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登機口,水心童誠懇地對陳以笙說。
「不要對任何人說起我的行蹤,特別是他……待我能想通的時候,我會從智利回來的。」
心童口中的那個「他」,指的就是司徒燁,陳以笙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確信,水心童還是愛著那個男人。
「我會的,你要小心……有什麼事兒,打電話回來,意琳隨時歡迎你。」
「謝謝……」
只是那兩個字之後,水心童的身影消失在了登機口。
狂烈的大海上,一輛快艇飛馳著,艇上的男人面目輕狂,快艇一到達岸邊,他就邁開長腿登上了碼頭。
一輛越野車早已經停在了岸邊,司機恭敬地拉開了車門。
「先生,油已經加滿了。」
司徒燁冷漠地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車子飛快地開走了。
星夜趕路,沒有一刻的停留,司徒燁風塵僕僕地來到了水家別墅,他知道,心童一定會回來看水太太的,但是現在是否還在水家,就很難說了。
越野車在水家別墅的大門前停了下來,司徒燁從車上跳了下來。
很巧,在別墅的門口,他遇到了水心綾。
水心綾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了司徒燁忍不住笑了起來,水心童真是幸福,就算知道是兄妹的關係,司徒燁也沒有一刻放棄過她,她前腳才走,這個男人後腳就跟來了。
水心綾得意地笑了起來。
「哥哥,你來晚了,水心童昨天下午就離開了。」
「她去哪裡了?」
司徒燁不想和水心綾說太多廢話,但是也沒有態度惡劣,而是詢問心童的下落。
「不知道,也許是想不開,跳河自殺了?」
水心綾說出這句話,也是她的一個猜測,因為自從心童離開後,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她為此不安了一個晚上,她處於矛盾之中,既不願心童出事,也不願心童幸福。
「你胡說什麼?」
司徒燁原本冷靜的心慌亂了起來,他瞪視著水心綾,想像也知道,心童回來,水心綾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和自己的哥哥亂。倫,若是我,早就不能活著了,丟人現眼!」
水心綾這句話之後,遭遇的自然是司徒燁狠狠的一個耳光,那個耳光打得好重,清脆響亮。
司徒燁太憤怒了,這樣的話,是心童最害怕的,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事實之後,還發生了兩次,那對於心童來說,是一種折磨。
「假如她出了什麼事兒,你也別想活著!」
水心綾擺打得眼冒金星,身體差點從輪椅上翻下來,她摸著疼痛的面頰,憤恨地看著司徒燁,這個不知來歷的臭男人,竟然敢多次這樣對她。
他不是心綾的哥哥,他到底是誰?司徒家收養了一個凶悍的男人。
「活該,活該,讓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在一起,你這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這句話之後,司徒燁的目光凶銳地看向了水心綾,什麼意思?什麼不明來歷的野種?
「你想說什麼?誰是野種?」
司徒燁一把將水心綾從輪椅裡提了起來,目視著她,如果她不是司徒家的血脈,他一定會將她直接扔出去,讓她粉身碎骨,她的存在根本就是個錯誤。
水心綾知道自己失口了,她馬上閉上了嘴巴,不能再說下去了,如果再說,真相就要被司徒燁猜到了,她不會讓這對鴛鴦那麼逍遙。
「我沒說什麼?」水心綾低下了頭。
「諒你也不敢!」
司徒燁鬆開了手,水心綾又掉回了輪椅裡,她大口地喘著氣,慌亂地轉動輪椅向院子裡走去,走著走著她停了下來,回過了頭,看向了司徒燁。
「找到了心童,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不能!」
司徒燁憤恨地回應著,她也知道擔心自己的妹妹嗎?惺惺作態,還不是想知道心童是不是真的死了。
水心綾不敢做片刻停留,她幾乎撞在了門邊,她害怕這個男人……
退出了水家的大門,司徒燁回到了自己的車上,他平靜下心態思索著,水心童離開了海島,沒有留在水家,最有可能去哪裡?
陳以笙……
依水心童的性格,司徒燁在海島上那樣對待陳以笙,她一定會當面和那個男人道歉的,而且……水心童急於擺脫司徒燁,也許會一衝動答應了陳以笙什麼也不一定。
「你不可以那樣,你還是我的老婆……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
司徒燁憤恨地咬緊了牙關,誰敢動他的女人,他就將那個男人大卸八塊。
一腳油門,越野車尖叫著衝了出去,目標當然是陳以笙的別墅。
陳以笙的別墅裡,艾曼妮匍匐在他的身上,自從水心童離開了意琳,她的機會又來了,作為潛規則的產物,她需要做的就是躺在執行總裁的床上。
「我噴了你最喜歡的香水……你喜歡嗎?」艾曼尼的手嫵。媚地撫。摸著自己的豐。胸,挑。逗地看著陳以笙。
「坐上來……」陳以笙只需要一個可以做/愛的女人,但是他對艾曼尼的興趣不過如此而已,甚至有些厭煩。
「太刺激了……」
艾曼尼輕輕地提著身子,猛地坐在了陳以笙的大腿上,如蛇般的身子搖動著,並放蕩地大叫了起來……
舒適的大椅子裡,陳以笙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身子,這種時候,他就需要這種放縱的女人,她的叫聲讓他充滿了滿足感,可惜……假如坐在他的腿上瘋狂的女人是美人水心童,可能感覺會完全不同。
輕輕地按動了按鈕,椅子有節奏地起伏著,艾曼尼的叫聲更響徹了。
享受的同時,陳以笙看向了窗外,寧靜的夜色已經被艾曼尼的叫聲打破了,甚至一輛越野車停下來的剎車聲,他都沒有聽見。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別墅的門口,他認出了他,那是司徒燁。
一把將艾曼尼從身上掀了下去,他按停了椅子,拉上了褲門,轉身向臥室外走去。
「搞什麼?」
艾曼尼太在嬌喘連連,還沒有完事呢,他怎麼就這樣冷漠地離開了呢?
大門外,司徒燁用力地按著門鈴,管家過來將門打開了。
「先生,您找……」
「陳以笙!」
司徒燁一把將管家推開了,大步地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