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下紅了起來,我惶恐的蹭到床角,金長泰卻步步逼近。鉗制我的雙手欺身往脖子親下去。我一陣惡寒,對著金長泰下體狠狠一踢。金長泰吃痛捂著受傷的地方倒在床另一邊。我趁機溜下床,往門口奔跑。大門被鎖,我用力扭著門把推了幾下大門紋絲不動。其實早該想到房門已經上鎖,但還是不死心的要去試試能不能打開。人往往都在求生中最先想到的就是奪門而出。
不知道什麼時候金長泰已經站在我的身後,忽的將我抱起。我「啊」的叫了一聲,拚命掙扎,慌亂中看起茶几上有個白玉花瓶,我沒有猶豫抽起對著金長泰腦袋又是一砸。
金長泰捂著被我砸到血流如注的額頭,一手拽住我手臂,反手給我一個耳光。力度之強大讓我撞到茶几上。手腳也扎到地上花瓶的碎片。
金長泰揪著我頭髮,「臭婊子,給老子裝清高!!!!」
我被金長泰打得耳朵鳴響,他說話的聲音變得不真切。我想抬手阻止金長泰扯我頭髮的動作,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我心想完蛋了。
就在這時,大門被撞開。金長泰被突如其來的人從我身邊架開,然後是一陣打鬥聲音。
我幻想的那個騎著五色雲彩從天而降的王子並沒有出現。
而我看到的是人群中那個雙目赤裂,衣衫凌亂的男人。雖然一身狼狽但我卻覺真他媽的好看。
「還好,你來了。」我微笑卻覺得眼角濕潤,我是怎麼了,被幾個大男人圍堵我不哭,,被差點強暴我不哭,剛剛很是害怕的時候也不哭。倒是見到路向東人就矯情起來了。
熟悉的清冷氣息將我擁入懷抱,我舒心的窩在路向東胸膛,他呼吸急促心臟跳動得厲害,我想他一路尋來定是跑得很急。抱得我很死,我被咯得有點生疼,我覆上他略帶顫抖的手,輕輕說了句「我沒事。」完了憋見不遠處陳嘉一臉擔心的神色,我在沒有了意識前仍在想,這女人真能裝。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回到家裡去,路向東揶揄我,我確實是生肖屬豬的,十分能睡,一睡就是兩天兩夜,方芳在我床前守著,剛剛才被勸退回家。我默默腹誹,生肖是豬怎麼啦?!我要告你生肖歧視!!!
路向東端著粥,讓我靠在床頭。他餵了我一口,我皺眉。怎麼會是白粥。
路向東看在眼裡,又繼續往我嘴送一口,「先吃點白粥,待會再食其他。」
我很乖,就白粥吃了3大碗。
醒來之後路向東並沒有問我那晚的經過,既然路向東不問我也不想提起。至於金長泰怎麼處置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他那種人就是死了也不覺可惜。只是剛才照鏡子的時候看到自己週身慘況也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