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本性妄妃 一場顛沛流離。 21 - 與南宮洛再一次的打鬥場面?
    「你你你……你怎麼……」南宮洛氣得不輕、這丫的鬱悶了。

    「你什麼你?都說了我有事,讓開。」冷冷的語調貫穿了空氣中 瀰漫的氣息。他有什麼資格在面前如此放肆。

    可能木槿獨來獨往慣了。對於其他人的友好都是牴觸的。所以,不管對誰,木槿都是一個態度,狂妄,因為在木槿的眼裡,只有強者才可以站的最高,想要在這個世界上,要麼就做一個低賤之人,要麼就做站在巔峰之處得人。恰好,木槿從來從只要當強者。

    「你居然敢說我是狗?」南宮洛怒了,這個女人真的是……想起狗,這個名詞,南宮洛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這是多久之前的回憶了?那段痛苦地回憶總是揮之不去,好不容易把這段回憶放在最底層,卻又被他翻了出來,心口痛得要死。

    南宮洛雙眼猩紅。很明確,他怒了,是的。他怒了。

    「女人,我不管你是誰?你必須要為你剛剛的話負責,任何人都不可以提及的那個字。你竟敢說出來?」南宮洛雙手掐著木槿的脖子。眉頭皺在一起。他不允許。他不允許別人提及。就像木槿不允許別人提及憐飛的死一樣的情懷。一樣的情愫。

    木槿雙腿一抬,將南宮洛的雙手拍散,揉了揉脖子上的不適。他想幹嘛?

    「你到底想幹嘛?狗?說你是狗怎麼了?見人就咬。」木槿被氣得什麼話都說出。完全沒有考慮它的思維。換做是以前,木槿絕不會這樣。只不過,這幾天發生的事 讓木槿有些累了。

    「你——找死。這麼喜歡借人家的傷疤麼?」南宮洛怒了。這次,怒了。似的。說過了不允許說的那個字。說了不想回憶的記憶,她總是這樣毫不留情的解開別人的傷疤。

    是麼?

    可是木槿也有這樣的回憶不是麼?

    從小的時候就是這樣,他活在沒有親人,沒有感情的世界裡,它的準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任務,只要有了任務,就可以拿到錢,拿到錢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可是,當木槿一次有一次受到傷害,誰來在乎了?教官只是想要木槿這個人才來為他賺錢。來為他殺人。

    木槿上一世是死在親生父母手裡的,那種傷,那種痛,又有誰知道呢?他憑什麼這樣說?揭開傷疤是麼?

    那麼,在血肉分離之時,有誰在為木槿撫眉?

    他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他有什麼資格?

    木槿也怒了。似的木槿怒了。

    南宮洛抽出軟劍,纏繞在木槿的腰際。木槿隨手拔下髮簪,那個曾經殺了無數人的髮簪,玄鐵的髮簪透著一股殺氣。似有似無的殺氣。

    記得之前也說過。「一殺人利器而已,何必弄得如此花哨?」

    呵呵。

    木槿將南宮洛的鐵劍劃開。雙腿一纏繞在南宮洛的頸間。向後一個翻身,木槿倒掛在南宮洛的身上。

    南宮洛奮力一甩,木槿單膝落地,嘴角噙著一抹笑。招牌動作。

    擊殺開始了。

    木槿甩出繡間銀針,全部向南宮洛的身上飛去,南宮洛用鐵劍在空中劃著圈圈、

    「噹噹噹噹。、」

    銀針全書落地,只是南宮洛的左肩膀上落下一針,看似無事,南宮洛卻吐了一口血。插在他的死穴上,誰能挨得住。

    南宮洛翻身一挺。鐵劍同樣在木槿的鎖骨那刺了一劍。血色浪漫。

    那個刺青處,如同活了般,迢遙在世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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