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戚宇璇誇張地跳上一軟皮沙發,瞠大的雙眸緊緊追隨著剛消失在拐角處的一對身影。
澍澍昂起小腦袋,好奇地循著戚宇璇望去的方向投去目光。
「你看到了什麼?」
「小至至跟、跟純純……」
「很正常啊,這段時間暫時都由至調教他的。」
「關鍵不是這個啊!」戚宇璇抹了抹嘴巴,沒來由的就打了個寒顫:「我看到……小至至打橫抱著小純純……小純純窩在至至的胸膛上……」
澍澍愣了愣,「璇璇,這種笑話可不能亂說的。」
「你說我像會開這種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的人嗎!!」戚宇璇躍下沙發,兩雙大眼睛認真地對上澍澍的綠眸,「千真萬確是他們兩個!你可以詛咒我,說謊的話就爛光大牙!」
他都下這種毒誓了,看來是真的了。澍澍沉默了。
「你說……小至至會不會……呃,是那個?」
澍澍傻住:那個是哪個他當然不會白癡到說不知道不清楚不瞭解!
「我從來沒看過他和哪個女人親密過。」除了服務的時候。
「雖然是如此,但是……我們不也沒跟哪個女生親親過嘛……」
「喂!!我們還小啊,親親什麼的……我們……我們……」戚宇璇漲紅了小臉,「澍澍,說著說著你扯哪去了呢你!」
「我……」澍澍縮了縮脖子,眼角悄悄地瞄向兩人消失的拐角處,「你說,至跟他親親過了沒有……」
「親過了吧……」像小至至那種先下手為強的總攻大人……
「親過了啊……」
這裡是兩個在風中凌亂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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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紙純少爺,我在這等你很久了。」什未央直勾勾地緊盯著剛被墨至「保送」回房的沙紙純,臉上的敵意也不刻意掩蓋。
沙紙純活動了下酥麻的身子,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有件事我想我必須得提醒下少爺。」什未央笑著,姣好的臉蛋上卻是佈滿冰霜,「少爺和墨殿都是男人。」「都是」兩字被她刻意地加重了字音,「如果傳出了什麼緋聞,對樞蘭夜的聲譽影響可就不好了……不是嗎?」
沙紙純沒有再看什未央第二眼,只是自顧自地回到了床上,靜靜躺好。
見對方沒有反應,什未央的惡意更加洶湧了:「另外,不論你和他有無什麼關係也好,別怪我沒提醒你,墨至是我什未央的男人!你一輩子都休想染指他!」
染指?哼。沙紙純絕美的臉蛋上扯起一抹妖冶的淡笑。
雙眸注視著天上鵝黃色的雕花天花板,沙紙純幽幽道出:「在狂吠出某人是你男人之前,最好先確認某人當不當你是他的女人。」
短短的十幾個字讓什未央當場詞窮。
「你現在的臉色可真難看。」
什未央雙手握拳,心裡頭湧出一股被人拆穿面目後的難堪感。
「你、你少得意!反正你和墨至是不可能的!」
「哦?不可能?」沙紙純又笑了,笑得陰冷。「怎麼辦呢,我恰好就是那種愛把『不可能』變成『百分百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