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沙紙純換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臉部抽搐表情,好像隨時有撲過去將墨至打死一樣的趨勢,「請問——我可以把你的皮扒下來踩上幾腳再淋上豬屎最後送去垃圾處理場嗎?」
「難得純純能看上我的皮。」墨至咧嘴一笑,兩排整齊炫白的牙齒簡直可以代言高露潔廣告了。
「如果有刀的話!」
「水果刀可以嗎?」
「……」
「如果純純想要威武點的話,可以選擇直接用手扒哦。」
「……」
「可是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耶,我們回房扒好不好?」
就這樣,沙紙純被半推半就地送回到自己的內室。
「墨至。」沙紙純抓起墨至搭在他肩頭上的手,一把甩開,「你沒事真可以去死一死了。」為何扒皮這麼一件暴力的事情到了他嘴裡就好像成了是他沙紙純化身成飢渴大色狼迫不及待地隨時想要撲倒他,扒掉他的衣服似的。這話帶這樣說的嗎?
「死人的皮不新鮮。」墨至打著一副完全是為他著想的好先生笑臉,說出口的話也成了理所當然。
「……我輸了。」身子往後一躺,沙紙純的整個身子都癱軟在柔軟的紫色沙發上,「嘴皮子的功夫我不夠你來,掐架我也沒你力氣大,總之是因為你臉皮太厚了,厚得我無法招架。」
「小騙子。」墨至俯下身子,精緻的下巴擱在沙紙純倚在沙發背上的肩膀上,「你敢說對我沒感覺麼?」
只要沙紙純稍微側頭,就能碰到墨至那兩瓣泛著水光的紅唇。所以他只好保持身子緊繃狀態,不敢讓自己有太大的動作。
「照你那麼說,我對蒼稚來也有感覺了,還有樞蘭夜,戚宇旋?」
墨至低笑一聲,那一個短暫的單音節低沉而極具魅惑力,就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般讓人臉紅心跳。
「他們有像我這樣吻過純純麼?」墨至仰長脖子,側過臉,舌尖輕輕舔舐了一遍沙紙純的紅唇,「這樣呢?」語畢,他已利落地翻過沙發,身子完全貼到了沙紙純身上。
「你,你走開!」使勁揩了揩被偷襲的嘴唇,沙紙純試圖把男人惡劣地留在唇上的酥麻感擦拭掉,顎骨處早已是泛起一片迤邐的粉紅。
「不要。」墨至兩手都箍到了沙紙純的脖頸上,隨之那張帥得禍國殃民的俊臉也漸漸湊近:「純純的臉好紅,好……可愛。」
兩手無力地抵在朝自己越靠越近的男人,沙紙純漲紅著臉,盛滿一眸子水光的眼睛直直注視著那對同樣看著他的美眸。
「純純,算起來,你都沒有主動親過我一次呢。」墨至半闔著眸,唇中呼出的熱氣全往沙紙純的臉噴去,「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親你,我還要討回你讓來來這幾天來一直跟你一起睡的債,要麼你親我,這件事就抵消了。怎麼樣?」
「我選擇你去親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