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下的總裁 撥開總裁跟前的迷霧,顯現星峰背後的疑團 總裁之裝傻充嫩
    「喂喂喂,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鳥兒也叫花兒也笑,蟲鳴鳥叫好熱鬧,一大早,推開窗戶,讓伴隨著花香的冷風吹進房間,深呼吸一口氣,哇……生活如此多嬌哈……我拿著大話筒,站在大廳中央,大喊著……

    「安安,你這是在做什麼,這麼一大早的?」死妖孽季執陌迷糊的推開他那間小雜貨室,穿著我那最愛的隱士服,露出一大段胸口,靠在門欖無力道。

    去他的,將我那心愛的隱士服當睡衣穿!!!

    抬手,擄袖,我氣勢洶洶的衝向死妖孽,一把拽住死妖孽那半散的隱士服就往下扒,口裡很婦女的大喊道:「你這個死妖孽,還我衣服來。」。

    聲音那個大啊,丹田之氣那個足啊,呵呵,似乎房間都顫了那麼三顫。

    「安安,你又怎麼了?」溫潤的季書陌的聲音傳來,我聞聲,一腳踹下季執陌,朝季書陌衝上去,攬攬季書陌的衣袖,堆滿了笑容討好道:「書陌,你醒啦,要喝水嗎,我給你倒去?」,溫柔的,甜美的,體貼的我,說著就要去廚房給季書陌倒水去。

    「安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季書陌一把拉住要給他倒水的我,反而將手背放到我額頭上,一臉擔心,滿目疑惑的自語道。

    視線裡,我看見風流倜儻,妖孽到家的季執陌緩緩的站了起來,宛如中國足球也站立於奧林匹克那第一的寶座上,我驚訝著,驚訝著,終於季執陌死妖孽又緩緩的倒下去了。繼而,是「呼……呼……」打鼾聲自那倒下去的某妖孽發出的。

    翻了個白眼,我一把拿下季書陌那試了半天也沒試出個結果的手,直奔季執陌死妖孽,繼續我的扒衣行動。「還睡,我讓你裝睡,死妖孽,給我滾起來!」,說著我翻不動如死豬般的季執陌,洩恨的踹了幾腳。

    「安安,你這是在幹嘛?」季書陌溫潤隱含不可思議的聲音傳來,我很是鬱悶和憤懣的再踹了一腳,繼而,道:「將你哥哥的衣服扒下!」。

    話落,什麼東西掉地了,我左看看,右右看看,沒東西啊,繼而卻聽到身後的死妖孽低沉著聲音道:「都脫了,你拿去吧。」,說完,身後又是一陣打呼嚕的聲音。

    聞言,我開心的就準備轉身去撿我親親可愛寶貝的隱士服,不料季書陌卻扳住我的頭,不讓我回頭,「安安,你先出去,我幫你把衣服撿起來。」說著季書陌竟然強硬的將我推出了他們那三寸小房間。

    站在門口,我雙手環胸,心裡很是氣悶,季書陌從來不會這麼強硬的待我的!可是,今天他變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旁邊一個房門打開了,冷頎穿著他那白白的睡衣出現在我的視野裡,見他,我一把拽過冷頎,仰望著他那皺眉不爽的臉,恨恨道:「你說季書陌兄弟倆是不是有奸 情?」。

    話落,冷頎甩給我一個鄙夷的眼神,繼而趁勢用另一隻手圍住我,然後低頭望著我,用他那黝黑又深不見底的眼眸,道:「如水,雖然我們說一切都回到一個月之前,可一個月前,你不是這麼瘋瘋癲癲的樣子?」。

    我不滿,抬眼,皺眉,道:「喂,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都是在配合你嘛,用的著這麼不給面子!」,說著,我一把推開冷頎,繼續當我的門神,等待季書陌將我那親親可愛的隱士服還給我。

    感覺到旁邊冷頎的視線一直放在我的臉上,我心下一沉,繼而彎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側臉道:「冷總,你這樣望著我我擔心一切會照一個月前發展的,所以,有事沒事不要來招惹我啊。」,說完,我收回臉,直視那虛無而空洞的前方,沒有焦點。

    等著啊等著,那季書陌終於是將隱士服拿出來給我了,「喂,季書陌,你剛才在裡面這麼久,不會和你兄弟有什麼私情吧?」。

    「嘖嘖,安安,怎麼幾天不見,你的腦子就像被驢踢了似的呢,哦,不對,你的頭肯定是被驢踢的時候又裝上了石頭,不然沒可能變得這麼蠢。」哇,視線裡面出現了一隻絕世大妖孽,那長長的睫毛,那精緻的臉龐,那水潤的唇,真的面前這只妖孽和剛才那個是同一個人麼!

    想著,就這麼情不自禁的動起了手,「咳咳,安安,爬牆的事,你以後還是選擇背對陌陌再做吧。」,說著,季執陌一後退,就讓我的手脫離了他那精緻的臉龐,收回迷離的視線,準備繼續上千,「安安,你今天怎麼了?」手腕被季書陌抓住了。

    「呵呵,怎麼怎麼了,書陌,那個,不好意思了,剛才看著死妖孽忘記你了。對了,你是要喝水的嗎,我現在給你拿去。」說著我掙出季書陌的手,轉身去廚房。

    「順便給我倒一杯,我的僕人!」冰冷的沒有起伏的聲音自前方的沙發上傳來,我聞聲,道:「是的,冷先生,請問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要喝酸酸的檸檬汁嗎?」,彎腰,揚起燦爛的笑容,我用這甜美的聲音問道。

    「嗯!」不用說,肯定是從鼻腔發出來的聲音。

    「是的,那您慢等!」說著我轉身倒水去了……

    「給,你的檸檬汁,給,書陌,你的淡鹽水。」一一將杯子放到他們跟前,他們卻是一臉呆樣,當然,他們中不包括冷頎。

    「安安,昨天你和冷總一起回來是那麼一副厭世的樣子,怎麼不過一個晚上,你就性情大變了,你是不是失憶了,還是那種選擇性失憶?」季執陌死妖孽狗嘴吐不出象牙道。

    聞此,我微微一笑,站起,彎身鞠躬,繼而,道:「親們,從今以後,我就是冷先生的僕人了,一切回到一個月前,這個月發生的事,請過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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