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你不笨都難。」他居然抱著膀子笑了,他居然笑了!他真的笑了!他怎麼可能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麼好看,我的天,我一定沒睡醒,我在做夢!
不然我不可能在被那樣狠狠虐待凌辱之後還會望著他的笑發呆!
他見我都傻了,就伸手扶起我讓我靠在他胸前。
只是這一個小動作就疼得我恨不得立刻死掉,昨晚我暈倒以後他又做了多少次啊!?
我一邊顫抖著手吃著東西,一邊狠狠的罵著,「該死的喜洋洋,你給我等著瞧……」
這次他笑出了聲,伸手攬住我的肩頭,無比認真的說,「暖暖,一輩子跟我睡好不好?」
「噗——」這麼赤/裸/裸的耍流氓,我一聽就噴了,他腦子有病吧?
「不好?」語氣裡以外的不帶著威逼,只是單純的失落。
我放下飯碗,沉默了許久,那個問題,一直沒問出口卻一直想知道,也許昨天已經得到了驗證,但……不聽他親口說出來,我還是不死心。
「你……有沒有,哪怕……哪怕一點點的愛過我?我……想知道……」終於問出來了,尾音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