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三百二十九章 妹妹
    司徒燁板著手指。

    “我算算,還有多少地方需要我們用激。情彌補,海灘,木屋,草地,花園……哦,還有這麼多,太棒了。”

    “貪得無厭!”

    “那叫欲望無邊,我的心童……”

    一同坐在大樹下,他們互相依偎著,一個半小時候,才恢復了體力。

    當心童騎著馬從森林來出來的時候,司徒燁在她的面頰上親了一下,不捨地騎馬向碼頭走去,他還要查看今天的橡膠貨運狀況。

    水心童將馬送回了馬廄,漫步向城堡走去,這個時間,孩子應該在城堡裡玩耍。

    城堡裡小澤在玩水槍,和馬克、蘇裡西進行大戰,蘇裡西不擅長這個,渾身都濕透了,繳械投降後,說什麼也不玩了。

    “不玩了,我濕透了。”

    她梳理著頭發,當看到馬克直勾勾的眼睛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

    “你這個色狼,敢看我!”

    蘇裡西一把揪住了馬克的耳朵,馬克大聲地告饒著:“我沒有啊……”

    “還敢這樣嗎?”蘇裡西加大了力氣,該死的馬克,越來越大膽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看,不看,剛才我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不過……你真的好美……”

    馬克說完了,幾乎神往地贊歎著。

    蘇裡西的臉一下子紅了,一把推開了馬克,羞澀地向別墅跑去,幾乎撞上了水心童。

    “你怎麼了?”心童攔住了她,詢問著。

    “沒事,夫人,我去換衣服……”

    蘇裡西飛快地跑回了別墅,水心童眨動了一下大眼睛,看向了馬克,似乎明白了,原來馬克喜歡蘇裡西,不過話說回來,和魯妮楠相比,蘇裡西確實是一個可以結婚的女人。

    “媽咪!”

    小澤撲到了心童的懷中,開始述說他剛才的傑作戰役。

    蘇裡西進入了別墅的大門,將郵筒裡的報紙拿了出來,這是老板和夫人每天都要看的,所以每次拿來的時候,她也會瞥上一眼,可只是這一眼她就愣住了,因為這是一則關於夫人的新聞。

    “世界知名模特水心童的姐姐水心綾涉嫌謀殺,被警方刑拘……”

    夫人的姐姐?

    蘇裡西張大了嘴巴,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夫人的姐姐竟然被警察抓起來了,不行,她一定要告訴夫人去。

    蘇裡西拿著白紙,一路小跑地跑到了城堡門前,大口地喘著氣。

    “夫人,夫人,不好了。”

    “怎麼了?”

    馬克跑了過來,發現蘇裡西還沒有換衣服,高挺的胸脯劇烈起伏著,不覺有些尷尬了,黝黑的臉發著暗紅。

    “夫人,夫人的姐姐出事了。”蘇裡西一把推開了馬克,這個時候犯什麼花癡,她有重要的事兒和夫人說。

    水心童聽到了蘇裡西的話語,立刻放下了兒子,姐姐出事了?

    水心童接過了蘇裡西的報紙,看到了那條新聞。

    水心綾因為涉嫌謀殺費振宇,被抓入獄,並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費振宇已經恢復出院了,而水心綾被刑事拘留,等待進一步的審判。

    “姐姐……”

    心童的手顫抖了起來,怎麼會這樣?費振宇沒有和心童結婚,那不正是姐姐想要的嗎?她為什麼要殺了他。

    開瓦斯,姐姐也在那個別墅裡,毫無疑問,她想和費振宇同歸於盡,出事的時間,正是心童結婚的那一天夜裡,那天,新郎沒有出現,出現的是司徒燁……

    水心童的心都抽搐了,不會的,一定是她想多了,這件事和司徒燁有什麼關系?

