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隕之後 流落 第六十七章   引入
    鳶然忽然轉過身,楞楞的看了墨君會兒,隨即竟然對墨君做了個鬼臉,然後又快速轉過去。墨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旋即腦海中出現一個瘦小的身影想到那塊一直被他用靈力包裹的晶體,墨君心中掠過一絲暖意。修煉一途漫長、艱辛,墨君一向靠自己,不覺有何艱辛,至於漫長,有這點心中暖意,墨君就足夠了。

    「前輩,他們快進來了。」秋落苦著臉這墨君說道,時不時瞥一眼身體因靈力損耗過大而又出問題的鳶然。「嗯。」墨君點了點頭,旋即閉上眼,修煉起來。

    秋落見墨君如此淡然,便放下了心中的一絲緊張,曾今可擊殺靈君的他自然不會因算計一個壽元已盡,半死不活的靈君而感到不安,只因鳶然的身體出問題了,戰力很不穩定,他才會緊張起來。手輕撫鳶然的腦袋,秋落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旋即轉過身,仔細的觀察起來。

    在秋落轉過身時,去沒發現墨君的眼又睜開了,眼中掠過一絲嫉妒之色,旋即身形虛幻起來,漸漸的消失了。六絲不屬於自己的入虛之力是不會令一名煉化者擁有觸及虛空領域的參悟的,但墨君煉化六絲入虛之力後,竟然觸及了虛空領域,可短暫的將自身憑寄虛空。

    片刻後,墨君再次顯現,但瞬間,卻又立即虛幻起來,隨即消失。卻是墨君在適應憑寄虛空,而這一切,秋落、鳶然竟都沒發覺。

    突然,一股元氣湧進來。墨君耳邊頓時傳來秋落的聲音,「來了,前輩。」接著又聽到鳶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像有很多人啊,要不我們逃吧。」墨君眉頭一挑,當什麼都沒聽到。

    忽的,墨君又睜開了眼,週身旋轉出白色的光華,一下子將秋落、鳶然籠罩,頓時,墨君與秋落、鳶然的身形竟然一下子消失了。而這墨君三人憑空消失不見後,數道極其強悍僅在墨君之下的神識掃過墨君三人所在的地方,停留了片刻後才離去。

    「不可能啊,我明明感覺到有極其旺盛的生機氣息,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難道是入玄階的地寶?」

    「或許我們感覺錯了,這裡太有古怪了,那是……血海,天啊!」

    「我死靈中的哪位狠角色啊,屠戮了如此多的生靈,修煉極其罕見的煉血法訣嗎?」

    三個半透明的影子突然出現,隨後傳出陣陣靈識波動。這三個半透明影子,一個似人,一個似狼,一個似一隻站立起的蜥蜴。每一個半透明影子上都有一股玄之又玄的氣息,散發不亞於煉虛三階修者的威壓。

    一道白虹忽然湧來,現出形來,像極了一條頭生三隻血色刃狀犄角的白色蟒蛇,正是那蛟族大能金翅。

    「三位領主,可有什麼發現?」金翅張口說道,一條白色的蛟尾隨意的晃動,帶起道道黑色的靈光,掃過的虛空產生了詭異的黑色痕跡。

    「金翅大能,卻是沒有,之前偶有感覺,但到此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那似人的半透明影子傳出陣陣靈識波動,回應著金翅。

    「那三位領主請來一趟,那邊似乎有些詭異。」金翅說著,卻已經離去了。

    在金翅走後,那似站立的蜥蜴的半透明影子傳出靈識波動,震動元氣,形成聲音:「這金翅越來越蠻橫了。」「誰讓他背後有走肉身成聖一脈的化虛初期靈君呢,咱們可只是一處死星上的小領主,雖然煉虛三階,但沒死君撐腰,還是小。」那似狼的半透明影子傳出陣陣靈識波動,震動元氣,聲音十分陰陽怪氣。

