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你就從了我吧 第六卷 第556章 回憶與分析
    「有,恩恩啊啊的」。

    哎!好丟臉的事,這麼明瞭的事我說沒有嗎?那肯定不可能,都不確定雪兒知道多少過程,還是拋磚引玉保險點。

    見她不說話我又補充了一句,「我抱著你呆在浴缸裡也是睡睡醒醒,沒太在意」。

    「哦」,半晌雪兒才再次開口,「我們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記得多少東西」,我警覺的看著她,開始了反偵察。

    「記得你抱我上床睡覺,然後……,就在浴缸裡了」。

    我窮追不捨的追問,「幹嘛停頓,中間的是什麼」?

    「什麼什麼」?

    「從然後開始說」。

    雪兒抿了下嘴,低埋著頭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輕聲細語的說,「我也不確定,不知道那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的」。

    「夢見什麼」?

    「沒什麼」。

    原來雪兒記得,只是意識較模糊,無法分辨,我朗朗的自嘲,「一定是噩夢吧」,不清楚實情就對她動手動腳,我真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雖然我一再問雪兒是否知道我是誰,可她只是回答了『恩』,這個『恩』完全是我一相情願,太愛她,太想得到她,所以先入為主。

    雪兒只是輕「呵」了一聲,沒給出明確的答案,我正想問她在笑什麼,她忙轉移著話題,「這水一直都開著嗎」?

    「是,一直」。

    她剛才為什麼笑?是笑自己信錯人上錯賊船嗎?是在傷心嗎?我面色冷峻的望著她。

    雪兒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生氣,邊拿下我環繞她的手邊說,「這家旅館的老闆肯定要心疼死他的水電費了」。

    拿下我的手,下一秒就是離開我的懷抱,再下面是什麼?我搶先站了起來,「別說了,出來吧,天都快亮了」。

    找出衣服自覺到盥洗室裡去換,進門前體恤的說了聲,「換好了喊我,我再出來」,不容雪兒回答,關上了房門。

    幫她晾好了衣服,雪兒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大步走出了盥洗室,我慢慢的尾隨其後,現在深刻的明白什麼叫做賊心虛。

    只見雪兒打開電視坐在露台的沙發上,我這才快走來到了她的面前,「你不睡一會兒嗎?現在才五點過」。

    「不,看球賽」。

    她在怕我嗎?雙手抱膝,把頭靠在膝蓋上,這個動作分明就是自我保護意識,我無言的轉身拿起了被褥,直接搭在了她的身上,雪兒身體一顫,慌張的望著我,下一秒又覺得自己失態,馬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完了,我給自己下著這樣的定義,看來雪兒是什麼都知道,我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跟她相處?還能繼續處下去嗎?我彷彿已經看不到今晨的太陽。

    拿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大方的坐在雪兒身邊,點燃香煙抽了起來以掩飾內心的慌亂。

    雪兒依舊望著屏幕輕問了一聲,「你不睡嗎」?

    我是面不改色的撒著謊,「我都睡了一晚上了,睡不著了」,吐著煙霧,聲音也變的有些輕柔,「倒是你,真該睡一下」,折騰了一晚上,她還有多少精力來趨趕疲憊?  

    雪兒總算把頭轉了過來,伸出手指勾了勾,我茫然的望著她,她的語氣低沉的道了一句,「煙」。

    她還是覺得不適嗎?跟我在一起就這麼尷尬嗎?需要靠煙來調節氣氛與情緒嗎?我緊捏著拳頭將煙遞給了她。

    雪兒同我一樣,伸在被子外面的手夾著香煙風度的吐納,就是不知道被子裡的手是否像我這樣狠握著拳頭。

    她直直的坐著看著比賽,我癱軟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她,總該說點什麼來打破這份沉默吧,不能讓煙霧瀰漫了整個空間。

    「雪兒,今晚喝了多少酒」?

    「你不都看見了嗎」。

    她的聲音好冰冷,就像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猛咬了一下嘴唇,調整著自己的語氣,依舊淡淡的問道,「我說的是你跟抄手跳完舞之後」。

    「一杯紅酒」。

    我沒有再說話,一杯紅酒就如此,百分之百是被下藥了,到底是誰幹的呢?我迅速聯想著相關的人物。

    「在想什麼」?雪兒終於肯看我了。

    我癡迷的望著她,「在想你是在跟哪些人喝酒」。

    雪兒陷入了一片回憶,良久才道,「我不記得了」。

    「抽煙就記得哈」,無意的一句卻勾起了我的思緒,難道是煙有問題?

    「煙啦,找戰龍要的,我記得喝完酒覺得頭昏昏的,就找戰龍要了根煙」。

    「那時為什麼不喊我走呢」?那時她應該就很難受了。

    「哦,我想起來了」,雪兒大叫了一聲接著說,「我喝酒的時候身邊沒人,你不是看見我用皮筋綁著杯子嗎,我喝的是我自己的杯子」。

    為了區分酒杯,雪兒把皮筋套在我們倆的杯子上,難道想整的人是我?或者是宇?雪兒卻成了替罪羔羊?想想整個酒吧只有我們三個人是套了皮筋的,而且雪兒和宇的杯子上還畫了畫,如果真的只是針對雪兒,那到底是誰?這件事真是越想越覺得複雜。

    「你在想什麼」?雪兒警覺的說著。

    她為什麼老問我這個問題,難道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麼嗎?不知道有春藥這個東西嗎?讀了這麼多書就沒看見過這兩個字?

    我沒有接話的說道,「然後呢?喝完酒就找戰龍要了根煙坐到另一桌去了」?

    「另一桌」?

    雪兒凝重的重複著,難道她怎麼坐過去的都不知道嗎?這個藥的藥力到底有多強?

    她又陷入了一片深思,「迷迷糊糊的,好像有點印象,不過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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