個女人,口口聲聲說著有多愛有多愛自己的孩子,可是,結果呢?沒有哪一個是愛的,沒有!」

    他永遠也忘不了他的母親在離開他的時候,告訴他:「流觴,媽咪一定會回來接你的,媽咪愛你……」

    這一走,就是十多年了,然後那個絕情的女人在哪裡?她的愛在哪裡?就是從此杳無音訊,就是從此不再理他,就是一去不復返……

    他想著這一幕,並且將陌曲水推到了一邊,陌曲水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她的肚子被夜流觴這一推也痛了起來。

    「痛……好痛……」陌曲水捂著自己的肚子,她的預產期還沒有到,恐怕是要生嗎?

    而剛才發著超大脾氣的夜流觴,聽到了陌曲水的喊聲,他馬上回過神來,然後將她抱起來,就要往外走。

    「衣服……衣服……」陌曲水依偎在他的懷裡。

    他看到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碎了,而她光光的縮在他的懷裡,他脫下風衣將她包住:「穿什麼穿,反正上了產床也要脫……」

    這時,陌曲水已經無力和他再爭辯什麼了,她已經感覺到了孩子的悸動,那種對新天地的嚮往。

    很快,夜流觴帶著陌曲水來到了醫院,將她送進了急診室——

    君岫寒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接到了照顧陌曲水的阿姨的電話:「君先生,我被人打暈了,陌小姐不見了!」

    「什麼?」君岫寒將筷子一丟,馬上就跑出了飯堂。

    一定是夜流觴帶走的,一定是!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去找陌曲水,只有夜流觴。

    當君岫寒在醫院看到了夜流觴之後,他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陌曲水再度落在了他的手上。

    「曲水怎麼樣了?」一看這是醫院,君岫寒想著怕是要生了。

    夜流觴卻冷哼一聲:「我怎麼知道?」

    「你……」君岫寒氣得跳腳:「難道不是你帶著了曲水嗎?你現在還給我裝聾作啞,有什麼意思?」

    夜流觴瞪著他:「你不是說曲水飛去了國外嗎?我又能去哪兒帶走她?君岫寒,現在是私人時間,你若是在執行公事而又沒有手續的話,恕我什麼也不說。否則,我馬上就要投訴你,讓你天天受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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