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456喂的挺好(金牌加更)
    【456喂的挺好(金牌加更)】

    無論如何……

    有我陪著你……

    圻暄聞言,只是輕輕一笑,臉面也已恢復了往日平靜,他跳下馬,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道:「姑娘,等你消息。」

    天涼這才回神,心中道,原來你方才是赤果果的色you計啊先生!

    「知道了」,她笑容明媚,答聲自信,「得來便立刻拆人給你送去,絕不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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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涼回帳,見士兵早已井井有條,規整妥當,幾個副將與厲天嘯一起迎她歸帳,天涼跳下馬,副將們上前來出聲相報,言太子殿下要事在身,先行回京了。

    鳳傲天這幾日能留於此地,盡心幫她帶兵,她已是感激,不想竟還沒有與她打個照面便回京去了,天涼不由詫異詢問:「殿下可留了什麼話?」

    「殿下走時言多日未回京,公務堆積,皇上已急詔幾次,此時已耽誤不得。」

    「只說了這些?」

    副將立即機靈答:「倒是沒有多言,只不過殿下是去接將軍時,回後才決定啟程的。」

    接她?

    天涼腳步一頓,看了眼回西鳳的方向……原來他是看到圻暄了。

    對於鳳傲天,情意,她給不了。

    可這份謝意,卻是不等她還,連道一聲謝都未有,便離開了。

    天涼抿著唇,想說什麼,卻又道不出言語,沉靜片刻之後,只能向副將點了點頭,一言未發。

    副將看了天涼一眼,也不好多語,便也頷首退去。

    「時間還長,恩情有還之日。」厲天嘯看透她煩惱什麼,低言提醒了一句,天涼便轉頭朝他一笑道:「妹妹明白。」

    回帳的路上,厲天嘯向天涼說了傷員人數以及善後工作,又向天涼說了簡少堂和天暖的事,「天暖和簡少堂不能再拖了,我意圖讓他兩人盡快大婚,你意下如何?」

    天涼聽他這麼說,就知一定是簡少堂那廝把她小妹妹給吃了,不然大哥也不會逼的這麼急。果然男人都是獸類動物,禽獸的時候,十幾歲的姑娘也下得了手!相較來說,先生果然很淡定。

    「他們早就情愫暗生,我先前阻止,是想要讓簡少堂再等兩年,既然已定,就一切由大哥做主罷。」

    天涼回著,兩人已走至帳前,她定睛一望,看到了朝著自己盈盈笑的小娃娃,不由心中一定,面上大喜。

    是包子。

    原來圻暄說的自己想見的人,是她兒子。

    天涼快步走去,彎腰想抱他,小包子已經率先撲了過來,抱了個她滿懷,小臉兒興奮喊:「娘親,包子好想娘親啊,包子對娘親的想念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如東海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一來就賣萌,這傢伙簡直是沒個底限了。

    但天涼仍是被他逗的樂不可支,捏著他的臉道,「才多久不見,學會油嘴滑舌了。」

    「娘親非也,我與娘近數十日沒有見面,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包子與娘親豈非已如一輩子沒見了」,小包子長長一歎,「母儀垂則輝彤管,婺宿沉芒寂夜台,包子此般完全是在表述對娘親的思念之心,怎能算是油嘴滑舌呢!」

    天涼被小包子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額前也黑線了……

    這孩子,咬文嚼字的,最近到底是K了多少書啊?言語都這德行了!

    「孩子,是不是有人虐待你了?」天涼上下看了他一圈,擔憂道,「你告訴娘,娘給你出氣。」

    小包子默默抓住天涼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然後天涼便默了……肥嘟嘟,軟綿綿,捏起來最起碼胖了五斤也有。

    先生,把她兒子喂的挺好。

    天涼起身,包子便與厲天嘯打招呼,撲上前叫大舅,然後乖巧的報平安。

    厲天嘯知道他們許久未見,便道:「你們先進賬聊,我去吩咐準備豐盛些的晚膳,今晚叫上我們厲家人,吃一頓團圓飯。」

    天涼應聲後,隨包子一起進了帳裡。

    「這段日子,發生了什麼事,到哪兒去了?」

    天涼脫去沉重的鎧甲,認真發問,「獸寵們呢,現都到哪裡去了?」

    小包子乖巧替天涼接住脫下的盔甲,然後規整的望木櫃中鋪擺,答道:「帕麗姨大婚之時,舅舅吩咐在營的厲家護衛們帶我們先行向科鞥轉移,後來簡叔與舅舅沒有接到娘親,我們便分頭行動埋伏於北瑜皇宮附近等待娘親信息,不料那夜卻都見到了先生,先生言已接到了娘親,只是服假死藥後要極其注重調養,否則難免有性命之危,舅舅與簡叔便隨著先生派來的人去了安全地率先來等娘親,先生獨自向我言,因娘親助逃婚之為,近期定要起亂勢,囑咐我最好將獸寵們送至安全之地之後,再前來與娘匯合。我三思之下,向先生得了一定護娘親的保證,便決定將獸寵暫送回琅邪宮避難。這些日子,我是回了琅邪一趟。但因趕路過急身子疲憊,便修養了幾日,後來可以出帳後,娘親已開始與喀圖對陣,不在營內,先生說布了萬全之策,便令我一直待在帳裡研書讀字,靜候娘親勝歸即可。」

    天涼披上外衣,瞅著小包子道:「一句一個先生,你倒是不懷疑他的話。」

    圻暄正是言語過於巧妙,時間也掐算的准,才給了她厲家人在他手裡的錯覺,令她當時不去衝動奔至北瑜獨自面對當時亂勢,半脅迫的將她留了下來。

    她倒是從一開始,便不擔憂厲家人安危的,與其說危險,其實倒不如說人在圻暄手裡,才是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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