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無良王妃 第二卷:若白·似錦 208.沒有開幕的戲
    「倒也不是什麼大病,小風寒而已。」邊緣奚隨口胡編,反正她又不在乎錦越溪心裡會怎麼想。

    「遺失王后真不會注意自己的身子,竟然這麼輕易的生病了。」錦越溪淡淡的說道。

    邊緣奚微微揚眉,不再跟錦越溪說話,轉頭看向了岑傾,微微一笑:「傾兒……」

    「緣奚姐姐。」岑傾淡淡的笑著,然後叫道。

    邊緣奚算是見過了岑傾,然後轉過身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至始至終,都沒有搭理南宮緣漪。

    「不知道龍顏王上打算什麼時候舉辦典禮啊?」邊緣奚坐了下來之後,向錦越溪問道。

    錦越溪微微一笑:「五日之後。」

    「看來本宮是要在這裡小住五日了。」邊緣奚揚了揚眉,說道。

    錦越溪握著南宮緣漪的手,喝了一口水:「遺失王后有急事待不得麼?」

    「本宮要去楚國一趟,自然是有急事。」邊緣奚也沒有打算要隱瞞。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去楚國?」

    「好久都沒見見老朋友了,怪是想念的。這次回去順道看看,然後和疏影的妹妹聯姻。」邊緣奚說道。

    錦越溪思忖了一下:「不知道遺失王后要和楚國聯什麼姻?」

    「本宮想著三哥還未娶親,是時候找門親事了。」邊緣奚說著,目光,淡淡的看向了岑傾,岑傾一臉的平靜,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邊緣奚說的話。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微微勾唇:「遺失王后,這次聯姻,不如讓給我們兩國如何?」

    「哦?龍顏王上想如何?」邊緣奚轉過頭去看錦越溪。

    錦越溪墨黑的眸,盯著邊緣奚,然後說道:「孤王的浣卿公主也未嫁人,而遺失王后的三哥法王殿下也未娶親,不如我們湊個近乎吧。也算是親上加親。」

    「錦越溪,我什麼時候要嫁人了?」岑傾突然冷冷出聲,邊緣奚看向岑傾,岑傾正冷冷的盯著錦越溪,瀲灩的桃花眼冰冷一片。

    錦越溪卻是自動無視了那如同冰雪般的目光,自顧自的喝著茶。

    邊緣奚也樂得看錦越溪被人欺負,也並不插嘴,就這麼悠閒自在的看戲。

    「浣卿公主,你好歹也是公主,怎麼可以這麼跟王上說話呢?」南宮緣漪柔柔的聲音插了進來,說道。

    岑傾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眸子倏然看向南宮緣漪,然後過了一會兒,突然冷冷的起身,頓時,一種逼人的氣場凝聚而成,壓迫向南宮緣漪。

    「南宮緣漪,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你還是少管的好,閉上你的嘴巴,要不然我便讓你這輩子都成一個啞巴。」岑傾的聲音很冷,屬於那種冰冷到極致。

    邊緣奚微微揚眉,下意識的喜歡這個姑娘了。雖然說當日岑傾為了漆及墨傷了連錦城,但是隨著連錦城的那本日記,邊緣奚心中的愛恨情仇,也放下了不少。

    對於岑傾,邊緣奚也不會再有什麼恨意。

    不過,南宮緣漪好歹也是遺失國度南宮家族南宮文彥元老的女兒,邊緣奚這個時候再不幫忙,就有些明顯針對南宮緣漪了。

    「浣卿公主,凌親王妃也只是出言發表一句感想而已,沒有要管你事情的意思。大家不要傷了和氣嘛。」邊緣奚想著,開口道。

    聞言,南宮緣漪唇角頓時勾起一抹譏笑的弧度,岑傾這麼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怎麼會聽邊緣奚的?邊緣奚這麼說,是找死!

    但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岑傾的目光確實從南宮緣漪身上轉向了邊緣奚,但是,卻是沒有毒舌相向,看了邊緣奚一會兒,微微皺了皺眉,斂了斂眸子,然後坐了回去。

    眾人皆是一怔,唯獨錦越溪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停留在岑傾和邊緣奚的身上。

    岑傾竟然沒有對邊緣奚發火。

    南宮緣漪瞪大了眼睛,邊緣奚也是怔住了,她以為岑傾一定會說她的。

    豈料……

    「浣卿公主的脾性甚是溫婉,本宮欽佩。」邊緣奚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岑傾緩緩的起了身,然後走到邊緣奚的面前,就在眾人以為岑傾又會做出什麼不懂規矩的事情的時候,卻看見岑傾突然抱住了邊緣奚。

    邊緣奚的身子一僵。

    「姐,我在梅園等你。」岑傾的聲音輕輕的在邊緣奚的耳邊響起。

    然後,也不等邊緣奚反應過來,岑傾便是放開了邊緣奚,然後徑直走出了迎賓的大殿。

    頓時,眾人的目光古怪的集中在了邊緣奚的身上。

    這位遺失王后的魅力可真大,他們和浣卿公主生活這麼久,從來都沒有看見浣卿公主這麼對一個人親近過呢。

    邊緣奚心中微微一驚,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了下來,低頭,喝茶。

    可是,邊緣奚這般可以騙得過別人,怎生騙得過錦越溪?

    錦越溪晦澀的目光看了一眼邊緣奚,然後,纖長的睫毛斂住了眸子,斂去了那一抹意味深長。

    「看來傾兒已經甦醒了,怪不得這兩年她的性子和以前越來越像……玄玉子,你自求多福吧。」錦越溪輕輕的念著,嘴角劃過看戲般玩味的弧度。

    南宮緣漪一怔,沒有聽清楚錦越溪說的話,但是可以聽到錦越溪說的是有關岑傾的話,有些疑惑:「王上,您剛才在說什麼?」

    「沒什麼。」錦越溪大袖一揮,遮住兩人緊握的手,然後悄然間鬆開了握住南宮緣漪的手。

    看來她要去見岑傾了,他也沒道理再演戲了,雖然說這場戲,還沒有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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