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兒姐，暖暖好緊張，想……想上廁所……」暖暖拽住我的胳膊，輕聲說。
這丫頭，懶驢上磨屎尿多。
「廁所在這邊右轉，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我給她指了路，小丫頭迫不及待的飛了進去。
冷冰涼有些驚詫的看著我，她怎麼知道這裡廁所位置？
沒可能的吧？難道以前來過？
他微微擰起眉頭。
暖暖出來以後我們繼續往前走，這路我太熟悉了，是去會長室的路！
我完全愣住了，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一幕幕的閃過舊時光裡發生的事情。
我似乎還聽見自己的呼求聲……
哥，不要！好痛……哥……慢點兒……
大哥，二哥，你們兩個……唔，不要！啊！
你們放手，我不要了不要……
怎麼都是些猥瑣的記憶？不過確實觸景生情，讓我想起他們的霸愛，他們享受我的樣子。
那時候找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似乎覺得這樣，也算是一種小小的意義吧。
難以想像我曾經那麼墮落過。
「婷兒姐，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暖暖輕聲問我。
「會長室。」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注意到冷冰涼異樣的目光。
推開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我看著裡面熟悉無比的一切，簡直幾乎站不住。
從沒想過這輩子居然還會回來這裡，簡直像是夢一樣！
「哇呀呀呀呀~~~~」一個變態男聲唱著京劇，飛一樣略過來，「呔！小妖精！」
我一看，瞬間傻眼，程信彥！？他怎麼無處不在啊？這個神經病！！你才小妖精，你全家都小妖精！
「程老師請自重。」冷冰涼低聲提醒他，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哈哈哈，不好意思會長大人，我這不是見到熟人高興嗎？」程信彥一張臉笑得誇張，活像是暖暖書包上那只死兔子。
「程老師？」暖暖不敢相信的驚叫起來，跑過去揪住他的衣服，「程老師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捨不得暖暖了，聽說暖暖來這個學校，我也跟著來嘍~~」他寵溺的揉著暖暖的小腦袋，這話倒不像是假的，因為他眼裡透著濃濃的寵愛，煉乳一樣化不開。
「程老師你真好！暖暖好喜歡你！」暖暖又開始賣萌，抓住程信彥的胳膊一頓晃，程信彥就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
完全忽略了旁邊那張青紫色的臉。
伸手，一把抓，暖暖被迫離開程信彥，被冷冰涼拽著走去了以前大哥的位子。
「會長大人好。」旁邊的副會長和書記起身鞠躬，他微微點頭，兩人才坐下。
我的天，儼然是古代的一品大員的待遇啊！
暖暖被他放在腿上，他開始翻閱文件，「蘇婷兒，等下你們去領校服。程老師，這是你的申請書，我批過了，拿著找校長去，讓他簽字同意。」
我接過領校服的單子，程信彥氣呼呼的說，「你就是欺負人，我找什麼校長？誰不知道你比校長還好使？」
「不想呆就滾，聖爾莫斯不缺你。」文件一摔，震得人心都跟著打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