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350情難自已的吻
    【350情難自已的吻】

    天涼他們雖所在的是有領航作用的主船,可卻不是體積大的戰船,容不下那麼多的侍衛與武器,船艙數量更是屈指可數,如此只好實行了合艙制度,由天涼進行強制性分配,誰都不得有異議。

    天暖到每個船艙去發乾糧當做膳食,回來的途中,正好看到簡少堂一個人坐在船帆旁喝酒,猶豫著,還是走了過去,遞了乾糧過去,輕聲道:「簡公子,空腹飲酒對身子不好的。」

    「好不好又如何,你在乎麼?」

    他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眼神有些迷濛,語氣也比平日多了幾分冷意。

    天暖見他遲遲不接乾糧,只好彎下腰道:「今夜裡行船風大,不能隨意生火,這便是晚膳了,公子你……」

    她話未說完,猛感手上被人一抓,一股強力施來,將她扯過跌了下去,倒落下在船板之上。

    接著便感身子一重,有人壓上了她的身,天暖不解的去看身上男人,張開紅唇要尖叫,一股濃郁酒香襲來,堵住了她的唇。

    天暖一驚,美眸不可置信的睜大,兩手抬起去推身上的男人……

    「簡公子別……唔……」

    她費力唔噥出聲,躲著他,推打著他,可哪裡敵的過簡少堂的力量,反抗下卻被他越箍越緊,最後竟將舌探入她的唇中,肆意的掠奪親咬著,將她咬的很疼,似要將她的唇咬破了似的……

    天暖心頭一酸,眼眶泛出了熱氣,淚水啪嗒啪嗒的順著眼角往下滑掉,一會兒功夫便潤濕了她的睫,也染上了他的面。

    簡少堂一頓,抬起頭,望著她早已梨花帶雨的抽泣不停,頓時手上一僵,放開了她,低低道歉,「對不起,天暖,別哭……」

    天暖沒聽見似的,抬手擦淚,一遍遍的擦下流出的洶湧淚水,表情難過的抽泣低語,「士林……士林他……」

    簡少堂心頭一鑽,疼的厲害,三壺酒換來的醉意,頃刻全消,如同被當頭潑了冰水,從手僵硬到腳,一時冷的說不出話來。

    他醉了!醉了後,還做了混帳的事!

    他這是在做什麼……

    強吻了天暖!

    簡少堂看著她抹眼,只覺一滴淚就是一根針,扎的他渾身負罪感極重,也扎的他覺自己連對不起三個字都不配說!

    「我……認錯人了……」半天,終於為自己想到了說辭,「五小姐,我將你看做了她,實是……抱歉。」

    天暖聞言,濕睫微抬著望他,半晌道,「是簡公子的妻麼?」

    妻……

    簡少堂想,也怪不得她會這麼想吧,算來他在這個世界的年齡已有雙十,旁人看來,莫說有婚約,就是有了孩子也不為奇怪了。

    他沒說話,天暖以為他是在回憶傷心往事,便忙搖頭擺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這丫頭真善良,又有些傻,吃虧的是她,還向他這個罪魁禍首道歉。

    「沒什麼。」

    他只簡單的回答著,然後便盯著她看……

    他其實還抱著她,兩人在的位置,正好被幾個木桶擋住,不說這會兒板上無人,就算有人經過,也許都極難發現。而她,也好似沒察覺,這會兒像在責怪自個兒,暗自咬住了自己那薄軟的紅唇,留下了小小的一排齒印……

    簡少堂明白該鬆開她,然後起身,再說些客套言語後,此事便算過了,畢竟厲天暖不是尖銳苛責之人,她常為他人著想,又極其在乎蘇士林,定然會希望誰也不提此事,隨這海風飄散了最好。

    可他很貪戀,上次抱她,連三秒都沒有數到,就無耐的只能鬆開了,因為那是在教她習古武,那些接觸即使有正當理由,可他仍需要把持有度。

    不是那種關係了……

    連他好不容易尋來教武理由,都被蘇士林那小子一句不喜歡給封殺了。

    簡少堂腦中想著,他需鬆開她,然後起身,做一個落寞的背影回房便好,可卻不受控制的開了口,啞著聲低問:「你多大了?」

    天暖微頓,「十六。」

    他蹙眉,「不是十五?」

    「再過三日,就十六了」,她勾著頭,低低的答,聲音也很小,容顏宛若夜風中溫順飄蕩的梔子花。

    「方纔的事」,他星眸微頓,聲音愈加低沉好聽,「是不是第一次?」

    天暖抬頭,似乎有些驚訝他問這樣的問題,一些屈辱又開始浮於臉面之上,默默的轉頭,低冷道:「簡公子,你該放開我了。」

    簡少堂身子一頓,起身,鬆開了她,靠著木桶,看她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拾起地上掉下裝乾糧的布囊。

    「天暖只以為公子是重情重義之人,心傷過度才做過分舉動……」她抱著布囊,憤懣看他一眼,「不想,竟只是登徒子之為……」

    她竟還在後來沒有掙扎開來,心道師徒七日,他是過度傷懷她便未提言而掙開,不想,卻是讓登徒子佔了便宜……

    「我是第一次。」他突然打斷她,朝她一笑。

    天暖被他一語驚停,又是咬住唇,頓腳道:「公子胡說也有個限度……」

    「正如蘇士林不是你的相公,她也不是我的妻」,簡少堂如此說著,海風拂起他的髮絲,眸色也愈發的深沉,「她是我喜歡之人,一直守禮,不過方才生了錯覺,情難自已。」

    情難自已。

    天暖默默抱緊了手中的東西,垂下了眸,若說士林對她的情難自已,那便是一次次派人來送上書信,附上禮品罷……他好似從未對她做過這樣的事……她也……從未想過。

    「起風了」,簡少堂又拾起了身邊的酒壺,擺手道,「五小姐小心風寒,進艙罷。」

    語氣,又恢復了從前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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