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替身前妻 溫暖一生 475
    溫暖穿著淺綠色的長裙下樓的時候,溫爸爸和溫媽媽都很吃驚,她回家十幾天,從沒出過房門一步,今天破天荒的穿戴整齊下樓。

    淺綠色的吊帶長裙,白色的針織小外套,淺綠色的平底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飄逸,裙子是以前買的,如今穿起來有點大,她這些天瘦了很多,形容憔悴。

    「暖暖,你要出去?」

    溫暖點點頭,說道,「爸,媽,我出門一會兒,你們別等我吃飯了,可能晚點回來。」

    這麼多天,總算聽她開口說話,溫媽媽激動落淚,反倒是溫暖,反應淡淡的,只是微微一笑,沒什麼難過的情緒,表情有點木然。

    她肯說話,溫媽媽已經心滿意足了,溫爸爸說,「想去哪兒,爸爸送你過去。」

    溫暖一笑,「不用了,爸爸,我自己過去就好。」

    溫暖出門前,回頭一看,欲言又止,戴上墨鏡和帽子,最後匆匆出門,攔了一輛的士,去中央公園。

    她剛走,葉非墨和程安雅就來了。

    一聽溫暖出門了,葉非墨想起剛剛和一輛紅色的士錯身而過時看到的熟悉的側影,因為溫暖當時低著頭,又戴著帽子,看不見臉就看見一個側影,她那麼多天都不願意出門,他以為認錯了,沒想到真的溫暖,他下意識想去追,程安雅攔下葉非墨。

    「別去,在這裡等她吧。」

    葉非墨蹙眉,心覺得不妥,程安雅說,「從這裡出去就是一個十字路,你出去追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溫暖願意出門了,可能只是散散心,你也別太著急了。」

    ……

    中央公園。

    這裡很僻靜,溫暖早來半個小時,在香樟樹下等杜迪,面對著一個很小的兒童娛樂場,只有三兩個孩子在玩,溫暖微笑地看著,心情也變得暖和起來。

    孩子沒了,她很自責。

    如果自己能夠早一點察覺,或許孩子能活得好好的,沒什麼事情,懷孕三個月,竟然如此繁忙地工作,去運動,去打球,這孩子沒流掉,說明他的生存慾望特別強,可最後,她還是沒能把他留下來。

    小產後的那個禮拜,她難過得幾乎想死掉。

    酒店的誤會,葉非墨刺耳的話,厭憎的眼神,孩子的流失把她打擊的一蹶不振,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恐怕她是天底下最粗心大意的孕婦,她拍戲期間曾有一個武打動作摔了一跤,第二天就見紅了,她以為是來了月事,也沒多注意,那已是流產的預兆了。

    後來拍戲結束,人也放鬆,並沒有感覺有任何不適,除了犯困沒有懷孕的預兆,溫暖自己都不知道一個孩子不知不覺地來了,又如此慘烈的離開。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寧願選擇看著葉非墨離開也不想再為自己辯解,如果不去拉他,他沒有粗暴推開她,孩子或許沒事。

    也不用弄成這樣,兩人都痛不欲生。

    想到孩子,眼睛有些濕潤,溫暖摘了墨鏡,擦了眼淚,杜迪遠遠就看見她一個人坐在樹下,還沒走近溫暖就看見她了。

    「來了很久?」

    「剛到。」溫暖淡淡說道,杜迪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說道,「溫暖,對不起。」

    「幹嘛說對不起?」溫暖反問。

    杜迪無意騙她,想了想,誠實告知,「你和方柳城的酒店的事情,可能是盈盈動的手腳,我會找到她,讓她給你和你的孩子一個交代。」

    杜月盈麼?

    溫暖低頭自嘲一笑,下意識地撫摸著腹部,怎麼交代?

    「有些人,沒了,就是沒了,你知道什麼叫沒了嗎?就是再也不會擁有了。」溫暖輕笑說道,樹蔭下,她白瓷般的臉毫無血色,蒼白而悲傷,彷彿沒了生氣。

    除了抱歉,杜迪不知道該說什麼,溫暖問,「杜月盈為什麼要害我,就是因為非墨打她,所以她要毀了我們嗎?」

    「溫暖,真的抱歉,是我管教不好,盈盈她這一次犯了大錯,我會給你們交代的。」杜迪說道,他知道杜月盈為什麼這麼做,可不願意說,畢竟是禁忌的事情,不想說給別人聽。

    杜月盈,原來是杜月盈,那她說的話,可信度又有多高?

    「她給我喝了什麼?是不是在綠光的時候就給我下藥了?我離開綠光身體就很疲倦。」溫暖說道,這件事的經過她很想知道,她今天找杜迪來是為了別的事情,沒想到杜迪會先提起這件事。

    「一種能控制你大腦的藥劑,這種藥劑的時效性只有3個小時,盈盈在綠光的時候放到你的飲料中,一路控制你的思想,動作,以致說話。後來在酒店……她應該和韓碧聯手,因為過了三個小時,她就沒辦法控制你,所以必須有新的藥劑讓你服下。」杜迪說道,「這叫心術,外人不會懂的,這是龍家的獨門巫術,後來盈盈因緣際會學到。她即便在家,她只要有酒店的閉路電視就能操控你,她會像一個木偶般控制你。而方柳城,恐怕……如果盈盈早要對付你,恐怕房間一定有古怪之處,那晚她應該派人先在酒店裡埋伏了,想辦法迷昏方柳城。盈盈這方面的造詣頗高,很多事情你也會心不由己,我知道你會覺得很荒謬,但這是事實。」

    「原來如此……」溫暖冷冷一笑,「你妹妹有這樣的本事,我何德何能,讓她用在我身上,我得罪過她,無意中拿了她一件衣服,就這麼罪不可赦,她寧願用這種法子也要整死我?」

    「不是因為那件衣服,是因為……」是因為我,杜迪一歎,沒有繼續說下來,杜迪看著她越發慘白的臉,有抱歉,也有憐惜,更多的疑問,「你今天找我來是為了什麼?」

    溫暖沉了沉心中的傷痛,「那天你和杜月盈來我家看我,她和我說了一些事,她說我不是溫家的女兒,我身上的蝴蝶胎記是受詛咒的,和我結婚的人活不過三十歲,這是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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