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妃哪裡逃 三逃 第一四九章 一輩子別想逃
    何依落一個趔趄差點歪倒,好不容易揪住來人的衣服站穩,她只管伸手拍拍,「去,拿酒來……老娘要喝酒!」

    「喝酒?」

    「對,再拿……三壺,不不,要兩大壇。去……趕緊去啊。」

    「沒有。」

    「胡說!你開店的沒酒喝?你、你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錢啊……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可是皇妃娘娘……你要是、不給我酒喝……我、我叫皇上殺你的頭。」何依落邊說著,邊用手指頭上上下下戳著面前人的胸口,看他還不動,便有些不高興了,抬起頭來看過去……迷~離著眼眸看了許久,她呵呵笑了,「喲……小哥哥長得不錯,來,拿酒來陪我一起喝。哄得本娘娘開心了,給你打賞……」

    這邊說著瘋話不要緊,她還揚手就摸上了來人的臉龐,誰想手指尖剛碰上,手腕就被猛地抓住了,痛得她哎呦大叫起來。「你幹什麼啊……鬆開……混蛋、混蛋,你們男人都是混蛋……啊!」一聲驚叫,何依落已經被攔腰扛在了面前那副寬寬的肩膀之上。她揮拳捶打、張嘴撕咬全無濟於事,人已經被扛著就出了門。

    門外齊齊跪著的小白、小豆子和黃毛一個個噤若寒蟬,頭都不敢抬。這要大嘴看著她喝酒,也沒讓把人灌成這個樣子啊。竟然、竟然把皇上當成了春曉苑的小倌,這也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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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的一聲悶響,何依落就那樣被丟在了榻上,她也不知道痛了,只是叫個不停,「誰啊?帶我到哪兒……喝酒,給我拿酒來。」

    肖奕揚胸口劇烈起伏,就連額角都暴起了青筋,他一步上去攥住她胡亂揮舞的雙腕,恨恨出聲:「何依落,你長能耐了啊,會跑去外面找男人了啊。」雖然心裡知道,那地方是那幾個小子引她去了,可一想到剛剛她喝成那個樣子,拉著個男人就往上貼的樣子,他就氣得滿腹著火。如果不是自己呢?如果碰上別人呢?誰還能保她清白?

    「何依落,你說你除了知道逃跑之外,還知道什麼?你真是要氣死我……何依落,你就是專門來氣我的。」他伸手扳正她的腦袋,不管她眼神渙散著是否能看得清什麼聽得清什麼,只是繼續說:「聽著,何依落,從今天起,我不許你離開這兒一步,你不想待在宮裡,我偏偏要你待著,這一輩子,皇宮就是你的家了。」

    聽到「皇宮」兩個字,何依落終於有了反應,好像被針刺到了一般,渾身一個戰~栗,便用力掙扎起來,「混蛋肖奕揚……混蛋……你說話不算數……混蛋!」

    「我怎麼混蛋了?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你倒是說說。」

    「酒呢?又是他不讓我喝酒是不是?你們幾個小子……聽他的不聽我的了嗎?拿酒給我啊!你們……跟那個混蛋一起欺負我……」

    原來她根本沒有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扛回了宮裡,正在廣德宮的龍床上。可見她糊塗著都不忘了罵他。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

    「混蛋,你騙人……你騙人……你明明不喜歡女人的啊,你為什麼跟她洞房啊……」

    肖奕揚腦海一亮,心口竟狂跳起來,回神再看她時,竟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簌簌地掉落下來。

    「落落……」從沒有見過她的淚,她竟這時候哭了。肖奕揚一瞬間辨不清自己的心疼還是欣喜,只是緊握住她顫抖的肩,想讓她看著自己,然而她根本鎖不住焦距,只是凌亂地伸手胡亂打著,想要掙開他的鉗制。

    肖奕揚抓得更緊了,「笨蛋,你倒是說啊,是不是不高興我和別人洞房?」

    何依落竟然越哭越無法收拾,嚎啕得像個孩子,手下更是用盡了力氣捶打著完全的發洩,讓他控制都控制不了。

    「落落……」

    「你喜歡和別人洞房幹嘛要親我抱我……幹嘛不讓我走……嗚嗚……混蛋!混蛋……你也像親我那樣親她嗎……我不許……不許……」

    「臭丫頭,以為你真不會吃醋,沒想到竟然酸成這個樣子。臭丫頭,臭丫頭……看我今天怎麼好好懲罰你。」肖奕揚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用力將她死死按在了身下,低頭一口緊緊覆住了她的雙唇。

    「唔嗯……」

    「臭丫頭……不想我和別人洞房,只想我和你是不是?」

    「嗯……唔……」

    「好、好極了……我的小落落……今兒看我,怎麼好好要你。我要你。」低啞地喘出一句話,他的雙手已經一把扯落了她的衫子,再不給任何一個可以停止的機會,他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頰上、頸上,她的肩上,她的胸口,她的身體……

    抬手一揮,燭火瞬滅,只留窗外的月光鋪灑著。他的吻讓她驚~喘連連,整個身體戰~栗不已,在旖旎曖昧的月色下……美得誘~惑至極。

    直到他再次深吻住她發燙的唇,終於一個挺身刺入了她的身體,她含~著他的舌還是痛得叫出聲來。跟著眼角的淚便更加洶湧,浸透了髮梢。

    「落落……」他吮~著她鹹鹹的淚,低低的,好像誓言,「你是我的……這一輩子,別想逃。」

    ********

    何依落從宿醉中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了。陽光從厚重的錦花窗幔透過來,室內朦朧靡香。她的目光呆呆地放空了很久很久,記憶才從發痛的腦袋裡一點點鑽了出來——她逃跑了,從皇宮裡成功地跑了出去,找到了小白他們……然後等著他們收拾東西備了馬車來接……然後……然後她就開始喝酒……再然後……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自己現在像具死屍一樣躺著?這是哪兒?

    她想要起身看個清楚,誰知稍微一動,竟渾身無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著的,是廣德宮的龍床——肖奕揚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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