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戀妝淚   離開戀人,初嫁美王,悸動之心,分離之傷 九十  野狐組織的真正首領
    「如今軒珍國的朝中,最有實力卻想要叛亂的元老大臣們是誰,你查清楚了麼?」一片寂靜之後,他開口率先打破了寧靜。

    聽後,羅瑤璃抬起頭,毫不猶豫地說道,

    「是洪立元,那位朝廷中重兵在手的一品大將軍。他野心最大,膽子也最大,上朝時已是處處頂對皇上,以至於讓皇上無話相對。他不但想擾亂朝綱,還想逼宮,把君主擠下皇位。」

    「還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貪念。不過這貪念還真是大助我也。他家裡有多少親人?」他問。

    「回主子,他的將軍府中共有兩兒一女,妻子已經早逝。大兒子叫做洪翔,是最年輕有為的一位少將軍,也是洪立元最愛的一個兒子。如今已二十有二,武功高強,擅長戰略,現身在雀武小國邊界攻打敵軍,聽說已經大獲全勝,正趕在回軒珍國的路上。二兒子叫做洪巖,自幼體弱多病,臉色蒼白,經不起大風大浪,如女子一般柔弱無比。因此便沒有練武,現今他只從文不從武。如今他已二十有一。聽聞他去年曾高中狀元,卻以疾病為由推辭沒有去朝中聽封官職,主動棄權,現依舊在家中養病。唯一的一個小女兒叫做洪靜慈,如今年方十八,文雅大氣,而她自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閨房中以筆墨紙硯為伴,經常畫些山水畫,練幾筆字,出了府中的人,再沒有一個人見過這位小姐的容貌。是位內斂好靜的千金大小姐。洪立元也是疼愛極了這位小女兒。」羅瑤璃一一為具言所聞。

    他聽完後饒有興趣的把手撐在下巴上,瞧著羅瑤璃,

    「你說如果將軍府一向內斂,不踏出房門半步的三小姐突然憑空不見了,洪立元會怎麼樣?」

    「主子是說,把三小姐給抓來?」羅瑤璃機敏的反應道。

    「聰明,抓來以後,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他懶散的擺一擺手。

    「是,屬下明白。告退!」羅瑤璃低下頭聽令。之後便利索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此時安然坐著的他把頭向後仰了仰,眸中充滿了迫不及待,

    「磬磬,我跟你說過,最多五年,我會讓你後悔那天的決定,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娶你。不過,在那之前,我也不會讓你跟他過得那麼舒服!」

    他勾起一抹笑,一抹令人後背發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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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地上,歸海薄情把劍順手插在地上,迎著微風吹拂著他柔美的頭髮,吹過他俊美絕世的臉龐,他坐到草地中,唯美的姿態與樣貌是那般的空前絕後,風華絕代。那與安連亞如出一撤的漂亮眸子,是那樣的勾人魂魄,卻始終帶著那般的冰冷與清高。他從不與人並肩同往,從來都是獨來獨行。就好比那擁有者獨一無二的高貴氣質與風範的獅王,總是脫離獅群,一人在高處威風的獨望著那江山景色。從來不會融入到獅子群中。這正是因為他是獨特的,他是尊貴的。也正因為他的淡漠與唯我獨尊,才證明了他的超凡脫俗。也從不與人和壞人同流合污。安貧樂道而高潔傲岸。如果他真的融入了群眾,那麼人們也會毫不費力地從普通的人群中找到那顆神一般聖潔但又充滿魅惑的閃亮星星。

    回想著那天安連亞那般庇護懷中的女人那一幕,突然覺得一切都變得很陌生,沒有一刻的參透人心比現在的他還要覺得人心是那麼的捉摸不透,比任何的東西都要捉摸不透。安連亞明明不喜歡女人,甚至到了討厭的程度,但他為什麼要如此的保護那個女人,甚至不惜為她擋住了劍。原來安連亞也有了情,動了心,已經變成世俗的人了。歸海薄情心中冷哼一聲,在薄情的眼中,動情的人都是愚蠢的。其實根本不必要為情而擋手擋腳。

    歸海薄情現在是個無情的人,但誰敢說他以前沒有有情過?但有情有義換來的又是什麼?一降世就已經被生母嫌棄,從來沒有受過一丁點的關愛,有的只是被大罵,被當做奴僕,沒過多久便被拋棄,本來那顆稚嫩的心已經變得冰涼,但從此流落街頭的他又受盡了世人的無盡冷眼與唾罵,卻沒有一個人肯上前幫助瀕臨垂死的他,甚至連一句同情也沒有從耳邊聽到。那可笑的見死不救,幸災樂禍的眼神,把當時幼小的薄情置在了冰天雪地之中。而後來的得知真相,讓他僅有的一點情意都無情的抽走,從此,寒冰侵上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對於仇恨,僅僅只有一個人,那便是與他容貌極像的安連亞。

    而當他的武功達到無人能及的程度時,卻有數不清的人拜在他的腳下,沒有人再敢對他指手畫腳,有的只是佩服和敬仰。

    所以,他更加覺得,情是個會拖累人的東西,只有不停地往前方攀登,達到最頂點,才可以吧生殺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宮主,一猜就知道你在這裡。」突如其來在歸海薄情的耳邊傳來聲音,他不用抬頭便知道,來者正是歸海白鬼。

    歸海薄情冷漠的保持著原來的表情,像白鬼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宮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啊。」對于歸海薄情清淡如冰的性格,百鬼已經適應的不能在適應,反而覺得習以為常了。「那天為什麼要放過那夥人?憑宮主的能力,只要你想,把那皇帝的頭砍下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白鬼很可惜的說著,如果當真把那皇帝殺死了,再憑赤面鬼的人馬,一定有足夠的能力推動歸海薄情坐上皇位。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卻放棄了。

    「已經沒興趣了……」歸海薄情冷若冰霜,清清淡淡的一聲後,便不再說任何話。

    皇位從來都不是他的目標,那皇宮只是一個繁華的牢籠罷了,坐上那個位子就代表背上了千斤重擔,他一直以來都絲毫不願活的那般之累。江山易打,卻不易守。

    而現在,連安連亞都勾不起他僅有的一絲興致。以前兩人還能打個平手,打到昏天黑地都難分勝負。但沒想到現如今安連亞竟然變得如此之弱,連他的僅僅幾招都抵擋不住,做對手都不夠資格,又何況是做他仇恨的人。情,真的會牽動人的意志,讓人退步。

    但事實,只是因為歸海薄情已經變得無人能敵,才會覺得安連亞變弱了。

    「但是宮主,就算沒有興趣了,那麼你也放棄了那把本該屬於你的寶刀了嗎?」白鬼皺著眉問道。

    歸海薄情淡泊的望著前方的景色,接而,他站起身,把立在地上的劍拔起來利索的查到腰間的劍柄中,沒有一絲一毫拖泥帶水的動作,簡潔瀟灑。

    「走吧……」簡單的兩個字,白鬼聽後卻高興的跟上、

    「那把刀果然對宮主是重要的。」

    薄情沒有理會白鬼的話,蹬地一躍便登上樹梢,緊接又越到另一棵樹上,白鬼跑在地上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只有那把刀,他一定要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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