    「這入虛之劫,自上古後不知困死了多少驚才艷艷之輩,三千年前的那位千年時間踏入煉虛三階,準備了八百年的渡劫法器和渡劫輔助秘術,甚至弄到了一顆渡劫元丹,渡過了入虛三十三劫前三十劫,可最後還是死在了三十一劫上。」那似人的半透明影子輕歎了聲,便沒有說話。

    一時間,顯得有些寂靜。許久後不只是誰帶頭離去,這三條半透明影子片刻間便離開了這裡。

    這一刻,這裡顯得格外的寂靜。許久後,三條半透明影子又出現,應留了片刻後,這才離去。不知多久後,那三條半透明影子出現,正失望之時,三方法域降臨,一方是一桿赤金色火矛,一方是一道畫卷,一方一個骷髏,瞬間將這三頭死靈碾碎,徹底打散了。一道金芒閃過,捲走了三頭死靈留下來的東西。

    墨君從虛空中走出,秋落、鳶然緊隨其後,秋落此時臉上一臉驚懼之色,剛那三方法域可不是他演化的,完全是墨君演化出的,一念三法,這可是踏入化虛初期才有的能力,而且還不是剛剛踏入化虛初期的。鳶然的靈力雖然在恢復,身體上的問題也在退去,但畢竟還未恢復,倒是什麼異樣感覺都沒有。

    「主者,該怎麼辦?」秋落一臉恭敬的問道,墨君卻是凝視前方,沒有回答。

    「秋落,你現在好乖哦!秋落問你話呢?」鳶然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後一句是對墨君說的,秋落面色一變,立即看向墨君,卻見墨君神色依舊是那副淡然樣,這才鬆了口氣。

    「在這等等,血海下卻有一座地府遺城,不過只是一角,僅有幾間宮殿。殿中有一口血棺,纏繞著一股入虛之力的氣息。」墨君收回了神識,淡淡的說道,在煉化入虛之力後,墨君發現他的神識似乎脫離了某種桎梏,在神識本源的滋養下壯大了近一倍,已經能窺入血海底了,這才發現這血海並不深,不過千丈而已。

    在墨君收回神識的一剎那,墨君所看到的血海之下,那殿中的那口血棺忽的一震,血光湧動,慢慢的從棺蓋下伸出一對血黃色的乾枯手爪。這一對手爪完全脫離了人類的範疇,無法用手來形容,如同一具在乾燥之地被一日烘乾的屍體。

    「卡~」棺蓋碎裂了一半,一顆披散著白色苦幹長髮的難道露了起來,慢慢抬起,露出一張皮膚極度苦幹的人臉,完全看不出這是張人臉,猶如一個打了一層黃蠟的骷髏頭。

    隨後,這人緩緩的爬出了血棺,卻是一身著黑色法袍的老者,身體露出法袍的那部分,竟然是清晰可見的骨骼,上邊還有一些極為乾硬黃紅如凝脂的肉絲。一股死氣,纏著一股靈氣,不斷的進出老者身體。

    「是哪個還活著的老不死,?神識竟然也衰退到這等地步。」這人嘴未動,嘶啞陰冷的聲音傳出,一身似靈壓又似亡懾的古怪威壓隨之透體而出。忽然,這老者狂笑了起來「有修者,還有死靈,竟然還有修煉肉身成聖法訣的蛟族,好旺盛的血氣,如此,足夠本君順利轉化了,修為不失,本君還能再活五千年。」這老這人似在笑,卻格外得森冷,一對黑色的眸子有點泛著血光。

    「我的八頭靈怨……」這人忽的發瘋似得狂叫起來,「是他,一定是他。」這人狂叫了會兒,突然取出一個血色骷髏頭,輕輕的放在未破碎的那一半棺蓋上,口中發出似呢喃似低語般的古怪聲音,頓時這顆血色骷髏頭發出耀眼紅光,顯現出一模糊的身影。

    「祖靈上尊。」這人一見那模糊生硬,竟然立即拜到在地,口中極為恭敬的叫了起來,聲音格外的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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