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啦是啦。本姑娘看你相貌不錯,衣著華麗,一看就知道腰纏萬貫,便果斷嫁給你了。」邊緣奚笑著說道,想緩和一下氣氛。
豈料漆若寒卻是不領情,不依不饒的問道:「為什麼從來不問我我的身份,或者是我以前為什麼要瞞著你我是誰?」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安啦安啦……我又沒有怪你。」邊緣奚打著呵呵,一臉的漠不關心。
漆若寒卻是像個倔強的孩子一般,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不管,我就要知道為什麼。」
邊緣奚望著漆若寒,頓了頓,然後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漆若寒的手背,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你,就夠了。」
漆若寒聞言,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意。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
楚國。
「殿下,殿下,君上發了急告,讓您回國一趟。」一個寬敞的房屋中,一個人對著坐在主位上的人說道。
主位上的女子一襲淡藍色的袍子,淡青色的眸子閃爍著點點的光輝,緩緩的掠過那人,開口:「什麼事情?」
「君上要大婚了。」那人實話實說。
月末白一怔,然後失笑:「君上大婚?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君上心裡只有一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君上這次大婚的對象就是他心裡的那個女子……」那人弱弱的答道。
「噗——」
月末白沒有絲毫形象的噴吐出一口水來,瞪大了眼睛:「君上走桃花運了麼?對了,那女子叫什麼來著?」
那個侍衛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完全不諳世事的姑娘,無奈的歎了口氣:「邊緣奚,邊小姐。」
月末白的臉部突兀僵硬……
「你……再說一遍!」月末白僵硬的開口。
侍衛嘴角微微抽搐:「邊緣奚,邊小姐!」
月末白瞇了瞇眸子,突然握緊了拳頭。
不可以,不可以,君上不可以和邊緣奚大婚!
邊緣奚是他們族的這一代的聖女,也就意味著是君上的親妹妹,這……親兄妹,怎麼可以結婚?
若是別人,月末白管都不管,可是這卻關係到了整個族群的生死存亡!
亂倫!紅果果的亂倫!
月末白深吸了一口氣,她,一定要阻止。
「幫我安排一下,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遺失國度!」月末白冷冷起身,然後命令道。
這個事情,晚一步,便是千古恨。
*
遺失國度。
夜幕降臨,一輛豪華的馬車劃過街道,然後在一家客棧面前停留下來,緊接著,一抹淡藍色的聲音便是翩然而下。
月末白輕輕的下了馬車,然後走進了客棧,前腳剛踏進去,眼睛卻是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腦子一頓,然後想都沒想,想著那抹身影衝了過去。
「連公子。」月末白閃身到那男子的身前,然後叫道。
錦越溪一怔,他陪著南宮緣漪出來走走,確實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故人。
「連公子果然沒死。」月末白看著錦越溪,瞇了瞇眸子,說道。
錦越溪淡淡一笑:「我為什麼要死?」
「呵……」月末白偏頭笑了笑,然後也不在乎錦越溪這種態度,她可指望著錦越溪幫她呢,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客棧:「走吧,進去談談。」
「等一下,我要等一個人。」錦越溪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月末白秀美一挑,剛要說話,一個女子的聲音便是傳了進來:「錦越溪,我回來了!她是誰啊?」
「一個故人。」錦越溪解釋。
南宮緣漪狹長的鳳眸掃過月末白,有些牴觸。
「這位姑娘的眼睛……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月末白似是看出了什麼苗頭,然後裝作不經意提到,便是看到了錦越溪的嘴角微微僵硬,然後,坦然一笑。
看來,連錦城還是有可能幫她的。
月末白不想去追究為什麼連錦城沒死,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便是怎麼阻止君上和邊緣奚的婚事。
南宮緣漪的笑,突兀有些僵硬。
月末白見狀,更是明白了,然後率先轉過身,朝著客棧走去,臨走前,淡淡的甩下一句話:「連公子,我想和你談談邊小姐的事情。」
錦越溪聞言,腳步微頓,然後便是跟著月末白,走了過去。
南宮緣漪無奈,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進了客棧。
「連公子真是有女人緣,走到哪兒都有美女跟著。」月末白輕輕的為三個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後笑著說道,話語之中,卻是帶著諷刺。
錦越溪冷哼一聲:「有事說事。」
「聽聞邊小姐要大婚了。」月末白不急不躁的說著。
錦越溪瞇了瞇眸子,寒光,輕輕的掠過:「如果你是來和我討論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們沒有討論下去的必要了。」
「看來連公子不想和我合作了。」月末白狀似無奈的歎了口氣,很是受傷的說道。
錦越溪皺了皺:「合作?」
「對。」月末白微笑。
錦越溪挑了挑眉:「什麼合作。」
「阻止邊緣奚和君上的婚禮。」月末白不冷不淡,不緊不慢的說著。
錦越溪看著月末白:「難道你愛慕漆若寒?」
「那倒不是。只是想告訴君上,別人可以玩亂倫,他不可以玩而已。」月末白說的一臉的輕鬆,但是,話語之中,卻是帶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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