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女軍師 宮闈篇 (一百三十七)似陰謀,酷刑恐嚇
    東陵莫黓回到甘露殿,顧流芳忙問道,「沒事吧?」

    他當時一衝動就趕去,她怕一起去後更加顯得事情複雜,只好回來甘露殿,準備隨機應變。

    東陵莫黓搖搖頭,「我問過北冥太后,她說糕點包括那個桂花糕是早上御膳房一個小太監送去的,但是這根本不對勁,一般御膳房早上不可能送糕點,雖說他當時借口知道憶兒喜歡吃甜點,可我感覺,還是有點兒預謀性……」

    「你跟我分析得差不多,反正憶兒被下毒,這是事實。」顧流芳語氣淡然,眸光卻閃爍著一抹冷色,「跟我一起審次案吧!」

    「怎麼審?」東陵莫黓追問道。

    御膳房的掌事徐福貴,現在是十分的害怕,怕就怕在因為他收受那點足夠他吃幾輩子的賄賂,然後險些害死小太子……

    太子是誰?

    納蘭氏這代的第一個嫡子,未出世便受盡寵愛,皇上當初為保胎兒安寧,楞是一年沒敢娶半個妃子,直等到孩子產下後才逐漸選女充後宮,孩子更是剛生下來便直接封作太子,便是將來天乾的儲君,其母顧流芳是當年顯赫一時的御前近身侍女,平定三國的軍師,如今更是權掌後宮,最近還惹出不少事情……

    在這種緊要關頭,徐福貴去害她的孩子,明顯很危險,惹禍上身,現在又接到皇后娘娘的傳召,無疑心裡是無比忐忑不安。

    進入甘露殿,徐福貴戰戰兢兢地跪下道,「奴才……奴才御膳房點心局掌事徐福貴,參見皇后娘娘,凌大人……」

    抬眸一望去,只見一具女屍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皇后娘娘,這,這是……」

    「太后宮裡的一個奴婢。」顧流芳淡淡地道,「其實也沒什麼,怪只怪她餵了小太子一塊桂圓糕,來人,拖下去吧——」

    徐福貴見她說得風輕雲淡,心裡卻是毛骨悚然,沒什麼?用鐵棍打得這樣皮開肉綻,衣裙都嵌進血肉裡,這叫沒什麼?

    近日傳聞流芳皇后一夜之間決計反擊,連殺林美人,雪昭容,心狠手辣,肆無忌憚,現在看來果然不假,這宮女是長樂宮的婢女,也就是太后娘娘的人,只喂太子一塊桂圓糕間接性導致他中了毒,也被打成這樣,自己這個幫兇還不死後也得被她挫骨揚灰?

    「徐福貴!」顧流芳突然喊他一聲。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徐福貴嚇得身軀一抖,連忙求饒。

    顧流芳眸底閃過一抹冷笑,一具犯事宮女的死屍還不容易找麼,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早上點心局為何送糕點給長樂宮?」

    「不是,奴才跟太后娘娘已經解釋過很多遍,那真的不是我們點心局送的,要麼是御膳房其他膳房冒名送去,要麼就是別人冒充!」

    東陵莫黓擺擺手,後面柳兒和纖兒當即把房門關掉,徐福貴一哆嗦,「娘娘,大人,什麼意思?」

    「你有沒有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顧流芳冷笑地問道。

    「滿,滿清……奴才不知道,只是十大酷刑……娘娘饒命啊……」徐福貴連連叩頭,哀求不斷。

    顧流芳端過茶水,微微抿一口,「本宮問你,可是你私下與太子結怨,故而故意在點心下毒然後送往長樂宮,藉以毒害他?」

    「沒有,這事絕對沒有!太子殿下為人溫和,一向待人很好,而且年齡尚小,奴才怎麼可能歹毒到對小太子心生歹意……」

    「本宮料你也沒這個膽子,何人指使?」顧流芳冷然問道。

    東陵莫黓拿過桌子上一把利刃,撫摸著刀鋒,冷聲淡淡道,「人有三層皮,本官很想看看第三層剝掉後是什麼樣子……」

    「凌大人,你沒開玩笑吧?」徐福貴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認為本官會跟皇后專門一起,跟你這個狗奴才開玩笑?」東陵莫黓一拍桌子,冷聲威脅道,「如果你敢說半句假話,我擔保你死得比那個宮女還難看!這偌大的皇后一天死一兩個下人,我想也沒有誰會過多問津的,何況是死得形狀模糊,根本分不清是誰……」

    「凌大人,皇后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徐福貴還想嘴硬,畢竟自己的家人還在對方手裡,怎麼能冒這個險?

    「哦,看樣子你倒是真不知道……」

    「娘娘明鑒,娘娘明鑒!」

    顧流芳話鋒一轉,「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更沒有活著的必要,凌大人,知道該怎麼做?」

    「我在天牢認識一個王牢頭,他倒是很樂意幫娘娘這個忙——」東陵莫黓說道,徐福貴卻是臉色一變,旋即身子顫抖起來。

    「王牢頭那是個變態狂人,以虐殺犯人為樂,娘娘你不可以把我交給他,不可以啊……」

    徐福貴哀求著,東陵莫黓卻已經命人傳來天牢王牢頭,那是個面容粗獷的大漢,凶神惡煞,「小的參見皇后娘娘!」

    「凌大人已經交代好?」顧流芳淡淡地問一句。

    「是,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儲君,未來我的主子,這王八羔子竟然敢害太子殿下,老子弄不死他的!」王牢頭說完,一腳把徐福貴踹個狗吃屎。

    「不要在娘娘面前說粗話。」東陵莫黓淡淡責罵一聲,道:「怎麼處理,大致給娘娘匯報下,皇天庇佑,太子目前其實已經沒事,娘娘寬容仁善,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只是太后和娘娘都想為太子出口氣而已,此事尚未傳到宸和殿,低調行事,別弄得皇上知道……」

    「好,沒問題!」

    王牢頭看一眼徐福貴,思考狀地道,「這人瘦成這樣,最適合剝皮,我就先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皮剝一半,我就順勢斷他雙腿雙手,如果僥倖還沒死,再以腰斬,炮烙之刑日夜反覆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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