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298我等你(金牌加更)
    【298我等你(金牌加更)】

    圻暄動作停了停,緩緩抬起手,揭下了天涼那張**,望著那張除卻**所蓋的地方,其他皆被毒侵染成黑色容顏,眸中忍不住滑過暗憐,逕由自己俯頭,含住了她薄軟沉灰的唇瓣……

    她是,想做他圻暄的妻的。

    ◆◆◇◇

    花音因為一直被天涼護著,中毒不深,所以在服了藥丸沒多久後便醒了,他一睜開眼,看到就是一雙火紅的小眼睛。

    驚的一抬頭,坐起身,才看清這雙眼睛主人的全貌,原來是一隻巴掌大的紅色小鳥。

    他鬆口氣,正要起身去找天涼時,只見那小胖鳥伸了懶腰打哈欠道:「媽媽和爸爸去洗澡了,半個時辰後就會回來的。」

    花音一臉懵相,媽媽,爸爸,是什麼?洗澡?管他何事!他要尋的是厲府的三小姐!可問題是,這隻鳥,為什麼能講話,而且,講的還是人話?

    再看眼前那一片巨大的黑洞和摧毀的牢房,頓時更驚,難道,他是被這只胖的站都站不穩的小鳥給救的?

    花少爺問號滿天飛的時候,小火鸞嗖的飛起來,抬起膀子便朝他臉上啪啪啪扇了幾巴掌!

    「你做什麼!」花音怒,「你這破鳥,敢打我?」

    火鸞落地,憤怒抗議,「媽媽為了救你變了醜八怪,我要替媽媽報仇!」

    它這麼一說,花音馬上明白那所謂媽媽是誰了,他神情一慌,也不顧糾結一隻鳥為什麼會說話了,急忙抓住火鸞問,「厲天涼呢,她在哪兒,她有沒有事,帶我去找她!馬上帶我去!」

    小火鸞心道,才不讓你打斷我爸爸媽媽洗澡呢!

    小嘴一撇,哼一聲,轉頭,望天,無視某少爺。

    花音見這鳥兒一副拽樣,氣的甩開它,起身就要自己去找,誰料一動,腳步還是軟的無力,半撐起的身子一跌,又坐在了地上,站立不能。

    他這些時日受的傷太多,加上剛解了毒,此時根本沒了行走的氣力。

    挫敗的砸了腳邊以示憤怒,不料右手一動,觸到了幾片碎裂的白色東西,有些扎手。

    他拿起細細一辨,不禁大驚——這是……人骨?

    「他們想欺負媽媽,在窗口放毒,放機關,還說要在媽媽死後帶走屍體用……」小火鸞重複著那些侍衛的猥褻話語,雖不知是何意思,但它知道那一定是在圖謀害它最親愛的媽媽!

    花音望著它,微駭,「這些人……全是……你殺的?」

    「爸爸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小火鸞驕傲,「爸爸天下無敵,爸爸世間最帥!」

    花音不知它口中那個爸爸是誰,可看這土武的破壞力,再看這殺人一瞬間甚斷其碎骨而使這空氣中不留任何血腥遺跡的手法……這個男人,不說是他見過的世間最恐怖,那麼,也是他所見過最強的土武高手。

    這不是單純的殺人而已,這個人所做的,分明是一種極致的毀壞。

    這厲天涼,又惹上了哪個恐怖的男人?

    此時,在經歷什麼?

    會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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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涼做了一個很奇怪,又似很遙遠的夢。

    她練劍,傷了腳,一瘸一拐的上了那琅邪宮,駕輕就熟的由密道闖入那寢房,扔下劍,不顧一身汗臭,躺上了那冰蠶絲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色紅潤的閉眸歇著。

    水晶珠簾聲響,沉緩的腳步聲襲近,那男人的聲音有些陌生,可卻是極好聽的,「又有傷了?」

    她太累了,一直閉著眼,也不願睜開,伸著腳丫子慵懶道:「君大夫,君大夫,我上次掛號了,快給我看看腳。」

    他坐在床邊,低笑入耳,「你何時能一身安好的過來?」

    「別抱這種希望了,現在這小身板弱,動不動就打擊我,一天不傷我還稀罕呢!」把腳遞給他,他脫了她的鞋子,放在腿上,捏著紅腫的地,輕拿按摩。

    天涼只覺舒服,長長幽幽一歎道:「出的廳門下得廚房,做膳按摩樣樣在行,隨便出手就是最強,你,太適合娶回家養了。」

    「你娶我?」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帶著一絲的訕笑之意,「給我下什麼聘禮?」

    她唇角莞爾,笑容狡黠,「送你這個!」

    簌然起身,準確無誤的尋到柔軟,故意的咬了一口他酥軟香甜的薄唇,貼著笑道,「嫁我吧,美人。」

    「陸藍」,他好似有些無奈,推開了她,「別鬧。」

    她噗嗤一笑,睜開了眸……

    再望,便剩滿室淒涼。

    一人未有,整個琅邪宮靜的連風聲都沒有。

    「等我。」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等我回來。」

    等他……

    無尋,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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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法一向快,半柱香時辰才過,便已經將她體內殘毒清乾淨了。

    即使是春日,湖水仍是帶著料峭冷意,為防她著涼,他抱著她上了岸,擱在了草叢之上。

    除去了濕透的外衣掛於樹梢,以火武在樹旁灼出火堆,烘烤著她與他的濕衣。

    圻暄穿著白色裡衣,上岸時以內息火武烘灼的只剩三分濕意,並不必掛在樹上烘烤,而天涼,也只是在身上蓋著貼身的肚兜和褻褲,其餘則光裸的暴漏在日光之下,晶瑩玉色,閃著水波絲光,無暇的肌膚在這水珠貼染下,緞子一般的潔白誘人。

    她很迷人,很誘人,這樣望著她,他本就暗邃的目光,更如沉沉夜空,氳滿深灼,無痕的面容,多了幾分魅人心弦的動惑。

    天涼沒有醒。

    卻突然抬手抓住他,身子半仰而起,白嫩的貝齒,不期而然的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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