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你就從了我吧 第四卷 第269章 後悔還是後怕
    我挑了挑的把土豆放到了一邊,雪兒見狀有些困惑的問,「你為什麼不吃土豆」?

    「因為有醬油」,我輕描淡寫的說著。

    她笑了笑,「哦,我明白了,挑給我吧」。

    邊說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楞了一下的才幫忙,我還沒有碰過這些飯菜,所以雪兒並不介意,夾了一團米飯來吃,「怎麼是涼的」?

    「當然羅,這麼多人吃飯,飯要提前煮才夠的,放到現在早就放涼了,你喝湯啊,湯是熱的」。

    我看了看這個大雜燴的湯,白菜也是水煮的,黃瓜也是水煮的,輕聲問道,「我們拿上來的罐頭呢」?想上午在練歌房裡看見饅頭他們收拾行李,足足拿了十個罐頭上來。

    「我們上岸這麼晚,罐頭早被別人吃完了,怎麼了?想吃肉?就將就一天嘛,明天我們下去的時候就去吃火鍋」。

    「不是啊」,我有些靦腆的望著她說,「我是擔心你的體力」。

    「我沒事啊,我的身體挺好的」,雪兒說完便低埋下了頭,臉色同樣如我紅潤了起來,半晌她才小聲的開口,「謝謝你啊」。

    「謝我什麼」,我邊說邊吃的,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愧疚,是我差點害她溺水,還謝我,我怎麼敢擔當。

    「謝謝你救了我」,雪兒抬起了頭,很誠懇的說著。

    我微搖著頭,「不是,是我差點害的你溺水」,越說頭埋的越低,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不是你害的,是我要去戳你的泡泡,所以才」。

    雪兒咬咬唇的不再說,聽見她的聲音停頓我急忙抬起頭,難道此時的雪兒腦袋裡面正在回憶我輕薄她的事嗎?她會怎麼想?又會怎麼看我?

    見我正眼望向她,雪兒露出一抹微笑,換了個嬉笑的口吻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戳你的泡泡嗎」?

    我搖了搖頭,我想她除了覺得好玩、調皮之外應該沒有別的什麼了。

    雪兒又道,「因為我想轉移注意力,在水裡憋久了,我總是不自覺的想用鼻子去呼氣,去戳你的氣泡,其實就是提醒我自己記得吐泡泡」。

    「你怎麼這麼笨啦!不會多練幾次嘛」,與其說罵她,不如說是在罵自己,完全把雪兒想成一個溫室裡的小公主了,只知道嬉笑、玩樂,遇到困難只知道哭泣,卻忘記了雪兒本身的性格,她雖然是個女孩子,卻有著男孩子的性格,不怕輸,也絕不認輸,在自己能做到的範圍內盡量做好,最大程度的做好。

    「那樣你會很辛苦的」,雪兒又恢復了之前低沉的語氣。

    我急忙附言,「我一點都不辛苦」,說完大大的吃了口飯,雖然食不下嚥。

    「還說呢!你抓我手的力度越來越小,我就知道你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了,就是因為我想學,所以你才陪我耗」。

    「啊」?我露出了一個大大的面癱樣,她怎麼會這麼想?我沒有緊握她是害怕她會疼,是害怕我又會傷害她,更是因為我的胡思亂想導致我無意的鬆手,我無奈的小歎一口氣,就像是吃飯被吃撐住了。

    雪兒是不是單純的太可愛,她就沒有想過我對她會動邪念嗎?她就沒有想過我抱著她這麼久都不肯浮出水面是因為我不捨嗎?

    她為什麼對別人不是這樣?為什麼別人的一舉一動她都能如此的警覺,偏偏對我卻如此的放開警惕,偏偏不會去想有可能離她最近的人會傷她傷的最深。

    越想越氣,我都快被氣死了,之前的一幕幕肯定在雪兒的腦海中重現,她不好意思提及,就拿這麼細小的拽手腕來說事,想到此我拍了拍胸膛,感覺真的被食物噎住了。

    「怎麼了?沒事吧」?雪兒邊說邊把自己的菜湯遞了過來。

    我揮手的拒絕,喝起了自己碗裡的湯水,看來下廚的人手藝不精,飯是夾生的,硬邦邦的飯,雪兒的胃根本就沒辦法吸收,她將一次性飯盒撕開兩半,飯菜放在盒蓋上,用盒子盛了滿瞞的一飯盒湯,好在菜湯的味道還不錯,早知道我來下廚嘛。

    我低抿著嘴問著雪兒,想讓她給我解開迷惑,「剛才的敲鑼聲是什麼意思」?

    「招集我們吃飯」。

    「啊」?我露出一臉的驚訝。

    雪兒看出我的疑惑說道,「之前在比賽完的時候小詩不就說了嗎,吃飯靠喊的話很麻煩,恐怕一些人聽不到,所以就敲鑼」。

    比賽,那時我只顧著回憶接觸雪兒胸部時的感覺,完全沒有把小詩的話聽進去,現在知道了真相,後悔呀!後悔呀!看看回來吃飯的同學只有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不知道野哪兒去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多沉一會,說不定能趁勢吻上她。

    反正在那種情況之下雪兒也不會多想,任何人都會以為是在做人工呼吸,雖然我的做法極為露骨,如果雪兒不適應跟我接吻我還可以狡辯,就說自己不是很會做人工呼吸,最起碼我能夠吻上她的唇,能夠真正的跟她吻一次。

    青少年的身體素質就是好,微機班的幾個同學吃了兩口飯又跑下湖去游泳。

    「你還沒吃完啦?剛才跑哪兒去了?這麼久才回來,老實交代」,小賢把手按在雪兒的肩膀上追問著。

    雪兒嬉皮笑臉的回答,「游泳去了撒」。

    薛莉忙問道,「我都圍著湖游了一圈了都沒看見你,你去哪兒游了」?

    「最那兒頭」,雪兒邊說邊指了指湖的對面。

    薛莉顯出一副茫然樣,我覺得有些好笑,我看她一直都在仰泳,怎麼可能看到水下的我們,薛莉理解的說,「可能你們游過去的時候,我都已經上岸了」。

    龍娜望著前面,又看看雪兒,「那邊水這麼深,你敢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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