    可是怎麼會這麼巧,司徒燁預先算到費振宇不會出現,所以才會信心十足地走進教堂,站在新郎的那個位置。

    目光瞄向了碼頭的方向,一頭棗紅的高頭大馬行走在驕陽之下,司徒燁已經查看完了貨物,返回來了。

    水心童吩咐蘇裡西看好兒子,自己則一步步地迎著驕陽走去,她這幾天只顧得新婚的喜悅了,幾乎忘記了,結婚的那天,司徒燁是怎麼做到的,他和姐姐謀殺事件有什麼必然聯系。

    司徒燁渾身熱汗,他跳下了棗紅馬,將馬交給了馬克,迎著心童張開了懷抱。

    “你是不是一刻也離不開我?剛剛分開,現在就來迎我了。”

    被司徒燁那熱力膨脹的身體擁抱著,心童仍舊感到火焰般的燃燒。

    水心童伏在他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我想,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搞清楚。”

    “你要搞清楚什麼?”

    司徒燁翻身摟住了她的腰,擁著她一步步地向別墅走去,他渾身都散發著動力,結婚以來他完全生活在得意逍遙之中。

    進入了客廳,司徒燁放開了心童,伸了一個懶腰。

    “我要被你搾干了,現在要去沐浴,你要不要來?”他挑逗地端著心童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我才不,不過我可以幫你擦背……”

    “我很期待……”

    “我幫你放水……”

    水心童放下了那張報紙,慢慢地向樓上走去,現在可以救姐姐的,也只有司徒燁了,她一定要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願和她的男人沒有任何關系。

    司徒燁絲毫沒有覺察到什麼,他覺得很熱,必須馬上沐浴,於是他上了樓,進入了臥室,他脫掉了騎馬裝,赤裸著上身,露著健碩成塊的肌肉。

    推開了洗浴間的門,心童已經將熱水放開了,寬大的浴盆裡,冒著絲絲蒸汽。

    她羞澀地抬起了目光,看著司徒燁強健的身體,不由得紅了面頰,就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多久,她就覺得震撼。

    “一起來……”

    司徒燁戲謔地一笑,一把將心童抱了起來,脫掉了她的緊身衣,還有褲子……

    “不要啊,燁,我有話和你說,我真的有正事要說,別這樣……”

    “在浴盆裡說不是更愜意……”

    在心童的矜持中,他脫掉了心童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將她赤裸著抱了起了,扔在了大浴盆之中,心童瞬間沒入了溫水之中,濺起了無數的水花兒。

    水心童掙扎著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看到了司徒燁戲弄的笑容。

    這個家伙,為什麼總是這樣,難道就不能好好聽心童說話嗎?

    “討厭……”心童用力地拍著水。

    “有多討厭,我覺得你是喜歡……我們的鴛鴦浴會很不錯,老婆……”

    心童感到溫熱的水四面八方湧來,接著司徒燁龐大的身軀靠在了她的身邊,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玩味著她身前的蓓蕾。

    “說吧……”他戲弄地一捏,然後唇湊了上去,輕輕地咬噬了起來。

    “你這樣子我怎麼說?”

    心童輕輕地喘息著,她感到渾身酥癢,她用力地推著司徒燁,嗔怪地看著他。

    “一邊講,一邊呻吟……”

    他不安分的手在水中游走著她的身子,讓她有些心神不寧。

    “我生氣了!”心童用力一拍水,水花兒濺在了司徒燁的臉上,他大笑了起來,馬上將手拿開了。

    “真的生氣了?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現在不行,你好好聽我說。”心童崛起了嘴巴。

    “好,我好好聽……”司徒燁手臂一抬,將心童摟入了懷中,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水心童真是無奈了,想讓他安分下來,還真是有點難。

    水心童清了一下嗓子,不知道怎麼開口,似乎還要從費振宇的消失說起。

    “我想知道,我們結婚那天,你怎麼讓費振宇消失的?”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司徒燁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目光疑慮地看向了心童,已經結婚很多天,這個話題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

    現在這個女人是他的了,可不是那個男人的,他淡淡一笑:“別提他,我會嫉妒的,心童……”

    說話間,他的手又開始耍壞了,水心童別扭地說。

    “我想知道……”

    “也許……也許是他想通了,不想來了,或許有了別的女人,覺得你沒有魅力,也可能害怕我了,總之,和你結婚是我的,就夠了。”

    司徒燁在心童的唇上吻了一下,拍了拍她的面頰:“不要想的太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他的生活裡不該有你,因為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你。”

    “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要拿這些敷衍我!”

