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278禍國妖姬
    【278禍國妖姬】

    厲小姐迅速落筆又寫,『阮先生你對哪家公子用過?』

    看到這一行字,那些不愉快的,卻又割捨不下的記憶,使的阮美人面色倏然沉下,暗若烏雲。

    師父求您……

    放了我……放了我吧……

    我可以為師父生,為師父死………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只求你能……放了我……

    那哀憐,那淚水,還有那張令他厭惡的臉面。

    阮美人皺起秀眉,滿面陰鶩之色,稍帶冷淡的掃了眼天涼後,起身漠語,「這與你無關。」

    天涼聳肩,不再問,卻感奇怪。

    她又沒表現對斷袖的任何歧視之意,這人突然生氣個什麼勁兒。

    午膳過後,南仲昌吩咐人前來帶她參加今日的盛宴,言有貴客到來,要歌姬艷月立即去大殿獻舞。

    天涼命人為她打扮一番,乘著輦子去了大殿,坐在了南仲昌身旁,巧笑倩兮。

    「心肝兒,午時前去哪兒了,害本殿尋了你許久。」南仲昌湊近她問。

    天涼不說話的朝他笑了笑,毫不掩飾的用眼神示意了坐在對面的南仲衛。

    南仲衛正端著酒杯餵著蛇清酒,並未察覺這目光。

    「你到他那兒去,為何不知會本殿?」南仲昌沉下臉,不開心的瞇起眸,「誰允許你私自做事了?」

    天涼湊近南仲昌,用自己發出便是認不出原聲的暗啞聲音,低低言了四個字,「他,查到了。」

    南仲昌大驚,「你說他已查到了古幽捷徑與獸寵所在處?」

    原來,這兩人是想入古幽,得獸寵。

    天涼轉動眼珠,還在思量如何言語時,左手邊忽有一道強硬的力量將她拉起,不由她反應,整個人被拉帶站起,撞進了一個男人懷中。

    味道,很熟悉。

    「你在……」

    男人低沉磁聲只響半句,便停了下來,他方才只是看了背影,以為是她,不想拉起一望,這臉面根本是陌生。

    天涼抬頭看到這那張一貫飛揚邪肆的俊顏,當下警鐘大起,眸中做出了恍然無措的陌生之態。

    鳳傲天,怎麼此時來南詔了?

    「西鳳殿下。」

    南仲昌嘩然起身,聲音不悅,「就算看上本殿的女人,也總要知會一聲才能碰得,這是我南詔的規矩。」

    鳳傲天看著那張臉面上陌生的嫵媚,便漠然鬆開道,「認錯人了。」

    語氣沒有半點歉意,表情依然夠囂狂。

    南仲昌抓回天涼命她坐下,皺眉,表情不悅。

    南仲衛卻一路目光隨著鳳傲天,一副積怨已深的神情。

    天涼見鳳傲天總是無意間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心中頓時開始叫苦。

    她還不能暴漏身份,如今鳳傲天對她來說便形同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引爆她的身份。至時莫說救花音,救花蛟,她能安全活出這南詔宮,都是問題,甚至,還可能會無端的造成一場無準備的混亂戰事,必定她厲天涼的身份,可是西鳳二品驃騎大將軍。

    她沉默思縐著,聽到有樂聲起。

    眾舞姬魚貫而入,腰肢盈阮,隨樂而舞。

    天涼眸一動,心起一計,朝南仲昌以目光相詢,嘴帶笑靨。

    「去吧,別在群臣面前,丟了本殿的顏面。」

    南仲昌應下了。

    天涼靜靜起身,踩著不緩不慢的步伐,無聲無息滑入了舞群。

    她腳上穿的是經過改良的南詔服飾,艷色長裙包裹玲瓏身姿,裙裾上繡著綴染雪白梅花,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青絲隨意綰成髻,插帶玉花簪。簡潔,卻不失妖嬈,妖嬈,又恁添優雅。

    除去鞋子,赤腳上陣,天涼跟著那些舞姬,舞動起了身子……

    她不多跳舞,也跳不出拿分柔美之態,可並不代表她不會跳。她喜歡打架,而打架同舞蹈有著微妙的異曲同工之處,呼吸韻律動作都需配合,所以當她打架的技術爐火純青時,就將舞動的奧妙也掌握了七七八八。

    在西鳳人的眼中,厲三小姐代表的便是英姿颯爽的俠氣,與所謂風情所謂艷舞,是摻不上任何關係的。

    只見群舞中歌姬艷月赤腳躍動,素手婉轉,姿態妖魅,裙起漣漪,流光飛舞。

    人如隔霧之花,身如雲絮之巔,雙臂看似無骨又有力,步步生蓮花間舞。

    一曲終完時,側身,定姿,頭上那顆玉簪垂落而下,散了一頭雲髻。

    瀑簾傾瀉,驚為天人。

    臣子宮女們,紛紛看直了眼,瞠目結舌。

    南詔皇也是不覺握緊空了的酒杯,未有自覺。

    這是……從未見過的舞姿,稍怪,卻極富吸引力,歌姬艷月,名不虛傳。

    當天涼望見鳳傲天眼中那一抹失望時,便十分清楚的知道……她這身份隱的,算是成功了。

    可天涼卻是沒意料到……自己一時興起所裝扮的艷月,卻成了後世眾人閒暇時,談及南詔滅國時的眾矢之的。

    所謂史書上的禍國妖姬之典範——

    一舞傾城,惑君兩代。

    毀其皇城,殃及國滅。

    正指歌姬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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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美人照天涼所言,到南詔皇城外五十里處潛入進去,醫治了那昏厥的少年後,邁著閒散的步伐朝皇宮裡去,路上,被人攔下了。

    那人立在一顆樹下,極普通的臉面,卻蓋不住一身的絕代風華。

    阮先生頓了頓,挑眉一笑:「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

    「不在早晚,只在時機。」

    那人言淡聲輕,莞爾一笑,神若雪蓮,玉白無暇。

    (嗯咳,某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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