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丫鬟的陪同下在府裡轉了兩圈。接著便很劇情化的碰上了此時該碰上的人。
「你們兩個騷貨,給本夫人站住。」想也不用想,這個女人就是那個什麼少爺的老婆或者小妾。
只見無憂和無邪同時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夫人,有事嘛?」無憂問道。
「你們兩個騷貨,一來就勾引少爺。」那夫人手指了指無憂,又指了指無邪。那模樣真是恨不得撕了無憂和無邪。
「姐姐?什麼是騷貨啊?」無憂故意眨巴著大眼睛像個疑問寶寶似得問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無邪。
「我也不知道」無邪也故意的搖搖頭。笑話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意思?
「你們兩個,兩個狐狸精。」那夫人被這兩人的一問一答氣的火冒三丈。
「這個我知道,聽別人說狐狸精都是很漂亮的女生才用的詞。」無憂像是特別興奮的笑著。
「是啊,這個我也聽別人說過。」無邪也跟著呵呵的笑了起來。
那夫人實在被氣的不輕。沒辦法槓上這麼兩個活寶了呢?
「啊!夫人,你的臉怎麼流血了?好多血啊。」無憂像是個被嚇壞的小孩,轉身就抱住了無邪。順便對著無邪使了個眼色。無邪會意的將一片地獄花花瓣飛出去,沒人看見那片花瓣。只看見了那夫人的臉上不停的有血湧出來。
「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的臉,我的臉。」那夫人手顫抖的朝著荷花池走去。顫抖的將臉伸向水邊。血還是從右臉頰上不停的留下來。「不要,不要,我的臉,我的臉!」
無邪無意害她。她臉上那道血痕干了可是很漂亮的弧形。絕對不會比之前難看就是了。只是她實在太吵了。
「夫人,夫人,大夫,快叫大夫啊。夫人暈了,夫人暈了……」
切,這麼不禁嚇啊。無憂鄙視。
「兩位小姐,不知在相府過的可好?」那胖胖的少爺迎面朝著無憂和無邪走來。厭惡的看了地上暈倒的人。
「少爺這個稱呼,無邪和妹妹怎麼受得起呢。」
被無邪看了那麼一眼,立刻覺得這心臟都不好受了。那雙勾人的眼眸真是勾人。「別這麼說了,以後兩位小姐可以叫我的全名。在下權寶」
無邪和無憂在心裡同是鄙視著。明明猥瑣的要死,居然還裝出那副溫文儒雅的樣子,噁心。
要不是聽說你們相府有一條與銀鞭其名的月牙鞭,老娘才不來你這破窩裡呢。無憂繼續想著。
「不知權寶少爺可否帶我們姐妹二人參觀一下裡屋?」無憂能斷定,那條鞭子絕對在裡屋裡。
「當然好啊。」
不可否認,這相府確實裝修的很好,甚至都能和亦府比了。不過要細比的話,還是有些差距的。
「哇,真美。」無憂表現出一副驚歎的模樣,這讓權寶更加得意了。
「如果你喜歡可以在這裡選一件屋子住下啊。」對於金屋藏嬌這個念頭,權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何況還是藏了兩個嬌人。
「真的嘛?」
「當然是真的。」
「那,我和姐姐要那間好不好?」無憂指著前方的屋子,就因為那件屋子離大廳進。而月牙鞭真好在那。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