    心童用雙手捧住了司徒燁的面頰,誠懇地看著他:“你愛我嗎?”

    “愛!”司徒燁毫不猶豫地回答。

    “既然愛我,就告訴我事實……這對我很重要。”心童仍舊在懇求。

    司徒燁被心童看得無奈了,他輕輕地拉下了心童的手,頂著她的腦門兒,親吻著她的面頰,低聲地說。

    “算是一個計謀,有點不太高明,有人幫了我,當然我們各取所需,我要的就是你,她要的,卻是他,就是這樣……雖然不光彩,也不算卑鄙無恥,心童。”

    “你利用了我的姐姐?”

    心童的身體一下子跌坐在司徒燁的懷中,就像她猜測的那樣,司徒燁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很會利用周邊任何一個可能利用的機會。

    司徒燁不覺那有什麼問題,應該是相互利用才是。

    他溫柔地撫摸著心童光滑的脊背,將她拉近了自己。

    “我沒有利用她,是她主動來找我,讓我幫她,我只不過在幫她的同時,也幫了自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心童,我不能眼看著你和費振宇結婚,而且你也不同意和偷偷離開,這是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

    “你讓她做了什麼?殺了費振宇嗎?”

    水心童神色痛苦,面色蒼白,她不想因為自己要得到的幸福,傷害任何,而司徒燁卻是為了得到想要的,什麼都可能做的男人,包括殺人。

    “你說什麼?”

    司徒燁放開了心童,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沒有叫水心綾做什麼,更不可能叫她……”

    司徒燁突然面容僵持,疑慮地看向了水心童,意識到了什麼?難道水心綾殺了費振宇,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那種女人,得不到自己的摯愛,在瘋狂的時候,可是什麼都能干出來。

    司徒燁板過了心童的身子,表情不再那麼奚落輕浮,而是異常的嚴肅。

    “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姐姐在費振宇的別墅裡將費振宇綁住,然後打開了別墅裡的瓦斯,企圖和他同歸於盡,現在費振宇轉告我的姐姐謀殺,她的罪名很可能成立,因為姐姐已經認罪了……”

    水心童搖著頭,痛苦地依偎在了司徒燁的懷中,面頰貼著他的頸窩,她多麼希望姐姐能沒事,不敢想象姐姐在監獄裡度過漫長十年的情景。

    “我很吃驚,心童……”

    司徒燁安撫著心童,揉著她的發絲,聽到這樣的結果,雖然有點吃驚,但是司徒燁相信,那個女人能做出來。

    “我們要救救姐姐……”心童啜泣著。

    “沒有人可以救她,她是咎由自取,她的陰毒和不善讓她將自己逼到了絕路,也許監獄的生活正適合她。”

    司徒燁對待那些曾經犯過錯誤不知悔改的人,從來不會報以同情,水心綾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假如當初,出現在酒吧裡的男人不是司徒燁,水心綾會怎麼對付水心童,也許真的會找一個酒吧流氓來強/奸她。

    “就算所有的人不去救她,你也必須去!”

    “不算合適的理由。”司徒燁不想答應。

    “燁……”

    水心童不能再替媽媽隱藏那個秘密了,就算姐姐會恨,也比她在監獄裡生活要強,人總要為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她的媽媽也一樣,何況媽媽現在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也許這樣省掉了她很多痛苦。

    司徒燁不解地看著心童,濃密地眉頭蹙在了一起。

    “僅僅因為她是你的姐姐,你要知道,她是怎麼害你的,而且,那並不容易,她已經認罪了。”

    “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姐姐,而是因為她是你的妹妹!”

    水心童的話讓司徒燁神色大變,妹妹,怎麼可能?

    司徒燁的大腦在思索心童的話,他突然一把將心童的面頰捏住了,她知道她在胡說什麼?什麼妹妹?他的妹妹已經失蹤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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