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戀妝淚   萌生愛意,苦命鴛鴦,事與願違 一百五十九  贖她的身
    就這樣,一群人挖了一夜的通道,終於挖到了密宮,白磬磬先負責到密宮裡和軍兵們講完事情的原委,待到軍兵們點頭表示同意的時候,她才敢讓那群挖通道的人在走回去搬運雪獸,因為安冷雪只要一萬匹雪獸,所以她特地給自己留下兩萬,繼續托人養在這間屋子的秘密通道裡。待到事情全部做完,太陽已經高高的曬到正中間了。那群人便留在迷宮裡,成為了那伙軍兵中的一份子,各個臉上都充滿了知足,跟著操練的時候也特別高興。白磬磬滿意的看了他們許久,才離開了密宮,走出了密道。牢牢地把地下封鎖,在四周檢查無事之後,才肯放心的帶著安陌離走出房門。出於安全起見,她把這一個房間買了下來,囑咐老鴇子沒有她的同意不准任何人進出,老鴇子連聲諾諾,牢記在心中。她還特地為此準備了一把鎖,緊緊的鎖住了房間。確保房間平安無事之後,白磬磬才肯領著安陌離走下樓。

    「這位爺,小女子賣身不賣藝,請爺另選他人。」樓下,一個粗壯高大,滿臉鬍子的達官貴族,拉著一位明媚皓齒的青樓女子遲遲不肯放手。

    「行了吧你青蜓,天下狐狸一般騷,你人都是青樓的了還想不賣身?」那個男人倒像個吃軟豆腐的男人,只是滿臉的色相,看著面前的小女人。

    「麻煩你說話放尊重點,我不賣身便就是不賣身,由不得別人說什麼。」而那位名為『青蜓』的女子,看起來倔強的很。

    「青蜓,我跟你說,我可是看重你了,我好心好意地想要娶你回家做小妾,你怎麼不領情?瞧,我有的是錢夠你贖身,你要是再在這兒給我裝清高,把我惹急了,我可就不贖你了。」男人被那姑娘惹急了,把錢裝口袋裡就氣沖沖的走出了夜歡樓。

    「你走啊,我也不差你那點錢。滿臉鬍子的糟老頭,傻子才想嫁給你做小妾!」青蜓這句話一出,在場的姑娘們都驚奇的望著她,老鴇子也是吃驚的朝青蜓走過來,

    「青蜓啊,你這樣可不行,人家要買你的身,你就賣吧。既然來了青樓,就把那股清高勁兒給我放下,劉爺說得對,天下狐狸一般騷啊。」老鴇子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額頭。

    「我遲早會離開這家青樓的!」沒想到青蜓更加語出驚人,她嫌棄的看了老鴇子一眼,瞬間把頭別過去,不讓老鴇子碰她。

    「青蜓!你太無禮了!」老鴇子臉上露出生氣的神色,「你這個死丫頭,以為你紅了是不是!你就算呆在這兒多少年名牌花魁也真輪不到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對於青蜓的言辭,老鴇子生氣了,她大發雷霆,張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青蜓本來可以穩穩地接住老鴇子打來的手並加以還擊,但是突如其來的一隻手穩穩地替她擋住了老鴇子的手,青蜓望向替她擋住一擊的人,那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那世間僅有的一雙月亮一般神秘美麗的眼睛,真是我見猶憐,清澈無垢,就像是神話裡嫦娥仙子的那雙美眸,明明近在眼前,卻感覺遠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即。整個人純潔的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的雪白色蓮花……

    「住手。」白磬磬截住了老鴇子的手,十足的擁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般的氣概。

    「喲,客人,您這是幹什麼?咱們可別傷了和氣。」老鴇子一見是白磬磬,立即收回了手。

    「這可是個國色天香的女子,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呢?她要是肯使出功夫,就算是你這兒的紅牌花魁也肯定及不上她半分。」白磬磬回頭瞧了青蜓一眼,看樣子是打算護著她了。

    「姑娘,她的確長得不錯,但她絕對不是花魁的料。你瞧,她和你站在一起一比,不就黯然失色了?」呆了許久,發現白磬磬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老鴇子不樂意了,問道,

    「這位姑娘,我念你是客人,才對你客客氣氣的,但你要是這麼多管閒事的話,我可就不能再對你客氣了。我就納了悶了,我教訓我自己的姑娘,關你什麼事兒啊?」

    「當然關我的事,因為我是她的主子。」白磬磬臉不紅心不跳,理所應當的看著老鴇子。

    老鴇子聽後,嘲諷般的大笑,

    「這可真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敢問這位姑娘,你什麼時候成為她的主子了?」

    青蜓在一邊抿著嘴唇不言語,完全像是個旁觀者,不為所動的看著這一切,好像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

    「現在。」白磬磬話音落下,即刻逃出來一把銀票,「這些夠不夠買她的身?」

    在白磬磬拿出錢的那一刻,老鴇子的眼睛就愣是沒有離開那些銀票一刻,直直的望著它們,

    「夠了,夠了……」這得是多少錢啊,比剛才那位劉爺出的錢還要大手,還真是頭一次見在青樓裡有女人出錢買女人的!老鴇子鎮定一下情緒,看了一下緊緊攥著白磬磬衣裙的安陌離,納悶的問,「姑娘,看你也是有兒子的人了,想必也一定有夫君了吧?」

    白磬磬被老鴇子問的愣了一下,隨後木訥的點頭道,

    「有,怎麼了?」

    聽後,老鴇子笑道,

    「既然姑娘有了夫君,有了兒子,又何必要花冤枉錢買一個青樓女子呢?我雖然認錢不認人,但也想好心勸你一句,青蜓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你把她買回去,她勾引你的夫君,你可就得不嘗試了。難不成你想花費銀兩買一個狐狸精放在你夫君身邊,等待你夫君把你休了?如果你堅持要贖青蜓的身,那麼別怪我提醒過你,日後怪罪起來,可別找到我的頭上才是。」

    「自然不會找到你頭上,如果日後我夫君真的被她勾引了,那只能是我的夫君沒有定力,讓我真正看清了他是什麼人,到時候就算他休了我,我也沒有怨言,只能怪我當初找錯了人。」如果自己的男人真的是沾花惹草,那麼休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白磬磬的這一番怪理論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哪有丈夫把自己休了,自己不怪丈夫,不怪狐狸精,卻反過來怪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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