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416一輩子對你好(金牌30加更)
    【416一輩子對你好(金牌30加更)】

    美嗎?

    顧子語默默看著穹空。

    他看不出……不過是一塊黑幕掛上幾點繁星而已,稀疏平常,,他現在哪裡會有心思去附庸風雅的體會欣賞,夜空何其美麗多情?

    「美……」顧子語蠕動著薄唇,機械重複,「很美。」

    阮美人盯著他,搖了搖頭,「知道為什麼你會長成一個沒用的人,甚是消失了兩天也不曾被人注意麼?」

    顧子語從夜空中收回眸子,目色無光望著枕在自己腿上的他,抿住了薄唇。

    「從小,你就是如此習慣去附和他人,沒有主見,沒有思想,甚是被我強壓訓練下,仍是這幅不成器的德行,無分毫改變」,阮美人冷哼,「你這種不中用的人,在我看來,都是該死的。」

    「讓我死吧」,顧子語低喃,「師父為何還要留我,礙著你的眼,師父最討厭我了,最討厭語兒了不是麼……」

    「真傻,師父如果討厭你,何必要留你至今日?」

    阮美人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傾身拽下,使的他臉面正貼近著自己……

    離的太近,顧子語只覺他那一張容顏,美的令人不能呼吸。

    「語兒,為什麼這麼怕我?」阮美人抬指緩緩摩挲他的唇,面目不解,「我對你,不好麼?」

    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

    遇見他時,以為碰到了救星,可以治人,不想卻將自己人生的光明全部奪走,只留了黑暗。

    顧子語只是閉著眼,抿著唇,拒絕看他,拒絕回答。

    阮美人看到他那難得固執的臉面,嘴角微勾,低道:「從現在開始,我會對你好一些。」

    顧子語懵的睜開眸,眸中寫滿的全是不可置信,那不可置信之下,不久便多了一絲自嘲。

    怎麼可能,對自己好?

    不信,他始終不信。

    他要逃,總有一天,會逃走的……

    阮先生見他直直盯著自己,不由抬手撫上顧子語腫了的臉頰,溫柔低問:「疼麼,下次,你乖一些,師父一定不打你了。」

    顧子語聽著,忽然憶起那年盛夏,他將自己毒去了半條命,癱瘓臥床三月才治好後,他也是這樣的神情,這樣溫柔的語氣——

    語兒,你聽話。

    師父會對你好的。

    一輩子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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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涼被帕麗小心翼翼帶到了離北瑜皇宮很遠的地方,那是極隱秘的一片廢墟,那片廢墟是一座廢了的喇嘛廟,四處堆著碎木,斷壁殘垣。

    天涼觀察一番,沒看到那些廢墟裡有入口處,蹙眉問:「這裡,能藏人?」

    帕麗幫襯著天涼下了馬車後,便推著她,步伐緩慢的朝那片廢墟中走,當走到廢墟前時,天涼只看到那些廢木就要擋住去路,抬手欲去擋一下,不想右手一伸,竟如同畫入虛境,一隻手探入了那片碎木中——

    她回頭正要相問,便見帕麗眉心一皺,渾身泛起棕色木武光芒,咬牙喝出聲,帶天涼潛入了那片廢墟中。

    天涼訝異,「你竟將自身木武散氣於此,覆於碎木之上來掩這廢廟原本的模樣?」

    「沒錯」,帕麗虛弱點頭,「這樣我才能足夠保證他的安全,如此一來,只要有人入侵,我便能感受到不同於我的氣息,第一時間趕過來。」

    這種方法極其耗氣損身,對修習木武者來說,如此放縱的幾天幾日施其法,更容易造成氣流缺失,走火入魔間消了本身武氣,成為一個廢人。

    正因為天涼明白這一點,所以現在才知現在這個要見的人,對帕麗來說,如此的重要。

    進入那廢廟正中,帕麗推她到了原來用來擺放貢品的桌案前,抬手輕輕一揮,那桌上一層木屑散去,恍然正是躺著一個面無血色的男人,雖看得出得到過救治,但還是殘留了不少傷疤,臂上身上,甚至腕處有一道從大臂至手腕的劍痕,痂落之後方長出新肉,極其駭人。

    天涼緩緩朝那臉面看去,只覺那張臉,有些似曾相識,好似在見過似的,再細細的看,竟發現與花音和錦瑟,都有著三分的相像之處,只是沒有比錦瑟的輪廓更硬朗一些,又比花音的秀氣多了分男子的鋒利。

    「這就是我到鳳京要找的人」,帕麗立在桌旁,默默一笑,「七年前,我十五歲獨自遊玩中原時識得了他,曾與他私定下了終身,約好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卿不娶。

    後來我回了北瑜,一直候他來娶我,等了一年,卻沒等到任何消息,到了約定的日子,我再去中原尋他,才知他為武林大家之子,夜間遭人襲門,他的爹爹慘死,家道中落間,人荒馬亂全都散了,他為了傳承家族,必要重拾靳家在武林中的地位……

    所以,他要我給他一年時間,待到他達成目標時,再來風光迎娶我。

    我又候了一年,這一年的武林大會,他敗的慘烈,渾身是傷的下了擂台,遭了眾人嗤笑和侮辱,得了辱沒家門的稱號。

    他帶傷,拼著最後的氣力來到草原,告訴我,不必等了,他不會娶我,也不準備再要我了。

    他要走,我不依。

    因為我知道,依他那士可殺不可辱的榆木腦袋,定是覺這一次的失敗,已是永生恥辱,離開後,可能便再也無求生的心思,所以我攔著他,與他打了起來。

    他那一身的傷,險些死在我手下。

    那時,北瑜剛經歷了與中原幾場戰爭,草原處處都在抓中原人,我擔憂之下,只好將他打到不能動彈,偷偷藏了起來,慢慢的幫他治傷。

    一個月的時間,傷治好了,他也漸漸恢復了從前的雄心壯志,決定再戰武林大會,誓要奪回靳家名聲。

    我開心下,與他把酒言歡,卻不知他的酒量竟那麼差,一杯臉紅,兩杯迷惑,三杯就失了神智,那一夜,我把除了心以外的身,都給了他……只是,他不知罷了。」

    天涼一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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