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蘭夜男公關部 磨合期Ⅱ>>緋聞滿天飛 專屬烙印
    茶左茶右,隔著兩縷煙霧繚繞的,是兩個美若妖精的絕色男子。

    一男子媚眼如絲,面若白瓷,唇瓣鮮美;另外一男子桃花眸艷,渾身慵懶邪氣。

    「純純……」皓齒輕啟,墨至好看的眉間漾出一縷淡淡的愁鬱。「怎麼辦?」

    被喚的人兒撇開頭,拒絕與那對能令人迷失心智的美眸相望,轉眼望向紗簾下那攜著淺陽循著小水車的軌跡潺流的純水。

    「我要被搶走了。」白皙乾淨的手腕沒入到凌亂不羈的黑髮間,頗重的腦袋被斜撐起。墨至下顎處的優美額線展露無遺。

    「誰愛誰撿去。」沙紙純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好狡猾……」墨至繼續用眼神隔著空氣調戲著沙紙純,「墨至明明是沙紙純的……」

    ……靠之,有見過比他更厚臉皮的男人麼?!

    「如果以下所談及的內容還都是廢話的話,我想我可以走了。」沙紙純冷起臉,起身就要離開。

    見此,墨至也不起身阻攔,只是追及已走到門邊的沙紙純的那雙眸子突地就染上了一抹邪氣:「新床軟不軟?」

    沙紙純身影一頓,身後如遭芒光刺背。

    「小木屋呢,精不精緻?」

    右手僵硬地握在門把上,沙紙純突然就沒有了擰開門的力量。

    墨至的雙手從他背後纏繞過來,他被箍進了一個充滿男子氣息誘惑的懷抱裡。

    「榻榻米呢……」男人噴出的熱氣全數往他耳根後處擠壓,幾乎要形成一團漩渦。「喜不喜歡?」

    沙紙純沒有回答墨至的問題,腦海裡「樞蘭夜」三字卻閃過了無數次……

    他彷彿看到了在某處得瑟著笑地春光燦爛的狐狸……生平第一次,他覺得人類的各種咒罵語言已經不能表達他對此人的……的什麼呢,連這個都詞窮了。

    深山的千年面具老狐狸。這是沙紙純苦思冥想所能蹦出的最最最文明的形容詞了。

    「純純……」墨至白暇的鼻翼抵貼著沙紙純的耳垂,試圖喚醒這個已經不知神遊到何處的人兒,「想躲我嗎?」

    沙紙純一怔,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躲不過的,」修長冰涼的指尖溫柔地摩挲著沙紙純滑嫩的下巴,墨至的聲線變得沙啞難耐:「男人的狩獵能力可是很強的呢。」一句淺淺的低笑聲從他紅唇中逸出,挑逗性十足。

    ……他該不該掄起拳頭,一錘子往後頭的男人敲去?還是踩爛他的腳,撕爛他的嘴?沙紙純扯扯嘴角。

    「你是在教我,做人要自大一點嗎?」

    墨至笑出聲:「我的純純,領悟性可真高啊!」

    「……」好樣的,他墨至是他沙紙純活了十六年以來第一次感到挫敗得無力的人!該不該把今天做為個以後回味的特殊日子呢?不,應該是從他遇到他第一天開始,就應該在大版日曆上畫上大紅圈圈的!

    哼,可惡得令人發笑的該死鬧劇。

    「交易好的事,如何能反悔呢?」兩指收緊,墨至刻意要在沙紙純的下巴處留下青紫色的瘀痕。「純純真是不聽話。」

    「你……」沙紙純痛苦地皺緊了雙眉,卻不願出聲求饒,倔強的光芒在幽深的眸底處滋生開來。

    「我沒有想傷害純純的意思。」墨至的右手緩緩地移到沙紙純的頸子處,冰涼的指尖調皮地在上頭劃下一條條弧線,「只是……想提醒純純一些事而已。不喜歡用語言表達了……就用行動。」

    往沙紙純的頸子處哈下一口氣,墨至忽地埋下頭,張口狠狠地往白頸上咬去。

    沙紙純痛得悶哼出聲,身子也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好痛,好痛!!

    「一會就好……」帶著淡淡血腥味的紅唇輕輕地在沙紙純耳邊落下一句,墨至又繼續埋頭啃嚙起眼前誘人的幼頸。

    墨至齒上的動作時急時緩,時輕時重,就像在雕刻著一件將要引人注目的作品似的。

    貝齒緊閉,沙紙純漂亮的眼眶上已憋出了小淚珠。

    少頃。

    墨至舔舔唇邊的血絲,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傑作。

    隨後,他強勢地扳過沙紙純已呈半酥軟的身子,俯下身子,溫柔地舔乾了他臉蛋上的淚。

    「別哭……」耳邊又響起了墨至半誘半哄的磁音,魅惑了心神。「一會就不疼了。」

    沙紙純無力地盯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委屈的淚水卻一股流地傾盆而出。

    故意忽視眼前人兒嘩啦啦的淚水,墨至的食指抵在了被咬出一個半齒印的白頸上,輕輕摩挲:「這是屬於……」兩鼻尖相抵,他笑得惡劣,「只屬於墨至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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