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戀妝淚   萌生愛意,苦命鴛鴦,事與願違 一百零二  死也不會做你的妃子
    對於安連亞的精明頭腦,洪巖只有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份,只根據這點線索便想到了敵方的目的!真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於是他現在該做的只是盡力的配合安連亞。而安子冰對於安連亞則深信不疑,他相信如果是安連亞的話,一定能夠把靜慈給救出來!

    「家父進了皇宮……」

    「快,一部分人去皇城門口守著,一旦見到洪立元不要打草驚蛇,無必要在身後緊緊跟著!跟到目的地後,馬上回來匯報!一部分人在將軍府門口守著,也許他現在已經出了皇宮。還有一部分人,從這條路悄悄地追,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順著安連亞指著的地方,是一個大櫥子,令人搬開櫥子後,竟發現裡邊有一個大洞,正好可以讓人通過!而這正是則是通往外邊的小路!

    兵分三路,在安連亞的指導下,洪巖的隨從們馬上便出動了,不容片刻的停歇。而這三條路,恰恰是最正確的路線!

    此刻眾人對於安連亞已經不僅僅是讚歎和佩服的程度了,

    「因為我看這櫥子擺放的地方很奇怪,剛剛打開一看裡面並沒有放什麼東西,但卻擺在這種顯眼的地方,不是覺得很奇怪嗎?」

    「那麼王爺的意思是,這是那名刺客故意遮擋的?但是這櫥子以前就放在這啊。」洪巖奇怪的問。

    「這就不奇怪了,就算是個高手,想要挖這麼大得洞卻不發出任何聲響,也不讓任何人發現起碼要用一天的時間,而根據這具屍體我判斷不超過幾個時辰,那個高手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挖出洞的。除非之前……千金就已經把洞挖好了。」不顧眾人驚奇的眼光,安連亞繼續說,「不過至於千金為什麼挖這個洞,這是她自己的原因。」當然,安連亞是知道原因的,挖這個洞只是為了與安子冰去幽會。

    「但她不知道費盡心思挖的這個洞最終卻被那個高手利用害了自己。」

    「難道高手之所以不被人發現,也不被屋內的人發現,很可能不是從正門進來,而是從這個洞中進來的?」洪巖恍然大悟。

    「沒錯,這很有可能。被敵方派的高手一定具有敏感的觀察力,所以任何一個能夠通過這間房子的地方他都不會放過。如果他機靈一點,一定會發現這條通道。」安連亞鎮定自若的說道。

    「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能夠解釋的通了。那名高手闖入閨房的手法,不發出聲響的手法,和做這些事的動機!而現在三王爺給的三條路線已經派人去追,如果真如王爺所說,那麼救回家妹勢在必得了!」洪巖刮目相看的說。

    「切記不要輕舉妄動,待你手下知道地點後,你便來王府找我一趟,我好可以根據情況而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安連亞說話從來不用『本王』自稱,但不用他說那份威風,別人也都佩服在心,認為他是低調。其實他只是不想以本王自稱罷了。

    「可你為什麼要回去?」此時在一旁的安子冰發話了。

    「我想去看看磬磬,臨走的時候她好像有些不高興。」事實是,安連亞從剛才到現在,心一直慌個不停,好像白磬磬要有事發生一樣。他害怕白磬磬會像洪靜慈的遭遇一樣,讓他一推開門便找不見了她。他的耳旁好像已經聽到了白磬磬的呼喊,『誰來救我,誰來救我……』這種慌亂令他緊張不安,他恐懼白磬磬真的出了什麼事,出於不放心,他想要回府看她一眼。

    深遠的看著安連亞匆匆離開的背影,安子冰靜靜的道,

    「連亞,看來你是對她陷進去了……」

    ##

    白磬磬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站在床邊正對著她笑的那個高大身影,正是安冷雪!

    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靠向她一絲不掛的身軀,但她卻沒有一點力氣可以去還擊,完全就像是被人綁了手腳一般,動彈不得。

    「是不是很吃驚?朕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裡?」安冷雪笑著慢慢的爬向她的床,輕輕地脫掉上身的衣服,隨即把白磬磬壓在身下,用著曖昧不已的口吻說道。他把唇緊緊貼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放……放開我……」白磬磬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張開口費力的說出一句話。儘管她很想不管安冷雪皇帝的身份,坐起來狠狠的打他一個耳光,但這僅僅只是一個想法。因為她沒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使她坐起來。

    「放開你?朕為什麼要放開你?好不容易安連亞不在,就你我兩個人,朕等著一天已經好久了。如果不趁機對你做點什麼,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我自己了?」說著,安冷雪便輕柔的開始親吻著她的白嫩脖子,直到到了脖間的那道傷疤前,他支起身看到那道疤,心竟然揪的一疼……在往下看去,她的胳膊上也有一道彎彎的刀痕,這些痕跡雖然傷在她的身上,但卻刺痛了他的眸。而她全身最顯眼的,莫過於她那白皙的左腿上的一個深深的烙印,像是一種威武的大鳥的一隻左羽翼,在她的大腿上栩栩如生的翱翔……

    看樣子胳膊上的是被刀所傷,而脖子上似乎是被細小如針的利器劃破的,但那種利器,符合的便只有女人頭上的簪子。她一個女人而已,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這些傷痕給她本來完美的身體添了些許的美中不足……左腿上的羽翼更像是用形狀烙鐵深深的烙上去的。安冷雪緊緊的瞇著眸,但他並沒有發現他的心是為了什麼而突然的開始莫名的感傷……

    隨著安冷雪的每一個動作,白磬磬都會害怕的顫抖一下。

    「這般生硬,難道你是第一次麼?」安冷雪竟然根據白磬磬的恐懼反應,便輕易的判斷出了她還沒有與男人圓過房。

    白磬磬防備與生疏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最真實的答案,安冷雪心底暗自高興,

    「呵,堂堂三王妃都嫁進來這麼久了,竟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朕還以為你和三王爺有多恩愛,原來僅僅只是在人前假裝出來的。」安冷雪品嚐著她甘甜的味道,戲謔的說道,「既然你還並不屬於安連亞,那麼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朕會盡快那你為妃,讓你獨寵後宮,怎麼樣?」

    白磬磬緊緊皺著眉頭,她拚命的掙脫,但始終都是無濟於事。身上的男人力氣太大,而她又因為迷魂香薰而失去了本應該有的力氣。可即使沒有迷魂香薰,或許她也不是安冷雪的對手。

    「昏君……我就算死也不會做你的妃子……」白磬磬被安冷雪的無禮行為徹底的激怒了,意志力往往會把人變得堅強起來。白磬磬把自己的手努力抬到安冷雪的後背,然後用盡平生最大的努力用指甲深深的在他的背上刮出四道火辣辣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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