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285密道(二)
    【285密道(二)】

    轟隆一聲,塌陷的石板霎時闔住,使天涼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抬手摸了摸四周堅硬的牆壁,挫敗的咬了咬牙。

    這老東西,看來是準備把她禁起來,不打算放她走了。

    地下暗室裡,聽不到上方談話聲,一片暗黑中,天涼只能四處摸索著,尋找能逃出去的路……

    從懷中掏出火折子燃開,藉著稀疏的光色觀察這暗室,巡視一圈,她發現這暗室空無一物,四處由方形磚石累計而成,臂上磚石縫合細密,看不出有何破綻。

    不過……

    她見此情景,臉色卻少了驚慌,多了篤定。

    密室不藏東西,那便是為了逃匿,既是逃匿,便是定然有機關可打開另一出口,奇門八卦她不懂,可要找一大小密室的出口,難不倒她。

    尋四角,聽磚聲,觀磚色,再以概率學計算,很快她就尋到了一塊中空的石磚,做好萬全準備,摁下那石磚之時,只聽側旁轟隆一響,轉動開來,出現了另一處密室。

    那道密室十分狹窄,蜘蛛網四處密佈,貼著牆旁的是一道木質階梯,朱紅漆色已有脫落,可見已有多年未曾有人來過這裡。

    這也說明此處並非重要之處,也沒什麼致命機關。

    她做了快速判斷後,便踩上那階梯,小心翼翼撥開一些落了灰塵的蛛網後,爬了上去——

    爬至頂端,她才發現,這是一處閣樓,堆滿了一摞摞紙張書冊與廢棄物品的閣樓。

    天涼起身拍了拍灰塵,貼著那堆積的紙冊,朝著光亮處往外走,當她走至正中時,望見了一摞明黃色的有些舊了的折子。

    她蹲下身,隨意拿起幾張觀看,發現這大都是未被批,舍下的陳年奏折

    南疆字較難書寫,不為正規,故南詔正式文書,還是大多用漢文來批的。

    天涼看了幾本了無興趣後,便開始朝前走,一路注意著,終於,不巧看到一摞近期堆放的奏折,她微微一頓,思量著,還是拿起幾本翻閱起來,想尋些有用的東西。

    當看到其中一本,寫著南仲衛三個字時,她眸色一亮,嘴角笑開了。

    找到,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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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這樣的話,媽媽就沒事了嗎?」小火鸞躺在小手絹裡,用細嫩如孩童的聲音,問出了自己的擔憂。

    被叫做爸爸的男人微笑而答,「是的。」

    「爸爸,我們下次還去放火吧。」

    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歪,表示很開心自己在爸爸的幫助下學會了第一項技能,放火。

    「不行。」爸爸搖首,溫言拒絕。

    火鸞苦臉,拍打著小翅膀鬧騰,「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爸爸不答應?爸爸不喜歡我,爸爸最討厭,爸爸不是好人,爸爸是壞人……」

    他摸了摸小火鳥的頭,溫柔一應,答道:「嗯,爸爸是壞人。」

    小火鳥頭一頓,看著爸爸這麼溫柔的笑,歪著頭小聲道:「爸爸是好人。」

    他沒有再言。

    夜幕穹空,繁星密佈。

    絢爛明亮,刺目灼眼,星辰耀射下,愈發顯的他墨眸若潭,深難揣測了。

    收了小火鸞在懷中,他轉回了腳步,又是那樣波瀾不動的平淡神色,轉過腳,負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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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涼翻身一躍,跳入了窗,貓著腰,躲入了太子宮寢殿,赤著的腳落在冰涼的地面那一刻,才終於放下了心。

    神色,驚魂未定。

    不是怕,是覺很險,她險因衝動,暴漏身份,毀了尋獸寵的計劃。

    殿內的燈盞早已燃盡,四處黑暗,天涼環視四周,喚了一聲,「火鸞?」

    「它睡了。」

    正中倏的傳來一聲緩慢回語,嚇了天涼一跳。

    她看著坐在正中的人,氣道:「在就吱一聲,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小心我問你尋精神損失費。」

    「我若想嚇你,你此刻也不會在了」,男人低聲一答,走到燈盞前,拿起火石,點亮了燈,回頭笑道,「怎的愈發膽小了。」

    天涼沒聽出關心,只聽出了嘲諷……

    她道:「你要是剛被一個老變態舔過腳,你也膽子大不哪裡去!」

    驚魂未定呢她,被噁心的。

    阮先生放下火石的動作微微一頓,面色微沉,好像有些不悅。

    天涼沒看到他那暗下的臉面,只是輕鬆一口氣便朝內殿裡走,心中認真思縐著明日要盡一切可能的見南仲昌一面,不能再拖了……

    她腳剛移三步,便覺自己前行的路被人擋了,腰間,也多了一雙手。

    她抬頭,不解望著阮美人,這廝又準備犯瘋了?

    他突然一把橫抱起她,不顧她驚訝的眼神,跨步至浴池旁,鬆手一丟,毫不留情的將她扔在了浴池裡……

    天涼不知他會忽然做下這樣的舉動,不曾掙扎就張開口,喝了好幾口溫水,嗆的她連咳數聲才從水中爬出來……

    抹了把臉,天涼怒的小臉發紅,「誰惹你找誰去,拿我撒什麼氣!」

    「好好洗乾淨。」

    他不多說,更不多言,只是立在池邊,目色微冷的望著她,下了五字命令。

    天涼被他這神情弄的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因為變態在他的意識裡是個好詞語,是專用詞語,所以用在南詔皇身上,他生氣了?

    可見他神情如此峻冷,她又猜,也許是因答應了圻暄要護她,而她又被帶出去並有可能染上了蠱毒,面色才會如此沉暗。

    只是,他阮大先生,會在乎她中毒而生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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