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戀妝淚  第3卷 二百二十  什麼身份
    「抓住她們!」不料這突然的一聲嚇了她們一個哆嗦,抬眼望去,只見一夥追兵從前方的樹林裡跑了出來,這次,倒是圍得她們很緊。

    原來那樹林是條近路!白磬磬皺了皺眉頭,怪不得他們會半路不見,原來是另有打算!

    白磬磬平靜地環視著這些追兵,看著這數量,想要硬拚怕是不可能了。當下情況來看,若是反抗必定自討苦吃。不如束手就擒乖乖跟隨著他們回去,路上說不定還能逮住什麼機會脫身。

    一個小小的青鳳國,竟會這麼的張狂!白磬磬咬著牙從心裡憤恨的咒罵了幾聲。

    「好,」正在追兵們想要動手之際,白磬磬淡淡地開口,「我們不會反抗,就跟著你們回去。」

    對於白磬磬的話,追兵們也是感到很吃驚,他們沒有想到這俘虜竟然會這麼的聽話,竟不用半點強硬便能夠把她們押回去,真是有些大喜。

    瑾妃則在一邊看著白磬磬默不作聲,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起伏,她很安靜,不知道她是認命的從容接受還是在盤算著些什麼。

    追兵們下了馬,先是把白磬磬拉下來綁住了她的手腳。瑾妃還是坐在馬上,遲遲沒有動彈,然而沒有人能夠注意到,也沒有人能夠看清,她手上正在做的那些小動作。

    「還有一個,給她綁上。」追兵們確認把白磬磬捆的很結實時,才把注意力放到瑾妃的身上。

    瑾妃握著馬韁,努力使身下的馬努力往前走兩步,靠近追兵群。

    「你們還真是能耐啊,在宮裡也能跑出來,這下可算追到你們了,讓你們再跑!回去等著吃苦頭吧。」看著瑾妃這麼配合的騎著馬上前走了兩步,追兵心裡竊喜這次終於逮著兩個認命的蔫茄子。他們嘴裡嘟嘟囔囔,張羅著繩子便要給她綁上。

    瑾妃看準了時機,突然揚手朝追兵們撒了一把白粉似的東西,追兵們沒有防備,也許是那些白粉對眼睛有害,他們各個摀住了眼,疼得倒在地上打滾。

    白磬磬愕然,朝瑾妃投去驚奇的目光,

    「你……會用毒?」

    「上馬!」

    千鈞一髮之際,展棐鵬及時趕到,身下騎得亦然是從追兵手裡搶來的駿馬。他馳騁著駿馬飛速的經過白磬磬,伸手掠過白磬磬的腰肢,片刻功夫馬已跑得老遠,原地已沒有了白磬磬的蹤影,再一轉頭看向遠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已經被他帶到了馬上。

    「來得正是時候。」瑾妃一笑,看也不看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追兵一眼,生疏的晃了一下韁繩,笨拙地駕馭著馬追趕著前方的展棐鵬與白磬磬。

    「那些解決掉了?」坐在展棐鵬的馬上,白磬磬手腳被綁實在是不自在,但她並不在意這些,轉頭問。

    「回王妃,那些人無一倖免。」展棐鵬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得道。

    按理來說,作為手下,和王妃同騎一馬算是冒犯,不敬,以下犯上,但現在情急之下,為了救人,只能勉強湊合著。但這些小事,大度的白磬磬是不會在意的。

    「嗯。」白磬磬點了點頭,聽到後邊瑾妃追上來的馬蹄聲,算是放下了心。

    「對了,」想到了什麼,白磬磬又問,「瑾妃娘娘女扮男裝以使節的身份來到青鳳國求和,青鳳國君王就沒有發現其中貓膩嗎?」

    「那青鳳國君王奸詐的很,怎會不知。」展棐鵬皺了皺眉,道。

    「那……」白磬磬納悶。

    「是這樣的,」展棐鵬接過話茬,「那日王爺擔心瑾妃娘娘在異國他鄉辦事會出什麼狀況,便派屬下快馬加鞭趕到青鳳國,因為屬下會易容術,所以很輕易地便混進了宮。恰是那時,青鳳國君王起了疑心,派手下來探究虛實,瑾妃娘娘心生一計,先露出女兒身讓那君王手下去講,第二天便讓屬下易容成她的樣子參加盛會,這樣一來,不但給了那君王難堪,還能夠借此讓他與軒珍國復合。」

    說著,展棐鵬眼中露出厭惡之色,

    「誰知那青鳳國君王竟出爾反爾,抓來了王妃不說,還扣押了瑾妃娘娘,毫無理由的發兵攻打軒珍國。瞧他的意思,是想置軒珍國與死地。」

    「原來如此。」白磬磬明白似的點了點頭,隨後把目光轉向四周的樹木之中,不再說話。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展棐鵬把馬停在一個廢棄的小茅屋邊,瑾妃也跟著停了下來,

    「兩位主子想必都很勞累,今晚就先委屈一下兩位金軀,暫住在這茅屋中吧。」他跳下了馬,隨後把白磬磬抱下地,給她鬆了綁。

    「為何不可繼續趕路?」

    展棐鵬走到瑾妃的旁邊,扶著她下馬。瑾妃落到地上後,抬頭問道。

    「天色一晚,今天想要趕到軒珍國邊境怕是做不到,」頓了一頓,他看向兩個姑娘,「還請兩位主子在這裡休息,明日一早再趕路。」

    「我們留在青鳳國一日,就會危險一日,目前我們還沒能夠逃出去,萬一晚上追兵連夜趕來,那該怎麼辦?」白磬磬鬆了綁,舒活下身子後,上前一步問。

    「無礙,屬下會在這裡為兩位主子守著,誓死保護主子們的安全。」展棐鵬低下頭,樣子很是尊敬。

    「也只好這樣了,那就麻煩展手下了。」

    之後,白磬磬也沒有再說什麼。

    展棐鵬先走進茅屋,藉著月光警惕地探視著裡面,在確認安全之後,才放心讓白磬磬和瑾妃進去。他輕輕地關上門,在身上的袋子裡拿了些草料餵飽了那些馬,這才走到離茅屋不遠的一棵樹旁坐下去,他把劍插在地面支撐著軀體,眼睛卻一直有神的睜著巡視著四周,察覺著一切的風吹草動。

    「櫻櫻姐,若你心中所想真的如白天話中所說,想和我當知心朋友,那麼就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屋內,白磬磬轉過身,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瑾妃,問,話語頗顯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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