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下的總裁 撥開總裁跟前的迷霧,顯現星峰背後的疑團 總裁之揭秘繼續
    「雖然我老媽可能知道定親是怎麼一回事,可季老頭,為什麼書陌會成你們季家人,當年大家都懷疑是我外公將魏世經的孫子藏了起來,害得我外公被人起訴,又因公司經營不善被董事會解聘,這一些,是不是你幕後搞的鬼?」將我來這裡的目的問出來,外公自那之後,一直就隱姓埋名,一個人住,連我們都不常見,以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外公會那樣,現在,我知道了。

    是因為內疚吧,外公內疚他的好友臨終前將他唯一的孫子寄托給他,可他卻讓那孩子被人帶走,情感上,他對不起好友,而自己一生英名,也隨著公司利潤的驟降,遭受大家的質疑。

    「呵,書陌,不管怎麼說,你還是要感謝我。是我,在你患病昏迷的時候救了你。」鶴髮老頭,仰頭正視著季書陌,很是以著恩人的口吻道。

    「我母親,真的是你花錢雇來的?」別的都不問,季書陌沉聲道。

    剛才自他媽媽那裡回來,看著季書陌,我以為他已經放下了,沒想到……

    確實,不管怎麼說,當做二十年的母親來看待的女人,突然知道她待自己只不過是待一項工作,拿著金錢,做著事,於這個溫和的人而言,怎麼說也是難以接受的吧!

    「後來是,四年前你突然昏倒,需要大量金錢去救命,她便找上了我,告訴我你就是魏世經的孫子,而且你就是星峰那30%股票的繼承人,可沒想到……」說著季老頭子眼神一轉,望向我,道:「可沒想到,魏世經死前竟然已經和你外公定下協議。」。

    「所以,你們就開始了給他安上一個私生子的身份,就是為了讓季書陌名正言順的將那股票劃歸於你們季家之下?」冷頎終於不再觀戲,冷然出聲道。

    「呵呵,冷總,你我兩人爭奪星峰權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有你的計策,我有我的方案,彼此都是一樣的。」這個死老頭,那天涼亭裡就一個笑容都沒有,現在這是幹什麼,很得意麼,一直笑個不停!

    「夠了……」季書陌低沉而道,「當著我的面,你們就這麼確信星峰最後花落你們?」,轉身,季書陌,露出一抹本不該屬於季書陌的笑容,很有季執陌那死妖孽的風格,皮笑肉不笑,眼笑眸不笑,道:「現在我是魏世經的孫子,現在股權在我和安安手上,你們好像想多了點。」。

    「你、你的命可是我救的,是我季家養著你這麼多年,你竟敢這麼囂張的跟我說話!」鶴髮老頭自脾氣果然不好,聞言調轉槍頭對準季書陌,辟哩啪啦很是雄厚的敞開嗓子道。

    「呵呵,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安安,我們走吧……」說著,季書陌拉上我的手,轉身欲走。

    可是,和以前一樣,我的另一隻手卻被冷頎抓住了。

    「如水,你站住。」聲音眼神,為什麼這麼堅定,雖然你愛我,但你更追求你的事業,所以,請不要再用這麼深情的眼神來干擾我了。

    「如水,你不會和他結婚的事是不是?雖然你們也是定親了,但那不是你們現在的主意對吧?」

    「你到底是擔心我結婚後星峰股權不受你控制,還是真的不想我結婚?」怎麼到如今,那眼淚還是這麼想湧出來呢?

    「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和別的男人結婚!」這般堅定而快速的,冷頎聲音不再穩重而寒冷,終於帶著一股著急和擔憂,聽到這句話,我那酸脹的眼眸,終於有笑意取代了。彎起嘴角,我漸漸鬆開季書陌的手,轉身正向冷頎。

    「安安……」

    「如水……」

    「不想看到我和別的男人結婚,這句話好耳熟的,冷頎,那下句話,是不是『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嗯?」笑著,我抬手附上冷頎的臉,直視冷頎問道。

    「不是。」又一句鏗鏘有力的回答,讓我遲疑讓我怔住了。

    「嘖嘖,安安,你們敢不敢不要再這麼繼續下去了,不然這商戰戲就轉化為愛情偶像劇了!」季執陌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我放下手,有點不敢回頭看季書陌。

    「季少,現在季書陌的身份已經確定了,那下步,就是找到如水和魏世經孫子定下的親事合約。」轉過身,冷頎就蕭然冷靜沉著道。看著冷頎的背影,頭一次相信了冷頎天生就適合在商場奮鬥,只有那如戰場的商場,才可以讓冷頎顯現王者風姿……

    季執陌說服了他爺爺,我們一行人便又朝我老媽而去。

    「安安,如果真的有那紙婚書,也真的是你外公和我爺爺定下了協議,如果我向你求婚了,你會答應我嗎?」話落,最冷靜的冷頎開車一個猛剎車,我們三個就這麼差點撞上前座椅。

    馬上,冷頎便繼續發動車子,但聲音也同時傳來了,「不會,季書陌,如水和我有約,今年是不會結婚的。」,聽著冷頎的這話,死妖孽竟然笑起來了,「冷總,陌陌雖然沒你這麼有魅力,可陌陌畢竟是安安的男朋友,你們的約定,算是房主和房客的約定嗎?」。

    「死妖孽,敢情不是你的事你不操心是不,小心我叫溫丫頭賞你吃桃花糕。」怒氣沖沖的訓了一頓季執陌,車內好安靜啊……知道不論自己插科打諢多久,還是得正面回答季書陌這個問題,我訕訕側臉,望著季書陌,道:「會!」。

    話落,開車的冷頎又是一個剎車,繼而不顧車後的車群,轉頭怒視我陰沉道:「安如水,你到底在承諾些什麼?」。

    有了第一次緊急剎車的經驗,這次我沒慣性衝到前座墊,整理了自己凌亂的頭髮,道:「就如你所聽到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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