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替身前妻 溫暖一生 176
    「那怎麼好意思,蔡小姐,忙上忙下,你也累了,暖暖平時就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我陪著她,你回去休息吧。」溫媽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子,兒女受了傷,她當然要全程陪夜,怎麼好勞煩蔡曉靜。

    平時溫暖打電話回來,總說蔡曉靜怎麼怎麼好的,她也挺感激蔡曉靜的。

    「伯母,你也太客氣了,叫我曉靜就好,我是她的經紀人,幫她處理這些事也是應該的。伯母,半夜要是有記者混進來,你也不好阻攔,又不懂處理,還是我留下就好,你啊,回去休息,溫暖也沒什麼大問題,不捨得你在這裡勞累的。」

    溫暖聰明地接口,「是啊,媽,你回去休息吧,醫院你睡不好的。」

    溫媽媽考慮再三,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醫院。

    「曉靜姐,沒給劇組添麻煩吧?」

    「怎麼會不添麻煩,本來時間就急,又要拍《美人傾城》,張導快要愁死了,不過你別擔心這個,把你的傷養好再說。」蔡曉靜說道,「這一次是武師調錯了角度,是意外。」

    「嗯,我知道了。」溫暖也不介意,只是比較鬱悶,自己又拖累劇組了。

    「《美人傾城》不是只有十分鐘的戲嗎?用得著拍半個月嗎?」溫暖不解地問,林寧說白秀雯的戲份只有十分鐘,她聽著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一部叫美人傾城的電影,長達兩個小時,女主只有10分鐘的戲,差不多就要成路人了。

    別人的戲都對好了,她只要演出來剪就成,應該難度不到,她沒什麼事,這是後期製作的事。

    蔡曉靜搖頭,「《美人傾城》這部戲原來的劇本女主有90分鐘的戲份,被剪成10分鐘的戲純屬是林寧不滿意白秀雯,你重拍白秀雯被剪掉的,雖然只有90分鐘的戲,電影和電視劇要求是不一樣的,拍起來難度也大,很費時間。」

    溫暖撇了撇自己沒受傷的手,猶豫半晌,「醫生說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要一個禮拜,腦部還要做一次精密檢查。」蔡曉靜說道。

    溫暖搖搖頭,「我明天就出院回劇組,額頭傷得不重,明天應該能消腫了,化妝遮一遮就沒事了,又沒必要拍到全身,我先把一些單獨鏡頭,感情鏡頭拍好。」

    「你瘋了!」

    「沒關係,我可以的……」

    「誰說你可以?」葉非墨冷冷的聲音介入到病房之中,高大挺拔的身子已站在門口,冷冷地睨著溫暖,漆黑的眸深諱不明。

    溫暖一愣,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葉非墨。

    蔡曉靜識趣地退出病房。

    葉非墨一直沒有離開,溫爸爸和溫媽媽來了,他和林寧只好走,林寧回去,他開車在醫院附近轉了一圈又回到醫院,一直在下面等著。

    等到溫媽媽離開,他才上來。

    一上來就聽溫暖說要出院,繼續拍戲,他又擔憂,又生氣,口氣自然也不怎麼好。

    兩人那天晚上吵架後,一直沒有什麼交談,早上又撞到他和韓碧在公寓電梯裡,溫暖自是以為葉非墨和韓碧舊情復燃,昨天晚上乾柴烈火了。

    於是,她對葉非墨也沒什麼好表情,「我要繼續出院拍戲,只是手臂傷了,又不是不能拍了。」

    葉非墨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丫頭固執得他想要砸開她的腦袋解剖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怎麼越撞越傻了。

    「你要當英雄之前,麻煩看清楚安寧國際的合約,一切工作服從命令,我讓你住院,你就給我好好在醫院待著,不拆線,你哪兒都不准去。」葉非墨冷冰冰地說道,語氣已壓抑了脾氣。

    溫暖想起韓碧在她面前在嘴臉,不溫不冷地哼了句,「你憑什麼管我?」

    葉非墨臉色頓時下沉,驟然低頭,臉蛋近在咫尺,她能清晰地數出他的睫毛數來,嚇溫暖一挑,他深邃的目光冷冷地凝著她,「你在鬧什麼彆扭?」

    「誰和你鬧彆扭。」溫暖避開他,葉非墨靠得太近了,他氣息撲面而來,溫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密,雖然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葉非墨沉聲道:「如果不是鬧彆扭,那在醫院把傷養好。」

    「我會耽誤劇組的進度。」溫暖說道,目光冷冷地凝著葉非墨,「你不是最討厭員工以生病的借口耽誤工作嗎?」

    葉非墨被溫暖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該死的丫頭,有時候很伶牙俐齒。

    「對了,你這麼晚,怎麼會在醫院?」溫暖瞅著他,低低問,「不會是來看我的吧?」

    葉非墨氣結,他人都出現在這裡,她竟然還問出這麼白癡的話,這像話嗎?他怒不可遏,沉聲道:「誰會特意過來看你,我來看一位世伯,順便看你。」

    溫暖哦了一聲,甜甜一笑,「那人你也看過了,我就不耽誤你了,謝謝葉總如此關愛員工,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溫暖,你這般陰陽怪氣,還在為那天晚上的事生氣嗎?」葉非墨突然問道,溫暖一身是刺,扎還挺疼的,她一定不知道,他在她背後都做了什麼。

    「沒有啊,我早忘了。」溫暖說道,表現得老實無辜。

    葉非墨一時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好,兩人都沉默下來,溫暖心中有少許不舒服,但又不知道為何不舒服,沉著臉,悶悶地坐著。

    手臂上的傷比不上心中那股不舒服。

    腦海裡映出今天早上看見他和韓碧出雙入對的畫面,她更如哽了一根魚刺。

    她不說話,葉非墨也不說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溫暖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死人被他這樣看著都會從棺材裡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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