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水心綾突然冷笑了起來,拿走了她爸爸的二十萬,卻毀了司徒的一家,讓心綾承受這樣痛苦的人生。
“活該,真是報應,慢慢享受那二十萬的惡果吧,我就算失去了公主般的生活也值得了。”
水心綾得意地打了個哈欠,她突然覺得困了,想睡了,愜意的心情讓她忘記了煩惱和不安,她調轉了方向,推動著輪椅回了房間。
水心童神經都麻木了,她踉蹌地走著,兩條腿艱難地晃動著,走得好難,好累,幾次都險些摔倒在走廊裡,只是一點小小的距離,看起來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妹妹?司徒燁的妹妹,她不要哥哥,她要他是心童的男人……
推開了自己的房間的門,心童茫然地看著漆黑的臥室,多想撲進他的懷裡,告訴他,那些都是謊言,不是真的。
黑暗之中,有人抱住了她,親吻著她的唇,脖子,面頰,那雙熟悉的大手掀開了她的睡衣,如往昔那般貪婪地揉著她的敏感。
她的胸還是那麼容易受到挑撥,她聽見了自己驕縱的呻吟和喘息,那是來自她哥哥的撫。摸,可是她竟然沒有反抗,沒有推脫,幾乎是一種放肆的絕望,她抱住了司徒燁,低喊著。
“要我吧,瘋狂地要吧!”
“你真是夠火辣,我快被燒化了!”
他抱起了心童,將她壓在床上……
水心童閉上了眼睛,弓起了身子,任由那個男人挺身而入,觸碰如此真實,難以抗拒。
她輕輕地喘息著,感受著他的強大,他的震撼,她多麼不捨,多麼迷戀,可這種感覺是不倫的,可恥的……
她是司徒晨曦的女兒,是一段可恥的往事,讓她成了仇恨的犧牲品,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沒有了司徒燁,沒有了他的生活,她的生命就是干枯的。
既然要墮落,就讓心童直接下地獄好了。
“你怎麼了?心童……”
司徒燁稍稍停了一下,心童立刻睜開了眼睛,癡癡地看著那雙深邃的眸子:“就讓錯誤今夜毀滅了心童吧,我愛你,燁……我要你最狂烈的熱情,給我……”
水心童閉上了眼睛,將司徒燁完全拉向了自己的身體。
他就喜歡她這樣熱情,喜歡她這樣嬌嗔,喜歡滿面緋紅,迷亂的樣子。
“我也愛你……”
司徒燁的動作好輕柔,他生怕傷害了她,她回來後,有點異常,但是司徒燁又說不出那是什麼,因為心童變得更火熱,更激。情,讓他的疑慮很快被興奮淹沒,他狂吼著猛沖了起來。
美妙的感覺充斥著心童的感官,水心童感受著司徒燁的沖動,她的身體都是他的熱情,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他的身體猶如鋼鐵般結實,她忘記了媽媽的那些話,完全被潮水吞沒了……
她激情地喘息著,放肆地叫著,身體迎合著他的動作扭動著……
“啊,心童……”
司徒燁投降了,她真是個絕頂的小蕩。婦,最後的一擊之後,他抱住了心童,在她的身體上震顫著。
這似乎並沒有結束,水心童別開了面頰,任憑淚水狂奔著,她不會讓這個男人感受到她的悲傷,她還要縱情在他的漩渦之中。
“再來……”她撫摸著他,親吻著她,直到他再次壯大了起來,一起陷入再次的輕狂之中。
司徒燁覺得自己被搾干了,小女人一遍遍的索取,不放過任何一刻。
“我不行了,心童……腰要斷了。”
司徒燁伏在床上,摟著心童,地獄之後,睡熟了。
夜很深沉,水心童的心狂跳著,她也累,也疲倦,但是事實讓她茫然的淚狂湧而出,這是最可恥的做/愛,她的心是罪惡的。
心童慢慢地移開了司徒燁的手臂,顫抖著身子爬了起來。
站在了司徒燁的身邊,心童俯身看著他,他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侵擾,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他的妹妹,那殘忍的事實,該如何接受。
心童不願相信那是她的哥哥,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她沒有別的選擇。
“你不會有機會叫我妹妹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心童!”
