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上惹火嬌妻 第3卷 v35
    「我們見過麼?」不對呀,那裡是她五歲多時的樣子,如果是她的話,那他不是也來過中國,只是他連中國話都不會說。

    「辰辰。」他第一次開口說話,只是那聲調非常的奇怪,很多外國說話中國話都有那樣的毛病,而他顯然說的不怎麼純正。

    良辰嘴角抽了抽,他是在叫她麼,她試探的問,「那個畫裡面的人是叫辰辰麼?」她不記得見過德國人,小時候連外國人都沒見過了。

    他點點頭,「雨中的辰辰很悲傷。」是是陷入了回憶,眼眸深了不少,話語輕輕的聲硬的,像是花了不少力氣才說出。

    他說雨中的良辰很悲傷,可是,那張油畫裡的辰辰,卻是在一片向日葵中,迎著朝陽燦爛的笑著,無憂無慮,如那燦爛的天使,在花中穿梭著。

    良辰的心微微一痛,他的語氣提醒了久遠的事情,而她已不再失憶,她能記起所有的事情,包括他的出現,口中的香脆麵包變的無味,她的胃開始酸澀,望著那的眼睛,那碧色如瑪瑙的眼睛,「你是那個抱我回家的男孩?」

    那天她暈倒了,醒來的時候,爸媽也曾說過,是一個男孩抱著她回家的,那個男孩不會說話,留著很長的金色頭髮,有一雙碧藍的眼睛。非常的漂亮尊貴。

    原來是他,嘴角扯了扯,她笑不出來了,往事在雨中沖不散,提起時那時的心情,也會湧來,而她的心,開始也雨淋淋,「謝謝你送我回家。」

    他搖了搖頭,想說話,突然又閉了嘴,好像他說的話,讓良辰不開心,這讓他皺起眉頭來,看來他還是不說話的好,比了比她手上的麵包,他也咬了口自己的。

    沉默開始蔓延,良辰低頭吃著東西,德國男人偶爾望過來一眼,卻只中深深的,沒有開口,不過他很體貼在在每一樣點上,都抹上了奶油,看起來良辰非常喜歡奶油。

    木岸從外面進來,看到裡面的良辰時,鬆了口氣,隨即他看向了德國男人,身體僵住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在這裡也情有可原,問題是為什麼良辰也坐在裡面,還吃著他烤的麵包,良辰難道不知道,她眼前這個人,是不喜歡女人的?

    看到木岸,良辰知道得救,站了起來,她跑向了木岸,「木岸好厲害,竟然那麼快就找到我了,我還以為今天要在這裡等一天呢。」

    木岸看了眼良辰,確定她毫髮無傷後,臉色才緩和下來,拉著良辰到身邊,語氣沉了不少,「以後不許亂跑了,更不許跟娜娜捉迷藏,你的方向感本來就不好,還敢亂走。」

    「對不起。」看來木岸生氣了,好少看到他拉下臉的樣子,看起來還挺害怕的,對於她的亂走,還真是她的過錯,希望木岸不要再生氣了。

    搖了搖頭,他轉向那個一言不發的德國男人,「翼暮,良辰不是故意進來打擾你休息的,多有打攪請你別太在意。」

    良辰驚訝的看向木岸,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轉而又看向德國男人,原來叫翼暮呀,好中國性的名字。

    「翼暮,謝謝你的款待,你的手藝真好呢。」她插嘴了一句,木岸顯然要帶她走,她吃他的東西,怎麼說也要道謝的。

    木岸卻反常的沉聲低喝道,「良辰,不許多話。」那個人比他的氣息更冰冷,良辰不知道他的為人,當然不害怕,要是真惹來那個男人的反感,良辰會有危險的。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個人怎樣的面無表情的把木晨的手弄成脫臼,他是個沒耐性的男人,對女人也一樣。

    良辰被吼了一回,不敢多嘴了,暗想,她只是道謝而已,又沒做什麼,還有那個翼暮好像沒有不高興呀。

    「我們先走了。」木岸說完,拉著良辰就走,也不管良辰的一步三回頭,好像屋子住著毒蛇猛獸一樣,還真是夠驚恐的,當然木岸害怕的不是翼暮把他怎麼樣,他是害怕多留一刻,良辰會怎麼樣。

    一直左轉右轉的回了她的院子,良辰才得以停下,坐在沙發上喘氣,臉紅通通的,她抱怨,「木岸,你幹嘛那麼快,翼暮是鬼麼?」

    木岸也坐了下來,再次警告,「以後別亂跑了,特別是不能靠近翼暮,見到他,你最好繞道走。」

    看不出這是木岸說出來的,他那麼有禮貌的人,見到人繞道走,不會有這種事情吧,「為什麼,我覺得翼暮人很好呀,他給我做了好吃的,還給了我果汁,要不是他,我可能現在又累又餓又渴的暈在台階上了。」

    木岸頭疼了,揉了揉額頭,良辰認為誰不好麼?她根本就沒有防人之心,他跟她說真的有用麼,難道要把她綁走還關幾天再說。

    「總之,就是不能與他接觸。」木岸板著臉,決定用強硬手段,扭轉良辰的想法,說什麼都不能讓她們相處太久,相處 太久會出事。

    意見沒能統一,良辰鬱悶的進了臥室睡覺去了,迷糊的她睡著了,又夢到那個雨天,只是不是夢到她哭泣的樣子,是有人拿了一把傘,擋在狂雨中的情景,等她想看清那是誰時,卻什麼都看不到了。

    一身冷汗,她半坐起來,她醒了,被外面的雨聲吵醒的,空氣中微微的涼意,連暖氣都擋不住,中國的秋天,德國的春天,德國的春天,還是冷的。

    起來,她走到窗戶前,沒有打開,只是透過透明的窗,看著那些雨,任寒意侵襲,她在德國沒有朋友,而木岸又不讓她出去,現在的她,只有看著雨,發著呆,不知道時間過的快或者慢。

    她以為她又出現幻覺了,她又看到了翼德,他撐著傘,與夢中同樣的情景,默默的望著她,眸中滿是憂心。

    她望著她臥室外的他,她在二樓,他的一樓,她俯瞰著他傘下的臉,清楚的看到某些東西。

    雨下的那麼大,他該進屋的,不該呆在外面,「翼暮,進來吧。」因為這裡離他的屋子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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