說完她轉過了身,走向了洗浴間……
洗浴間內,心童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激情之後,她的臉頰還是紅的,發絲絲絲縷縷地掛著汗水。
“不管你什麼看到我,我都是最美的……”
心童走到了淋浴前,放開了溫水,默默地沖洗著身體,水霧之中,她的身體完美玲瓏,她低頭看著她每一寸肌膚,完全神往在司徒燁剛剛縱情之中。
堅挺傲然的酥胸,兩顆粉嫩的蓓蕾,他剛剛品嘗過。
平坦白皙的小腹,纖弱的腰身,他剛剛親吻過。
還有白玉的腿,腿間的誘。惑,他剛剛進入過。
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心童微微地喘息著,留戀著,一雙纖手籠住了長長的秀發,她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細微的水流,那就好像他有力的大手……
猛然地睜開了眼睛,水心童從水霧中走了出來,她關掉了蓬頭,擦拭著身體,絕望的睫毛慢慢地扇動著……
司徒燁睡夢中,翻了一個身,他伸出了手,想摟住心童,手臂卻撲空了,床邊的涼意,讓他睜開了眼睛。
天還沒有亮,房間裡還是昏暗的,可是身邊的心童卻不見了。
“又去哪裡了?”
司徒燁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看了一下周圍,拉過了睡衣,打了個哈欠之後,慢慢地穿在了身上,然後模糊地下了床,輕聲地呼喚著。
“老婆,老婆……心童……”
當他發現洗浴間裡發出了微弱的光線時,忍不住笑了,原來是去了洗浴間啊,他被今天的敲門聲弄得神經過敏了。
司徒燁伸了個懶腰,已經不再感到疲乏了,他坐在了沙發裡點燃了一支煙,慢慢地吸著,並傾聽著。
洗浴間的燈還在亮著,卻沒有一點聲音。
“你在裡面嗎?”
司徒燁叼著香煙,走到了洗浴間的門口,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還是沒有人回應他,他猛吸了口煙,帶著壞壞的微笑,打算拉開門,直接將煙霧撲在心童的臉上。
想象著,心童一定會因為這口煙小小的發頓脾氣……
輕輕地拉開了門,司徒燁臉上的笑容凝結了,整個人呀呆住了,煙霧從嘴裡絲絲縷縷地冒了出來,煙蒂從嘴中掉在了地上,煙灰脫離了煙頭。
洗浴間裡,水心童倒在了地上,觸目驚心的血從手腕上流淌了下來,長發披散著、狂亂著,她的臉像白紙一樣蒼白。
“為什麼?心童!”
司徒燁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把將心童抱了起來,撫摸著她的發絲,她的面頰,緊緊地擁抱著,為什麼,已經沒有答案了,她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企圖用死來逃避殘忍的現實。
司徒燁能夠感受到,她的身體仍舊是暖的,她的手還是軟的,也許她還有希望。
“你不能死,我不准你這樣!”
司徒燁怒吼著,抓過了一條毛巾,死死地系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心童的身體托起,直接闖出了房門,他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局面是怎麼造成,心童剛剛還在他的懷中,這一刻就躺在了血泊之中。
司徒燁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只罩著一件睡衣,他的腳是赤裸的,這些他無暇顧及了,他上了車,車瘋狂地撞開了水家的大門,沖了出去。
一路上,司徒燁狠命地踩著油門,心童手腕上的毛巾起了作用,血已經不再流淌了,漸漸凝固了,她躺在後面的座位上,毫無知覺,就像完全死去了一般。
“不要離開我,心童……我做錯了什麼?”
司徒燁的手抖著,在就近的一家大醫院,他直接將車開到了門口。
赤著兩條腿,他打開了車門,抱著水心童沖進醫院的時候,幾乎撞到了值班護士的身上。
“救救她,救她!”
他如野獸一般地怒吼著,護士被司徒燁的樣子嚇了一跳,當看到心童的手腕時,馬上緊張了起來,這種自殺,失血是致命的,如果搶救不及時,必定死亡。
“叫醫生到手術室,有位女士割腕自殺!”
護士叫來幫手,將心童匆忙地抬上了急救車,急救車被推動著,向急救室奔去,司徒燁沒有放棄抓住心童的手,跟隨在後面。
“先生,你再這樣,會耽誤傷者的救治,她現在很危險。”醫生拉開了司徒燁的手,提醒著。
“好,我不碰她,救救她……”
司徒燁懊惱地松開了手,高高地舉起,然後絕望、痛恨地捶打在了牆壁上,直到他的雙手完全麻木,紅腫疼痛。
水心童消失在了急救室裡,將司徒燁的心也帶走了。
水心童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司徒燁望著雪白的牆壁,她被她的爸爸半夜叫走,回來後就完全變了,似乎他們之間的親熱只此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一樣。
“他媽的!”
司徒燁狠狠地踢著牆壁,如果是水哲辛逼迫了心童,他絕對不會繞過他,沒有人可以讓心童離開,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